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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六章 你属于国家,也属于我(二合一为盟主续若风加更)

第四百五十六章 你属于国家,也属于我(二合一为盟主续若风加更) (第1/2页)

奥运会开幕式团队与军队带兵打仗有着高度相似的精神内核,二者本质上都是通过严密的组织纪律和共同使命凝聚集体力量,在关键战役中实现战略目标。
  
  正如军队需要政委在战前动员、战中激励、战后总结中维系士气,开幕式导演组也必须充当这支“文艺铁军”的思想纽带。
  
  彩排中的挫折如同战场上的战术受挫,若缺乏及时的情绪疏导与信念重塑,再精湛的技艺也会因士气溃散而功亏一篑。
  
  5月底第一次彩排失利后,路宽用演员松解的方式和振奋人心的演讲提起士气,砥砺前行。
  
  两个月的艰苦训练与冲刺,这支队伍已经基本具备了作战能力,只是在细节上还需要继续打磨。
  
  于是今天路、张两位政委,在危难时刻继续给大家做思想动员。
  
  这样的工作,重要性不比艺术指导要低多少。
  
  《大秦古韵》的演员们暂时休整,听候导演组相关工作人员的安排。
  
  但其他节目没有、或者说自己也不想有休息的机会,从7月开始的鸟巢就是不眠之夜,每天晚上的排练都会持续到凌晨。
  
  这是为了避免偷拍泄密,也是为了有些灯光类节目能在晚上真正看出效果。
  
  约莫晚上九点,鸟巢上空的云层突然压得更低,闷雷在远处滚动如战鼓。
  
  路宽站在指挥台前,刚拿起对讲机准备调度下一组彩排,一滴冰凉的雨水就砸在他眉骨上。
  
  暴雨来得毫无预兆。
  
  但排练队伍这一个月以来已经习以为常了,演练《丝路》的舞者们惊叫着散开,敦煌飞天造型的裙裾在积水中拖出墨痕。
  
  路宽抓起雨披冲向场地中央,他要亲自去确认昨天疑似被《大秦古韵》踩出了故障的几处Led屏,确保防水工作到位,雨停后再视情况更换。
  
  捉襟见肘的预算让大家不得不勒紧裤腰带,把一切不必要的开支削减,从明天算起还有三次彩排,不可能把所有备用的Led一次性都换上。
  
  身后张一谋的的声音混着雨声传来:“各演职员回到排练室,注意安全!注意安全!”,紧接着也披上雨披跟着到了场地中间。
  
  “控制台!控制台,断电,水要漫上来了!”抢修组的王师傅拿起对讲吼了两句,十几名师傅打开腰间的工具包,防水胶带、万用表、备用模块等等一股脑都翻了出来。
  
  雨骤风急,路宽身形高大,雨披被吹得猎猎作响,他干脆蹲下身子:“还是老问题吧?”
  
  “是啊,没法儿的。”王师傅面色凝重,拿橡胶刮板快速清理模块接缝处的积水,又撬开故障模块的防水盖板。
  
  “路导,这几块都得换,没得拖。”
  
  路宽就着手电筒光束,能隐隐看到触点氧化形成的绿色铜锈。
  
  他也算久病成良医了:“B21和B22模块接口渗水,要么再拿双密封圈的加强型接头试试?”
  
  王师傅听得有些无语,他知道不是这位总导演抠门,是未来一周不知道到底还有下几天的雨,现在反正是彩排,能省则省。
  
  但带妆彩排,也是有观众、媒体和领导的,总不能整个Led像斑秃一样到处是黑块儿吧?
  
  奥运会工作的最大难处就在这里,需要靠着有限的资源协调太多细节,还要给各方妥善交代,不能有任何差池。
  
  老谋子深一脚、浅一脚地也赶了过来:“排水组去推设备了,很快就到,这边情况怎么样?”
  
  “够呛,这几块看样子撑不到最后。”路老板苦笑,随即便看着二十米开外,六个橙色工作服的排水队员赶到。
  
  两人用防爆对讲机协调着把抽水管塞进地屏检修井,另外四人用高分子吸水毯围堵着水流方向。
  
  泵站启动的嗡鸣声中,水流顺着导流槽涌向场外排水口。
  
  路老板别在领口的对讲机响了,是导演组指挥部的工作人员:“路导,家属来找,家属来找。”
  
  “好!等一会儿!”
  
  “等等!”他又拿起对讲机:“让技术组送三套IP68防护套件过来!”
  
