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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二百零二章 皇叔之言,铭于心

第一千二百零二章 皇叔之言,铭于心 (第1/2页)

“你不知?”朱瀚沉声喝道,“你一个月禀报两次仓况,米虫能长三寸你还没看见?”
  
  “我……我只是照章检查,仓门有人锁……”
  
  “谁给你下的钥令?”
  
  王得贵支支吾吾。
  
  朱瀚冷声:“带回去。你若不说,牢里有得你受。”
  
  朱标站在一旁,看着王叔处理得干净利落,不由道:“王叔,此事,是否牵联兵部?”
  
  朱瀚摇头:“不是兵部,是顺天府。”
  
  “那该如何处置?”
  
  朱瀚看他一眼,忽道:“你来定。”
  
  朱标微怔,随即点头:“召顺天府主簿问话,查仓封钥之责;命户部再检各仓,凡去年未粜之粮,三日内重新封测,逾期者论失职。”
  
  “再者。”
  
  他转身望向仓外数百名围观百姓,沉声开口:
  
  “自今日起,东宫设仓粮巡视营,以每月一查、三旬一粜为制,凡百姓可自由登录检视,若见粮不正,即可告于巡视营。”
  
  人群中一片哗然,但随即响起掌声。
  
  “太子亲查米仓!”
  
  “王爷下田问虫粮!”
  
  “这才是咱百姓的靠山!”
  
  朱标神情平静,心中却是澎湃。
  
  当夜,朱瀚回府,换下沾泥衣袍,黄祁持灯进来,小声道:“王爷,顺天府主簿已自缢于家。”
  
  朱瀚面色不变,只淡淡应了一声:“是他怕得太快,不怪旁人。”
  
  “王爷,今日太子之策,百姓皆赞……”
  
  “那是好事。”朱瀚看着窗外月色,“他终究要学会一个人做事,一个人承担。”
  
  黄祁低声:“王爷……可曾想过,那一日来得比您料想中更快?”
  
  朱瀚沉默片刻,忽而淡笑:“只要他做得好,比我想得快也无妨。”
  
  朱瀚未列明职,却在太子身后骑马而行,穿素锦灰袍,青帽无饰。
  
  田埂之上,农夫屈身插秧,水声潺潺,泥浪翻滚,似与天意同调。
  
  东风吹来,带着泥腥与新芽味,扑面而至。
  
  朱标下马,双膝略屈,俯身望着泥田中翻动的犁沟。
  
  “田官说此处前岁歉收,今岁借南渠之水得以灌溉。皇叔,你瞧这土色如何?”
  
  朱瀚接过秧盘,蹲下掂了掂泥:“色不枯,水不冷,秧嫩根直,若天不逆,这田能收七成。”
  
  朱标望着一旁插秧的农户,忽问:“你可愿亲试一手?”
  
  朱瀚挑眉一笑:“你试,我便试。”
  
  朱标将朝服撩起,赤足入泥,众人惊愕之余却也未敢拦。
  
  顾清萍在远处微皱眉头,却终究没说什么,只让人备热汤与净巾。
  
  朱瀚也挽袖下田,行止之间,竟比朱标更熟练。
  
  “嘿,这位老爷插得还真像模像样。”
  
  “他不是官,他是王爷!”
  
  “王爷?皇上的亲弟?可不像那些京里来的……”
  
  朱瀚听得耳边议论,抬头一笑:“你也不差。”
  
  那老农愣了下,搓着手笑道:“奴才不过一田夫。”
  
  “田夫怎的?大明靠谁吃饭?不是靠你们田中一滴汗?”朱瀚认真道。
  
  老农一愣,随即重重点头,眼眶竟微红。
  
  朱标也在不远处听见,回望朱瀚时,眸中一闪而过的敬意,并非假作。
  
  午时,皇田旁设草亭,备粗饭热茶。
  
  朱瀚与朱标并席而坐,不设帷帐。
  
  田夫妇孺前来送蒸糕与韭饼,皆是乡民自家做的粗粮,太子接过毫不推辞。
  
  “父皇年轻时也曾躬耕草泽,故他常言,天下是打下来的,更是种出来的。”朱标望着远处连片稻田,沉声道。
  
  “是打也是守。”朱瀚抿一口浓茶,“但守江山,不止靠刀,更要靠仓。”
  
  “可惜春雨连绵,南渠虽通,西南四乡仍旱,粮仓之中不敷来年折用。”
  
  朱标眉头微皱,“我打算设‘筹粮司’,临时调度周转,愿皇叔参议。”
  
  朱瀚却摇头:“不能设。”
  
  “为何?”
  
  “设‘筹粮司’乃动大制。”朱瀚顿了顿,低声道:“你如今威望初立,若再添权司,只怕朝中观者多于助者。”
  
  朱标沉思:“那你说如何调粮?”
  
  朱瀚微笑:“可动民心,不动法制。”
  
  “如何动?”
  
  “明日,你便召集西乡三里十村之长,设‘春议坛’。”
  
  朱瀚语气悠然,“你只说,你愿倾东宫私库,换田间余粮;愿以亲耕之礼,筹农贷之策;不涉官吏,不设役人,由村正自行调配。可行否?”
  
  朱标眼中一亮:“民心自起,粮自汇来。”
  
  “你看懂了。”朱瀚笑着起身,拍去衣角尘土,“你只需记得一件事:太子,是守仓者,不是掠夺者。”
  
  两日后,春议坛设于大柳树下,百姓环坐,太子执笔亲书“愿借余粮,春播无忧”八字,众村长当场颔首,西乡当日便筹足百石余粮。
  
  顾清萍亲自分账,朱瀚则命人清册于王府公廊,明月清风之下,乡民可自行查对无讹。
  
  此事传入皇城,朱元璋虽未发话,却在御案旁独语:“朱标今日,倒像极了那年我送粥给饿民的样子。”
  
  内侍低头称是。
  
  仲春过半,阳光转暖。西郊之外,村庄炊烟袅袅,田陌之间绿意渐起。
  
  朱瀚此番并未即刻返回王府,而是带了黄祁与数名亲随,留驻西乡驿站。
  
  他未着朝服,不带仪仗,仅以“姓朱”的闲人身份,在村间缓步而行。
  
  “王爷当真要独行?”黄祁低声问。
  
  “若着王服而至,只看得百姓躬身鞠躬,怎知他们过的是苦是甜?”
  
  朱瀚负手而行,眸中含笑,“你若怕丢命,便在驿中等我。”
  
  黄祁一咧嘴:“属下怎敢放您独行?小命要紧,您这命更要紧。”
  
  朱瀚轻笑:“走罢。”
  
  他沿着一条铺着青石的田路往村中走去,道边春草繁茂,几只幼羊在坡地上打滚咩叫,不远处一位老妇蹲在地头拔草,看见他时愣了愣。
  
  “老伯娘,能借口水么?”朱瀚笑着行礼。
  
  老妇打量他一眼,看他风度不凡却衣着朴素,语调温和,不似讹人骗户之流,便起身道:“你这位爷,怎生走得这般远,茶水都有呢。”
  
  说着便转入屋后,提来一瓢清泉,递与他。
  
  朱瀚接过灌木做的水瓢,仰头而饮,水凉味甜,入口舒爽。他放下水瓢,谢过道:“这是泉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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