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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六章 你属于国家,也属于我(二合一为盟主续若风加更)

第四百五十六章 你属于国家,也属于我(二合一为盟主续若风加更) (第2/2页)

“有钱有什么用?我是外貌俱乐部的呀,你现在跟个野人似的,不想要你了。”
  
  “不是?”洗衣机纳闷:“你不是自己那天在节目里跟柳妍聊天,说找男朋友才华最重要吗?”
  
  刘伊妃捂嘴笑道:“说就信?当初要不是看你长得帅谁搭理你啊?我是馋你的身子!”
  
  “好你个刘小驴啊!每次我们交流得那么深入、到底,原来你思想这么肤浅?”
  
  “滚蛋!”刘伊妃总是猝不及防地被各个角度的荤话攻击,感慨着踮起脚尖,一双手捧住男友的脸庞。
  
  “注意身体,你不但属于国家,也属于我啊?”
  
  路宽莞尔:“肉麻。”
  
  夜露渐浓,月光淬着鸟巢的钢架泛着冷冽,他忽然伸手将人揽进怀里。
  
  少女发间的茉莉香混着雨后青草气,在拥吻的两人呼吸间纠缠,温馨旖旎。
  
  似此星辰非昨夜,为谁风露立中宵。
  
  ——
  
  时间进入八月,距离奥运会还有最后八天时间,全国上下已沉浸在百年梦圆的沸腾氛围中。
  
  北平街头巷尾的倒计时牌前,每天都有市民自发合影,天安门广场前挤满了如织的国内外游客;
  
  出租车司机们统一更换印有福娃图案的座套,用刚学会的英语短句练习“WelcometoBeijing”;
  
  社区大妈巡逻队臂戴红袖章,连垃圾桶擦得都能照出人影。
  
  自改开以来最大规模的外国记者和游客得以进入神州大地,在千年帝都饱览着黎明中的帝国之盛况。
  
  香山饭店住进整支瑞士观赛团,日苯老太太举着小旗在潘家园淘奥运纪念章。
  
  巴黎《费加罗报》调侃,连豆汁儿都贴上了有机认证标签,中国人把面子工程做到了分子级。
  
  各国媒体呈现着奇妙分裂,CNN反复播放空气质量数据时,德国ARD电视台正直播市民在奥林匹克森林公园晨跑;
  
  《读卖新闻》忧心忡忡报道“安保严过雅典太多”,转镜头却拍到巴西游客举着烤串对镜头欢呼。
  
  在这片古老而新生的土地上,世界正通过无数个棱镜观察着中国,每个棱镜都折射出不同的光谱,却又奇妙地拼合成完整的时代镜像。
  
  2008年8月7号下午两点半,第29届北平奥运会奥组委记者会在主新闻中心召开。
  
  开闭幕式工作部部长张合平、新闻宣传部部长王惠、奥运开幕式总导演路宽、张一谋等人参加记者会,将对两天后的开幕式相关问题进行答疑。
  
  现场汇聚了国际顶尖媒体:BBC、CNN、《纽约时报》、法新社、路透社、美联社、日苯NHK、韩国KBS、德国ARD。
  
  值得一提的是,韩国KBS通过希杰娱乐的关系,成功顶替了泄密未遂的SBS成为官方指定媒体单位。
  
  《纽约时报》记者:“路,近期北平暴雨天气频繁,在之前几天的带妆彩排中也有过失误和错漏出现,请问开幕式团队的表演准备如何了?”
  
  路宽微笑应答:“事实上,这种参与人数近2万的大型晚会,想要确保百分百的顺利是不可能的,我们会尽力做到最好,谢谢。”
  
  BBC记者:“日前我们观察到,北平街头的安保愈发森严,请问这是否过度损害奥运精神?限制了游客的自由?”
  
  张合平解释道:“这是为大家的安全负责,北平希望能够提供给每位外国友人良好的游玩环境,造成的不便之处请见谅。”
  
  BBC记者不依不饶:“可是我们已经连续接到了好多起不佳体验反馈,譬如外国记者进入场馆需要经过三次安检,甚至官方发放的矿泉水都要当场试喝,游客在王府井拍照时,会有便衣警察上前检查相机内容。”
  
  “这是否意味着,东大对自身的安全环境缺乏信心?或者说,这种‘铜墙铁壁’式的安保,反而向世界传递了一种‘不欢迎’的信号?”
  