  雨声太大,他不得不急切地重复了几声指令。
  
  远处有工人正用热风枪烘干受潮的模块,白雾在雨幕中短暂地腾起又消散。
  
  路宽和张一谋忧心忡忡地看着现场,急切道:“怎么水还退不下去?”
  
  “堵了!肯定是排水孔堵了。”王师傅斩钉截铁道:“不然这么大功率机器加上自然排水早就通了。”
  
  东南角这几处排水孔路宽现在闭着眼都能摸着,当即把电筒塞到张一谋手里:“张导,我们也帮帮忙。”
  
  “走吧,先去栏杆下面那处。”
  
  局部地区的积水已经没过了脚踝,加上疾风骤雨的侵袭,已经有些行路难的意思了。
  
  所幸路宽年强力壮,老谋子身体也颇为康健,两人蹲在栏杆下,此刻哪还有半分大导演的派头。
  
  路宽的西裤膝盖处蹭满泥浆,后腰别着的对讲机天线歪斜地支棱着,活像工地监工插在安全帽上的铅笔。
  
  老谋子也不遑多让,衬衫领口被排水孔喷出的泥水染成斑驳的咖啡渍,他身材更为瘦小一些,看起来有些摇摇欲坠。
  
  就在这一老一少往排水孔走的时候,刚刚对讲机里的家属也不畏风雨地下了指挥台。
  
  刘伊妃是给未婚夫来送换洗衣物的。
  
  时间进入七月,路宽这三四个星期就回了一趟家,也即意外看光了大甜甜果体、又跟小刘温存了一番的那晚。
  
  平时基本上四五天刘伊妃会来看看他,把脏衣服、内裤、袜子带走,有点“探监”的意思。
  
  这几天暴雨连绵不断,她心里又一直牵肠挂肚,跟阿飞打了个招呼,晚上就自己开车过来了。
  
  她披着宽大的雨披,手里拿着刚刚路宽在对讲机要的IP68防水套——
  
  鸟巢所有人都各司其职、忙得屁股冒烟,她索性就搭个援手。
  
  反正还被男友假公济私挂了个工作人员的身份,也没人担心这位总导演家属会泄密。
  
  刘伊妃弓着身子、降低重心往前走,雨水顺着雨披汇成银线砸在台阶上。
  
  她小心地避开积水,却还是被一阵斜风吹湿了裤脚,运动鞋立刻吸饱了水,每走一步都发出咕叽声。
  
  少女眯着眼看过去,顺着刚刚工作人员指的方向,寻找未婚夫的身影。
  
  一路走来,暴雨中的鸟巢像一座钢铁铸就的孤岛。
  
  通道口两个京剧组的小姑娘正用吹风机烘烤浸湿的水袖,热风裹着胭脂味扑面而来,戏服下摆水的滴敲出密集的鼓点;
  
  转过B区通道,武术队的少年们正在搬运防潮垫,他们赤裸的上身蒸腾着热气,雨水顺着身体往下淌,像给青铜雕像镀了层釉;
  
  还一群躲在钢架下的舞蹈演员,姑娘们把淋湿的舞鞋套在矿泉水瓶上,用纸巾塞住鞋尖吸水。
  
  有个扎马尾的姑娘正往磨破的脚趾上贴创可贴,看见刘伊妃经过,抬头笑得淳朴可爱,急忙招呼小姐妹去看。
  
  刘伊妃说不清自己是一种什么心情,刚刚眼前的孤岛,似乎又变成了被浇投的蚁穴。
  
  无论是总导演、创意总监、马文这样的视觉特效总监、林颖这样的技术总监,还有无数的演员、后勤。
  
  每个人不分彼此,都在用自己的方式为这场艰苦卓绝的战斗助力。
  
  这场奥运不是某个人的战役,是千万双磨破的手在暴雨中共同托举的微光,包括她这样的家属,包括热烈期盼的全国人民。
  
  刘伊妃满怀感慨又千辛万苦地来到东南角,差点被眼前的场景逗得笑出声来——
  
  两位享誉国际的大导演此刻正以近乎镜像的姿势蹲在排水沟旁,一老一小脖颈前伸的姿势出奇一致,活像两个被物业临时抓包的维修工。
  
  未婚夫正面目狰狞地伸手在排水孔里拽撬着什么,手背上暴起的青筋与他在柏林电影宫上拿着话筒的优雅姿态判若两人;
  
  老谋子也不服老,咬着防水手电帮他照明,鼓起的腮帮子挤出深深的法令纹,比他任何一部电影里的沧桑镜头都更显真实。
  
  “两位老师,要帮忙吗?”
  
