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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城穿越之镜头里的烟火

江城穿越之镜头里的烟火 (第1/2页)

一、老巷的相机与带灰屑的指尖
  
  某二线城市老街区的清晨总飘着油条香与青砖灰的味道,我守在杂货店柜台后,看老陈背着相机包从巷口走来。他的卡其色工装夹克袖口沾着浅白色镜头清洁剂痕迹,是昨天擦镜头时蹭的;胸前别着枚旧相机造型徽章,边缘磨得发亮,他说“这是女儿送的退休礼物,戴着就像她陪着我拍”;左手托着二手佳能6D,镜头盖没盖,显示屏上是刚拍的“修鞋匠补鞋”特写,参数停在“ISO400,光圈f/5.6”;右手攥着块镜头布,指尖因长期握相机、调拨盘泛着厚茧,指缝里藏着点老巷青砖的灰屑,是今早蹲在墙根拍晨露时蹭的,连指甲盖缝里都嵌着淡灰色,洗了好几次都没洗干净。
  
  他的相机包永远摆着三样被精心呵护的东西:泛黄的“取景笔记本”,封面用透明胶带粘了三层,某页用铅笔写着“周一:早市拍‘油条摊蒸汽’(6:00-7:00,逆光最佳);周三:老巷拍‘雨后水洼倒影’(遇雨必去);周末:拆迁区拍‘最后一家杂货店’(月底前赶完)”“提醒自己:今晚陪儿子复习数学(上周答应的,别忘);给相机买新存储卡(旧的满了,300元)”;用旧布包着的50mm定焦镜头,是他攒3个月工资买的,布上绣着个小太阳,是妻子偷偷绣的;还有张儿子画的“爸爸举相机”简笔画,用透明塑封包着夹在笔记本最后一页,画里的他举着相机,儿子举着数学试卷站旁边,背面用蓝笔写着“爸爸,拍完照陪我做题”。蹲守间隙,他会靠在我家杂货店墙根揉肩颈,左手攥着没调好参数的相机,右手轻轻按揉颈侧,眉头微蹙却没停下看巷口——怕错过晨练老人拎着鸟笼走过的瞬间,也怕阳光变烈影响逆光效果。我递过去一瓶凉白开时,发现他的相机包侧袋里放着护肩与眼药水,护肩上印着儿子画的小相机,他笑着说“天天扛相机,肩颈早落下毛病了,这护肩是儿子帮我选的”,指尖碰到水瓶时,我才注意到他的指腹比常人更粗糙,是常年蹲守拍照、摆弄镜头磨出来的。
  
  上周暴雨夜,我关杂货店门时,撞见他在巷口对着相机红着眼。卡其色工装肩头被雨水打湿,紧紧贴在身上;手里攥着刚拍的“老巷杂货店招牌”照片,镜头被雨水淋得有点模糊,他正用镜头布反复擦,擦得指尖发红;手机屏幕亮着妻子发来的视频,画面里儿子举着数学试卷哭:“爸爸说好了今晚陪我复习,他又去拍那些破照片!”而他刚冒雨蹲守2小时,就为拍“雨后老巷水洼倒影”——老巷下周要拆,这是最后一次能拍到的机会,相机镜头盖被风吹掉,镜头进了点雨水,他怕修不好(这相机是二手的,修一次要500元),又怕回家被妻子骂“不务正业”。
  
  这时我喊他:“陈师傅,进来躲躲雨吧,别淋坏了相机!”他赶紧把相机抱在怀里,跑进店里,从相机包掏出儿子的简笔画,盯着看了几秒,声音发哑:“我就想多拍点老巷的照片,以后拆了,至少还有个念想”。后来才知道,他那晚把相机送到维修点,自己淋着雨回家,儿子已经睡着,他在儿子书桌放了张刚洗的“校园樱花”照片(之前拍的,儿子说过喜欢),上面贴着手写便签:“宝贝,爸爸明天一定陪你复习”,第二天早上5点,他又来老巷补拍,肩颈疼得抬不起相机,只能用围巾裹着护肩,蹲在我家店门口拍了半小时。
  
  帮他捡过掉落的镜头布时,我见过他在杂货店角落整理照片。他背对着我,手里翻着打印好的老街区照片——有修鞋匠、裁缝铺、糖水摊,每张背面都写着拍摄时间和地点,眼泪掉在“糖水摊阿姨笑”的照片上,把油墨晕成一小团。“昨天会计报表没做完,被领导批评,妻子说我‘都45岁了,还玩相机浪费钱,不如给儿子报补习班’”,他声音发颤,“可这些照片,都是老巷的念想啊”。刚整理完,巷口传来拆迁队的声音,他赶紧把照片塞进相机包,拿起相机就跑,忘了肩颈的疼——怕错过拆迁前最后一个“市井符号”。他的衣柜顶,藏着个没拆封的新镜头,是妻子偷偷买的,知道他想要很久,却怕他觉得浪费钱,没告诉他;会计包夹层里,永远装着“摄影展报名表”,他想再投稿,却怕没精力准备,每次来老巷前都会拿出来看一眼。
  
  扫杂货店门口时,我捡过他扔掉的面包包装,上面用马克笔写着“今日取景:早市(6:00-7:00,拍30张);老巷(18:00-19:30,拍25张);支出:面包5元+镜头纸10元=15元;计划:买存储卡300元(从生活费里省);提醒自己:陪儿子复习(今晚,一定)”。那天早上,他在我家买了袋馒头,说“拍完早市就回家陪儿子”,可最后还是因为蹲守拍“油条摊蒸汽”,错过了晚饭,馒头凉了都没吃——第二天他来买镜头纸时,眼底的红血丝藏都藏不住,却还笑着说“蒸汽裹着阳光的样子,拍出来真好看”。
  
  后颈的麻意袭来时,我正靠在杂货店门框上打盹,梦里全是他按快门的“咔嚓”声与调参数的“滴滴”声。晨光透过老巷的梧桐叶照进来,在他的取景笔记本上投下细碎的光斑,像极了他写在上面的取景时间。
  
  二、镜头旁的荆棘与掌心的温度
  
  再次醒来时,肩颈传来一阵刺痛。我猛地坐起身,发现自己靠在老巷墙根,手里攥着那本取景笔记本,手机在相机包口袋里震动不停——早上5点,妻子发来的紧急消息:“老陈,儿子数学模拟考才考70分,今晚必须陪他复习函数,别再去拍那些照片了!”;我(老陈)的手机还亮着另一条消息,是杂货店老板(原来的我)发来的:“陈师傅,我这店今天下午拆,你要是想来拍最后一张,趁中午人少,我给你留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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