  张合平面色微沉地听完同声传译,身边的路宽同他对视了一眼,主动拿起话筒:
  
  “你们西方的谚语讲,自由不是无拘无束,而是在规则中翱翔。”
  
  他指着现场悬挂的历届奥运海报:“1972年慕尼黑惨案后,所有主办国都在寻找平衡点,我们既不想重蹈亚特兰大奥运爆炸案的覆辙,也不愿复制悉尼奥运时因安检疏漏导致奥运村起火的事故。”
  
  “这位。。。洛克记者,两年前在你们英国的首都,恐怖分子正是用饮料瓶装载炸药造成了令人痛心的地铁爆炸案。”
  
  路宽看着记者不自然的面色顿了顿,愈发掷地有声:“作为东道主,确保每一位运动员和观众的人身安全,是我国对国际社会的庄严承诺。”
  
  “安全从来不是限制自由的枷锁,而是守护梦想的基石。”
  
  现场突兀地响起掌声,CNN和BBC的记者面无表情地瞟了一眼,是韩国的KBS。
  
  你踏马哪头的?
  
  刻意刁难的西方记者们本想先声夺人,人为制造些新闻话题,一看今天在场的奥委会新闻官都老神在在地闭麦,张合平简单回答了几个问题后也不再出面。
  
  只有不需要翻译,操着一口流利英语的总导演,泰然自若地回答着各类角度刁钻的问题。
  
  现场的CNN记者无奈地看着这个三年前在《拉里金现场》大谈特谈中国人的信仰、在奥斯卡颁奖典礼上让全场起立鼓掌的硬茬。。。
  
  算了,点子扎手,风紧扯呼。
  
  新闻发布会圆满结束,面上看起来胸有成竹,面对着关于奥运会开幕式话题泰然自若的总导演,回到后台就是一张臭脸挂住。
  
  “喂?这都什么时候了,你告诉我卷轴轨道卡死?赶紧抢修!”
  
  张一谋赶紧走过来关心道:“第三组负责的又出问题了?”
  
  刚刚面对各国记者还游刃有余的总导演“原形毕露”:“不是原来那一段,又换了东西向的出了问题,张导你先回去,我去趟张主任办公室。”
  
  老谋子神色憔悴却也坚定:“好,我先过去处理。”
  
  天气闷得叫人喘不过气来,路宽解开衬衫最上方的纽扣,也不管会不会有西方记者拍到自己仪容不整了,独自出了主新闻中心。
  
  不远处,五十米开外的刘伊妃、阿飞和张纯如三人正好刚从国际广播中心说笑着出门,显然也是刚刚结束采访。
  
  “路宽!”全副武装的女明星一眼就看到了未婚夫,激动地脱口而出,引得周围的中外记者侧目。
  
  幸好新闻中心游客谢绝进入,不然指定造成交通拥堵。
  
  心神不定的路宽转头看着三人走近,兴奋地跟张纯如拥抱:“你们也刚采访完?”
  
  张纯如是参加北平最后几棒的火炬手新闻发布会,她也是最后几棒中唯一一位外籍人士。
  
  只是考虑到从著书立说到《历史的天空》,以及震后组织的北美华人和公益组织捐款,没有人会锱铢必较她的国籍。
  
  重要的是身体中流淌的中国红。
  
  “对,记者不是太多,据说重量级媒体都来跟你们较量了。”张纯如像个姐姐上下打量着两个月没见的路宽。
  
  “怎么瘦这么多啦?”
  
  刘伊妃笑道:“你要是前几天看见他才好玩呢,那络腮胡子跟野人一样,今天因为有采访才好好拾掇了。”
  
  张纯如这样的女斗士倒是很少讲什么注意身体的话,只是面带激赏:“能力越大,责任越大,这是他的使命!”
  
  一代人有一代人的使命,从淞沪会战时在太仓任职的祖父开始,张纯如是这么认为的,也是如此践行的。
  
  路宽面色疲惫地笑笑,每一次看到她倍感鼓舞,能够从一个撕碎了人间黑暗的前行者身上获得激励。
  
  “纯如姐,真抱歉这几天都没时间陪你们。”
  
  “这些都是小事,我们等着看明天的表演。”
  
  小刘笑着插话:“我跟纯如姐讲了领证的事,会请她们留到下个月再走的。”
  
  “那太好了。”路宽惊喜道:“我们准备奥运会结束休息一段时间,在北平多待一阵子吧!”
  