  路宽一脸懵逼地回头,见是“驴高马大”的未婚妻,也不矫情地嘘寒问暖,直接把腰间的手电递过去:
  
  “对着这个排水孔,找好角度。”
  
  “张导,你到对面去,我们一起拽,好像是皮影演员道具的小牛皮之类,这玩意太禁泡,又不能直接戳下去。”
  
  老谋子咬咬牙,探手下去拽紧了堵塞的物什。
  
  “一!二!三!”
  
  排水孔里的堵塞物终于松动,发出“咕咚”一声闷响。
  
  “卧槽!”路宽猝不及防,整个人被惯性带得向后倒去,一屁股坐进积水里,溅起的水花泼了女友一裤腿。
  
  张一谋苦中作乐,禁不住调侃他:“小年轻没干过农活,用劲莽了点儿。”
  
  路老板笑着挽尊:“十天半月才能看着个美女,我这不是想表现表现嘛。”
  
  “别贫了!”小刘两只手一起用力拉着他的胳膊起来,路宽环顾四周的水势,众志成城之下算是度过了这次夜袭。
  
  “关关难过关关过,张导,先回去吧,其余的我们也帮不上什么。”
  
  “走吧,别把伊妃淋着了,我去把手电给老王。”
  
  路宽把女友带来的防水套递交给工作人员,雨势也渐渐小了,细密的水珠从鸟巢的钢架上滴落,在积水中敲出细碎的涟漪。
  
  路宽搂着刘伊妃的肩膀,两人深一脚浅一脚地踩着水洼往前走。
  
  她的发梢还在滴水,睫毛上挂着细小的水珠,在灯光下闪着微光。
  
  少女在他怀里仰着头笑:“看什么?”
  
  “好看呗,你来的不巧啊,正赶上暴雨了。”
  
  小刘挑着秀眉,嘴边一颗梨涡若隐若现:“我认为来的正是时候,没见我一来雨就小了吗?”
  
  “哦!”路老板恍然大悟:“想起来了,你也是个水做的,自然能够。。。”
  
  “打死你!”刘伊妃轻轻给了男友一肘子,旋即有心生感慨:“你们看着光鲜亮丽的,真不容易啊。”
  
  “这才哪儿到哪儿?”路宽很有乐观主义精神地给她掰着手指头细数着“九九八十一难”。
  
  “上周鸟巢威亚滑轮卡壳,一个小女孩被吊了半小时才下得来,脸色煞白。”
  
  “Led状况倒是一直不稳定,今天下午才忍痛砍了个节目,好不容易才妥善安置。”
  
  “大前天击缶而歌又出了问题,发光缶在潮湿环境中电路失灵,灯光与击打动作不同步,我们不得已用了拉绳校准这些原始方法。”
  
  “还有昨天棒子的SBS记者偷拍,幸好被安检查到,没叫他把录像带出去,不然就操蛋了!”
  
  当然,这位SBS的记者自己是不知道,从他刚刚申报进场的时候起就被幕后黑手盯上了。
  
  谁叫你上一世干出这么畜生的事儿来呢?
  
  刘伊妃听得咋舌:“照你这么说,我怎么感觉。。。”
  
  “没错,你感觉得没错。”路老板笑得洒脱,心里却比谁都惆怅:“到现在为止,还没人敢打包票到时候一点问题不会出。”
  
  两人在指挥室楼底站定,年轻的总导演眯眼看着漆黑的夜幕。
  
  “还有八天时间,三次彩排,希望能一次比一次好吧。”
  
  这种规模和难度的大型文艺汇演,想不出问题难如登天。
  
  上一世直到最后48小时,还临时出现了飞天威亚五环Led灯的故障率过高、李宁点火失控漂移、画卷轴心死亡卡顿等等无数匪夷所思的问题。
  
  能够预防的都已经做到了极致,但凡再有什么问题出现,只有靠导演组临时应对的急智。
  
  路宽看了看表,又伸手摸了摸女友,试试她衣服湿没湿。
  
  “要么你先回去,待会儿气象办公室的人来开会,今天没空陪你。”
  
  有时候刘伊妃过来,如果正好彩排顺利,导演组也能休息个半小时,两人还能在鸟巢里散散步、聊聊天,或者趴在栏杆上看看夕阳晚霞,也算是小浪漫。
  
  只不过这样的机会很少,问题实在太多。
  
  “我再待会儿吧,明天纯如姐飞机到北平,这几天我跟妈妈带她逛一逛,就不过来了。”
  
  路宽一拍脑门:“我怎么把这事儿忘了!家里收拾好了吧?”
  
