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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二百零三章 王爷来信

第一千二百零三章 王爷来信 (第1/2页)

朱瀚侧目看他,忽然轻声道:“我随你,随到你走得比我更快的那一刻。”
  
  朱标一愣,酒中泛起微光,他举杯,一饮而尽。
  
  暮春初九,夜雨方歇,皇城之北,一道密道之门悄然闭合。
  
  朱棣缓步走出暗道,身后是久未启用的尚衣监偏阁。
  
  月光穿过飞檐落地,将他身影拉长数尺,阴影在石板上如蛇游走。
  
  他神情冷峻,衣袖未整,眼中却光芒深沉,似有雷霆欲裂。
  
  “殿下。”随行一人低声道,“密探已回,太子三营兵演,兵势颇盛,三将口服心服。”
  
  “我知。”朱棣转身,眼神锋利如刃,“朱标出手越来越稳,不再像先前那般瞻前顾后。”
  
  “可这更难对付。”那人犹疑,“王爷亦归于静,朝中无人再掣其锋。”
  
  “正因如此,才更要动。”
  
  朱棣抬手,轻按尚衣监石台一角,机关暗响,一道绘满锦衣之纹的木匣缓缓升起。
  
  “这是……”随从微惊。
  
  “旧年父皇设锦衣密档,于此藏有旧事三卷,其中一卷……有王府与前兵部之间旧事往来。若我送至……”
  
  “殿下!”随从急忙跪地,“此事恐动根基,且……王爷不是敌,太子亦未忤您正统之序。”
  
  朱棣未语,指尖却缓缓按住木匣盖。良久,他冷声开口:“我若不动,他日便只得作兄之人,而非君之弟。”
  
  “可父皇……”
  
  “父皇终有老去一日。”朱棣淡淡一语,却掷地有声。
  
  次日清晨,东宫内院,朱标正于偏殿中书堂批阅春演余案,顾清萍亲入送茶,轻声道:
  
  “殿下,今日早朝后,司言杜世清回府,眉宇间多忧色。吴琼亦言,锦衣卫近日暗中调令数十人,移往北都营侧。”
  
  朱标皱眉:“北都营?那是……”
  
  “燕王旧属营地。”顾清萍神色凝重,“王爷府密探也有相闻。”
  
  朱标手中笔停,望向窗外微明的天光,沉声道:“皇叔是否知情?”
  
  顾清萍轻声:“昨夜王爷未归王府。”
  
  片刻沉寂,朱标忽而起身:“召吴琼、杜世清,即刻入内商议。”
  
  片刻后,三人齐聚。
  
  朱标缓步入内,直言道:“燕王近日可有异动?”
  
  吴琼沉声道:“密探来报,燕王曾密见尚衣监一处废阁,疑似调取旧档。”
  
  “旧档?”朱标眉头顿锁。
  
  杜世清拱手:“太子殿下,尚衣监旧藏,多为锦衣所署密令、暗查档卷。若有人调阅,定非无意。”
  
  朱标缓缓坐下,目光渐冷:“王府若知此事,为何未动?”
  
  “王爷令静观其变。”吴琼低声,“王爷说:‘若他真敢取卷以动朝局,我自会于天子之前斩其意念。’”
  
  朱标闭目片刻,再睁时目光已定:“传令东宫亲卫,密布五处。今日起,北都营三路进出,凡入者、出者、访者、接者,皆须呈报。”
  
  “是!”
  
  顾清萍轻声道:“殿下……您真信王叔能止朱棣?”
  
  朱标沉默片刻:“我信他,但不赌。”
  
  阁中烛火摇曳,一人正立于密架之前,手持一卷陈黄之卷,正待开启。
  
  “朱棣。”
  
  声音沉冷如冰霜破地,随风传入。
  
  朱棣身形微震,缓缓转身:“皇叔。”
  
  “你还是不肯停。”
  
  朱棣笑了,笑意却冰凉:“为何我要停?他不过是你一手扶起的东宫,若无你,朱标怎配立储?你朱瀚便是另一位太祖,扶新君,开新局。”
  
  “住口!”
  
  朱瀚一步踏入,脚下如雷,“你可知你眼中所视的局,不过是自我执念?朱标今日之位,靠得不是我,是他自己撑起来的。”
  
  朱棣低声冷笑:“你护他护得太深,忘了他终将夺你之权。”
  
  朱瀚却不怒,只冷冷一笑:“若他终能夺我权,那正是我一生功成。”
  
  “你……真甘愿伏在他脚下?”
  
  朱瀚缓缓步前,手掌覆于那陈卷之上,轻声却坚定:“我不是伏,我是在铺。”
  
  朱棣望着他,眼中一抹复杂之色闪过。
  
  “我不信。”他低声道,“我会再来。”
  
  “你若再来,我便再拦。”朱瀚声音如石落井底,激不起一丝波澜,却令人心寒。
  
  “这天下,是我兄长打下的。”
  
  “将来,只能交给真正撑得起它的人。”
  
  烛影晃动,朱棣终放下那卷旧档,转身离去。
  
  三日后,东宫传令,北都营调防,朱标亲署其令。
  
  朱元璋未言半句,只于早朝后召朱瀚入内。
  
  “你亲拦他了?”
  
  朱瀚躬身:“若不拦,他下一步便是递檄之念。”
  
  “他真有此胆?”朱元璋似笑非笑。
  
  “只差一个由头。”
  
  朱元璋沉默片刻,忽而一笑:“朱标如今可断营,可议政,亦可自防其弟……你我,终究未看错。”
  
  暮春将尽,京师北苑,万花初凋,宫城之内却笼起新一轮朝仪大典的风声。
  
  今年“春礼大朝”较往年提前,由皇帝钦定东宫总筹,意在由太子亲主持典,诸王、诸侯、文武百官齐至,礼拜天子,以昭国威朝统。
  
  此举表面是礼制承传,实则更是一次隐晦的“储君位重”的正名。
  
  “殿下,朝仪官送来的初案,在此。”顾清萍将礼部草拟送至朱标案前。
  
  朱标抬眼一扫,眉峰微蹙:“仍是沿旧例?诸王依次列东、西两序?”
  
  “是。”
  
  朱标摇头:“今年不同。”
  
  “殿下是说……朱棣?”
  
  “他不会按例就位。”朱标将手中礼案放下,“他若真要起事,必不会在兵符之上妄动,而是先在‘位序’上抢头。”
  
  顾清萍微怔,旋即明白:“一旦朱棣位列近前,所传之势就不止是兄弟尊卑,而是‘储位之争’。”
  
  朱标轻声:“他赌我不敢改制。”
  
  顾清萍凝神道:“那您……准备如何排位?”
  
  朱标沉思半晌,取来笔墨,亲书一列:
  
  “太子东序,文臣北面;诸王俱列西列,按字辈以长幼论。”
  
  她看着他笔落如锋,终于低声一叹:“您终是要立威了。”
  
  朱标却缓缓道:“我不是立威,是立礼。”
  
  数日后,太庙、乾清、奉天门三地同设典位,千官肃列,诸王至者七人,除朱棣列三,其余或次序或远班,各按诏例入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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