  张纯如颔首:“这次来也是准备到国内几个大学访问,到时候我父母和道格拉斯他们会先回去,我留在国内一段时间。”
  
  她的下一步目标就是做中西方文化沟通的桥梁,发挥自己美籍华人双重身份的优势。
  
  说是桥梁,其实更像是单方面的输出。
  
  毕竟从改开开始,国内对于西方是不陌生的,现在是需要让全世界看见、听见我们的身影和声音。
  
  做到了这一步,才能去谈文化话语权的问题。
  
  在国外张纯如有众多学者和学术组织的认可,在国内和华人圈也是值得爱戴的领袖,这从这次捐款的响应情况就可见一斑。
  
  她有着比路宽更加“国际公民”的一面,在跨国文化交流的事务中能够发挥更大的作用。
  
  刘伊妃一双凤眼挂在男友身上不舍得离开,试探性地问道:“你今晚不是要回家一趟吗,要么我们先跟你去鸟巢看看行吗?结束跟你一起回去。”
  
  “我有IC卡,纯如姐是火炬手,阿飞是你的安保人员,不违规的!”
  
  路老板莞尔:“走吧,让权力再小小任性一回呗。”
  
  三次彩排全部结束,他也得以回家好好休息一晚,明天从早晨六点开始就要监测天气,一直备战到晚上开幕。
  
  去张合平处签完字,一行人来到鸟巢,这里从昨天最后一次彩排结束就封闭休整。
  
  “小路,我们就不进去了,在看台上看看鸟巢吧,我还是第一次来。”
  
  “也行。”路老板现在顾不得他们,疾步进入会议室。
  
  所有人开幕式条线负责人到齐,就等着他这最后一道发令枪了。
  
  刘领导没有亲自到场,奥组委副主席刘金明列席,见他进门也正色起身:“路宽同志,听你安排工作了。”
  
  “是,请领导多指示。”
  
  路老板也不废话,当仁不让地站到会议桌一边。
  
  其实今天也没什么好讲,该鼓励、激励甚至激将的话都说尽了。
  
  现在就是最后把该强调的点,再不厌其烦地唠叨一遍,让大家魔音贯耳。
  
  “各位,从7月31号以来的三次带妆彩排,取得了很好的效果,即便有些小疏漏,但总归是走在正确的道路上。”
  
  “如果不是大前天的暴雨导致Led有零星的黑块出现,我想那会是一次完美的演出,非常感谢大家!”
  
  会议室里没有掌声,所有人都神情紧张地看着他,说不清此刻是什么心情。
  
  激动、忐忑、犹疑、担心、害怕、振奋。。。
  
  路老板声音顿了顿:“好,我们下面例行‘点名’。”
  
  他最关心的当然还是Led。
  
  “林工,六万块Led屏最后检修情况如何?”
  
  林颖面色严肃地应答:“B区21-22模块已更换双密封圈加强型接头,C区受潮的47块备用模块全部测试通过,目前整体故障率控制在0.3%以内。”
  
  路宽点头:“威亚系统?”
  
  “全部32组滑轮完成防锈处理,备用钢索强度测试达标,风速过大时的紧急预案已演练三次。”
  
  “通讯保障?”
  
  “全频段干扰屏蔽已测试,备用中继站信号已测试,无人机短波电台全部就位,没有问题!”
  
  焰火燃放、倒计时准备、画卷装置、地面投影、主火炬系统。。。
  
  林林总总10多个大项节目40几个小项,逐一确认无误。
  
  路宽面色稍霁,又转向张一谋:“张导,你给大家讲几句吧。”
  
  老谋子重重地点头,嗓音略有些沙哑:“战友们,兄弟姐妹们,你们基本都是从04、05年开始参与到奥运会事务中来的。”
  
  “但我是从02年,国家申奥成功就开始的。”
  
  张一谋摩挲着手里的保温杯:“雅典的失利、竞标的滑铁卢都没能打倒我,就像做导演的嘴上总会讲戏比天大,我想的是只要能达到目标,让我张一谋取做个垒砖块的师傅都是好的。”
  
  “但同志们,明天我们要向全世界唱的这一出大戏,我想天都没有它大!”
  
  “准备了这么久,就剩这最后一哆嗦了,我和路导恳求大家、希望大家共同携起手来,为国家、为奥运站好这最后一班岗!”
  
  张一谋双手合十向众人致意:“很庆幸能够与大家一路同行,感谢!”
  