  小刘冲他甩了个漂亮的白眼球:“等你想起来黄花菜都凉了,放心吧,绝对无微不至。”
  
  “纯如姐,还有她的父母,老公孩子,全家人这次都过来看奥运会。”
  
  “好啊,好事。”
  
  在路宽的建议下,奥组委刘领导决定邀请张纯如女士作为北平奥运鸟巢外最后一棒的火炬手。
  
  8月8号当天下午,张纯如会从故宫午门出发,沿中轴线向北传递至天安门城楼前,把火炬交给奥运冠军许海峰,再由后者进入鸟巢,经过数位功勋运动员之后交给李宁,随后是点火仪式。
  
  明眸善睐的女友可怜兮兮地提出要再待一会儿,洗衣机也不忍心赶她走。
  
  总归在这开幕式前的泼天压力之下能有个心灵伴侣陪着,哪怕就这么默默地坐在边上看着他,应该也是种安心吧。
  
  对于他这个穿越者而言,似乎现在无法把握的事情越来越少了,但无论是地震还是奥运会,都份属其列。
  
  在某种程度上,这是真的要尽人事,听天命。
  
  导演指挥室里坐满了人,除了创意小组成员,就是临时被电召过来的气象办公室。
  
  北平奥组委从2003年就成立了专门的气象服务团队,由中央气象台、北平市气象局和军队气象部门组成的联合小组,在五年间完成了中国气象史上最精密的一次“天气护航“工程。
  
  “张主任,还剩最后一周了,今天的情况你也看到了,如果8号当天还是这样,文艺汇演是比较被动的。”
  
  气象团队负责人叫张蔷,现年54岁,是燕大毕业的气象学教授。
  
  “路导,我理解你们的心情,但从现在的现实情况看,我无法给出准确答案。”
  
  张蔷显然形容也比较憔悴,语气严谨:“人工消雨仍然属于实验性技术,成功率依赖云层条件,如果届时遇强对流天气或系统性降雨,干预效果会有限。”
  
  她不等路宽皱眉问询就把一份文件推了过去。
  
  打交道这么久了,这位年轻的总导演什么脾性张蔷也很清楚。
  
  那真的是传言中训练演员一般,是要把团队往死里逼的。
  
  不上来就打消干预成功的可能性,说是今天走不掉有些夸张,但总归是要被磨得够呛。
  
  创意小组众人都凑过头来看,张蔷耐心解释道:“根据目前的推测,8号当天的降雨概率在25%左右。”
  
  “我们气象办公室从明天开始,会通过五环内每5公里设置的高密度自动站进行监测,结合双气象卫星每15分钟给出云图。”
  
  “从8号凌晨开始,周边部署的26个试验点会有飞机、火箭及高炮,随时准备实施人工消雨。”
  
  路宽皱眉道:“你们这个。。。”
  
  “路导!这个真的已经测试到了极限了,催化剂碘化银的浓度需要严格控制,不可能无限剂量作业的。”
  
  刘伊妃披着男友的西装外套坐在角落里,看着他鲜有的被张蔷从头抢白到尾,其实也颇为有趣。
  
  路老板无奈笑道:“好吧,张主任,你们的工作太到位了,我真是一点毛病挑不出来。”
  
  张蔷也很无奈:“路导,不得不承认,你的存在,叫我们全体同志的积极性都提高了不少。”
  
  “害!这话说的,我还能远洋捕捞不成?我们总归是两个部门。”偶尔变身片场暴君的总导演矢口否认。
  
  张蔷表情很认真:“差不离了,总之上次我们办公室小郑被你骂了以后很害怕,这次来都不敢来了。”
  