  会议室里响起一片掌声,每个人的眼眶都泛着红,手掌拍得发麻也不曾停下。
  
  那些晒脱皮的脖颈、磨出血泡的虎口、被威亚勒出淤青的锁骨,此刻都化作共振的弦,在掌声里震颤出同一个频率。
  
  奥组委刘金明看到这种场面,心知也不能要求再多,简单做了指示便离开。
  
  各部门领命而去,只剩下二十多个创意小组成员没有走,他们的焦虑恐怕是要持续到最后一刻的。
  
  路宽和张一谋对视了一眼,都觉得不能放任大家这么精神内耗下去,现在反复唠叨琢磨已经于事无补,别再把人都逼得崩溃了。
  
  明天才是最后的决战呢!
  
  路老板给老学长使了个眼色,两人来到办公室外,正好刘伊妃等人也到了。
  
  双方几人打过招呼,路宽无奈道:“今天叫大家早点儿歇了吧,我们也都各自回家休息,最后一晚没必要了。”
  
  “说的就是,关键是他们。。。”老谋子一脸苦笑。
  
  刘伊妃突然出声道:“张导,我有个主意。”
  
  少女好奇地指了指不远处的红色庙宇:“刚刚路过那个娘娘庙,我一直听讲好像有说法,带着大家去转转,祈祈福也蛮好的。”
  
  张一谋眼前一亮,一拍路宽的胳膊,两人秘议几句进了会议室。
  
  “各位!”路老板拍了拍巴掌,嘈杂、急切的讨论声戛然而止。
  
  “隔壁的北顶娘娘庙大家听过没?挺灵的,现在反正周围也安保戒严了,咱们去看看吧?”
  
  为了确保翌日开幕式的绝对安全,包括周围的水立方、鸟巢文化中心、北平会展中心等被围成禁入区域,游客们只能远远拍照。
  
  林颖苦笑道:“科学的尽头是玄学是吗?”
  
  张一谋配合着捧哏:“这个事情你们小年轻还不知道,比较早了。”
  
  他讳莫如深道:“04年奥运团队还没真正组建起来的时候,鸟巢和水立方就开始施工了。”
  
  “我们中国人都讲究对称,本来鸟巢和水立方是要以天辰东路对称建设的。”
  
  “按照规划,这座北顶娘娘庙是要拆除的。”
  
  老谋子像个说书先生,一拍大腿:“可就在拆除的那天,出了大事了!”
  
  出主意的刘伊妃反倒听得更加入神,她就是听井甜说过随口一提,没想到这里头还真有门道?
  
  张一谋正色道:“我也就是听说哈,说就在准备拆除的那一天,本是晴朗天空却突然狂风大作,刮起一阵尘卷风,把整个工地吹的一片狼藉,甚至有人受伤严重。”
  
  “那天晚上鸟巢和水立方的施工工地突然断电,断电后周围漆黑一片,唯有北顶娘娘庙内发出光亮。”
  
  马文听得惊奇:“后来呢?”
  
  “后来上面发话了,把鸟巢和水立方往北方迁了一公里,还给北顶庙重新装修了一下,后面的施工就很顺利了。”
  
  刘伊妃听完第一时间睁着大眼睛去看路宽,她至今犹然没有搞清楚,他对地动山摇的预知来自何处。
  
  难道真的有玄学一说?
  
  “不管有没有这一说,大家也都别艮了,雨过天晴,一起去逛一逛松解下心情。”路宽笑着拍了拍巴掌。
  
  “中国人讲遇庙烧香,见佛磕头,总没坏处的。”
  
  马文第一个响应:“那走吧!我早就待不下去了,现在的心情就跟国内孩子第二天高考一样,难熬啊!”
  
  见路宽、张一谋两位总导演都这么说了,大家也都索性起身,鱼贯而出。
  
  周围戒严,导演组一行人步行几分钟就到了北顶娘娘庙。
  
  小刘挽着男友的手臂悄声道:“刚刚张导讲的真的假的?娘娘庙真的这么神吗?”
  
  “是神啊,你要求子啊?”
  
  “我说真的!好奇呀!”
  
  路宽笑着解释道:“这是明朝宣德时皇帝仿照泰山碧霞祠,在老北平的东西南北中立庙守护。”
  
  “据说嘉靖的老妈就是在这里祈福后得子,后来北平人都会在农历四月来烧香礼拜。”
  
  “张导很早就参与奥运建设了,这事儿我不清楚,你就当是真的吧!”
  
  少女可爱地噘着嘴,圆润的嘴唇娇艳欲滴,大眼睛滴溜溜地转,不知在想些什么。
  
  不知道是被老谋子唬人的说辞吓住了,还是真的拼到了最后,想要寄托一些希冀在别处,众人踏入北顶娘娘庙庙门,迎面扑来一阵沉檀与陈年香火交织的馥郁,均感觉有些异样的氛围。
  
  青砖墁地的院落里,三百年树龄的侧柏枝桠虬结,将斑驳日影筛成满地铜钱大小的光斑。
  
  正殿前的青铜香炉青烟袅袅,炉身的铭文已被信众摩挲得发亮。
  
  殿内光线幽暗,唯有长明灯在碧霞元君金身像前摇曳,将娘娘慈悲的眉眼映得忽明忽暗。
  
  大家取了香火,面色庄重,动作森严,开始百无禁忌地各自引燃、礼拜、插香。
  
  懂规矩的按规矩来,不懂的一个心诚则灵就可以说服自己,这是国人的可爱之处——
  
  有选择迷信和间歇性迷信。
  
  回归了老本行,路老板自然是神鬼一途的顶级专家了,大殿中无人讲话,刘伊妃好奇地观察着男友的动作。
  
  路宽接过三炷线香,在烛火上引燃时手腕轻转,让火焰均匀舔舐香身。
  
  青烟袅袅升起,他并不急着甩灭火苗,而是等香头自然暗红,这是“养香”。
  
  紧接着左手捧香右手护焰,三炷香举至眉心,对着碧霞元君像郑重三揖。
  
  第一揖腰弯三十度,第二揖四十五度,第三揖几乎与地面平行。
  
  衣摆扫过蒲团前积年的香灰,插香时拇指与食指捏住香根,三炷香在香炉中排成笔直一线,香距恰好能容一枚铜钱通过。
  
  这会儿的小道士端的是虔诚无比。
  
  他也是凡人,在人力穷尽之处,只有不问苍天问鬼神,给自己一些精神抚慰罢了。
  
  何况自己都能穿越到这个世界,又何谈信与不信呢?
  
  娘娘啊,请护佑中华吧!
  
  明天不要下雨,Led不要黑块,卷轴轨道不要卡壳,威亚不要。。。
  
  许是小道士太啰嗦,把碧霞元君娘娘听得心烦,许是她老人家确实搞不懂这许多拗口的怪词——
  
  殿外骤然一阵微风过堂,几炷香越烧越快,很快香灰簌簌落下,在炉中堆成小小的灰白色山丘。
  
  不明所以的路宽下颌线绷紧如弓弦,喉结随默念的祷词轻轻滚动,将素日里的锋芒尽数敛入虔诚的轮廓。
  
  身旁的刘伊妃看得微怔。
  
  见男友示意,她这才有样学样地走了一遍流程,在心里默默祈祷:
  
  娘娘啊,你是中国人的娘娘,求你让奥运会丝滑得像巧克力吧!
  
  再叫路宽前世、今生、后世都只爱我一人!
  
  还有我们的亲友都要身体健康呀!
  
  哦对了还。。。
  
  “茜茜?”路老板轻轻拍了下一脸认真的女友,又示意已经在殿外等待的众人,悄声提醒她:
  
  “你都快求了两分钟了,差不多了,别为难娘娘了。”
  
  刘伊妃可爱地撇撇嘴,微叹了一口气,意犹未尽地最后对着碧霞元君虔诚一拜,两人并肩而出。
  
  大家站在娘娘庙的院落中低声笑谈,似乎心境是闲适了不少。
  
  暮色已悄然漫过朱红的檐角,晚霞如打翻的胭脂盒,将西天染成渐变的橘红,与远处鸟巢钢架上反照的最后一缕金光遥相呼应。
  
  一阵白鸽掠过娘娘庙的琉璃顶,羽翼划破璀璨的夕照,朝着奥林匹克森林公园的方向飞去。
  
  云霞正蜿蜒过鸟巢的钢架,恍若给这座严阵以待的钢铁城池披上了温柔的纱衣。
  
  所有人都默契地没有说话,但那些未尽的希冀分明写在每双映着霞光的眼睛里。
  
  盼望着,盼望着。。。
  
  8月8号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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