  会议室里众人皆笑,张一谋好容易咽下一口浓茶,揶揄地看了他一眼。
  
  两个人经常是红脸、白脸轮流唱的,不过某些人一认真起来白脸的面具就摘不掉了。
  
  小刘在一边听得莞尔,只觉得这样的工作氛围和谐、有趣。
  
  再看看大家都是头发乱糟糟、神情蔫巴巴,一副红军两万五千里长征走到最后的状态,都不容易。
  
  路宽在心里微微叹了一口气,他也只是习惯性地想要确保气象问题无虞。
  
  上一世北平是阴转多云没有落雨,他不知道究竟是没有下还是人工消雨的工作到位,只有现在把相关工作推进到极致。
  
  按理说无论是火炬传递、气象预报还是安保等其他部门,都和创意小组以及导演团队是并列的关系。
  
  只是刘领导在大大小小的会议上,话里行间把这位总导演定调为总指挥,一切大小事务都可以分管、干预。
  
  这比起上一世张一谋的地位,其实是高了很多的。
  
  不过大家接触下来,对这位总导演和大艺术家也颇为服气,能到奥组委的都是精兵强将,谁有实力、谁是草包一试便知。
  
  “小郑是个好同志,我看她业务也比较成熟了,说话就重了点,没想到还是今年才毕业的女大学生。”
  
  路老板摸着鼻子往回找补:“请张主任代我向她抱歉,对了——”
  
  路宽从身后的柜子里掏出个奥运纪念笔记本,又拿了一支笔走到角落里。
  
  张蔷等人看得好奇,当事人刘伊妃也颇为惊讶,聊着聊着怎么还冲我来了?
  
  “张主任,这是我家属小刘,上次我听她们几个女孩聊天都说喜欢她。”
  
  “让小刘给她写个祝福,就当是我赔礼道歉了,好吧?”
  
  “可以啊,这太好啦。”张蔷笑着应了,走过来跟刘伊妃握手问好:“你这个总导演啊,怎么还带着家属上班的,感情也太好了吧?”
  
  路老板矢口否认:“那哪儿能?好几天没回家了,这是给我送衣服来了,雨停了就走。”
  
  刘伊妃笑笑没说话,在外面总是用一副温婉女友的形象来“粉饰”自己,给足男人面子。
  
  她坐在角落的折叠椅上,男友的深灰西装松松垮垮披在肩头,袖口垂落至她纤细的手腕,衬得肌肤如釉色瓷器般莹润。
  
  小刘接过笔记本:“写什么好呀?”
  
  “祝小郑早日找到男朋友吧!”路宽出了个馊主意,引得大家又是一阵轻笑。
  
  刘伊妃皱眉白了未婚夫一眼,认真地低头在扉页上写字,一缕碎发从耳后滑落,在脸颊旁轻轻晃动。
  
  她右手无名指习惯性抵着纸页边缘,指甲修剪得圆润干净,没做任何花哨美甲,整个人都素素清清地像一朵小白花。
  
  大家都安静地看着这在紧张氛围里的温馨一幕,听着刘伊妃沙沙的笔声划过。
  
  刚刚这位家喻户晓的顶流女明星,应该就是这么一言不发地坐在角落里,像个等待丈夫回家的妻子吧。
  
  路宽好奇地拿起她的祝福语一看,堂而皇之地念了出来:
  
  “祝小郑同学身体健康,万事如意,祝北平奥运会开幕式圆满成功!”
  
  “嚯!你这口气太大了,我给人写都不敢写后面这句话,你以为你是刘领导啊?”
  
  “哈哈哈!”
  
  办公室里又是一阵哄笑,老谋子凑热闹揶揄道:“领导别人不行,还领导不了你啊?”
  
  “就是!”
  
  小刘捂嘴直笑,又俏皮地冲他挑挑眉,嘴角梨涡一闪而过,笑脸带着孩子气的圆润线条。
  
  窗外的雨声渐渐变小,会议室里的气氛却愈发叫人安心。
  
  在这个所有人精神状态都紧绷到了极致的时刻,看到压力最大的总导演还能这么举重若轻地玩笑,是可以给大家减压的。
  
  也许只有路宽自己知道,这一刻他心里的忐忑与急切吧。
  
  晚上十点,路宽送女朋友到鸟巢停车场。
  
  鸟巢的钢架在月光下投下交错的阴影,像一张巨大的网笼罩着这对恋人。
  
  刘伊妃站在入口处的路灯下,灯光将两人影子拉得很长,她伸手整理着男友皱巴巴的衣领,指尖触到他脖颈处被晒得发红的皮肤。
  
  她倚在钢架栏杆边,月光透过玻璃顶棚在脸上投下细碎的光斑,刘伊妃歪着头打量路宽,嘴角那颗梨涡随着憋笑的动作若隐若现。
  
  “洗衣机,你现在又黑又瘦的,络腮胡子都快长出来了,完全配不上我了怎么办?”
  
  路老板自信:“我有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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