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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晚晴讯息

第六十八章:晚晴讯息 (第1/2页)

林凡没辙,
  
  又找了百货大楼的赵经理。
  
  赵经理跟长途汽车站的调度老王是酒友,每次喝酒都要骂两句“生意不好做”,酒杯“嗙嗙”往桌上砸,酒洒在桌子上,他用袖子擦了擦,继续喝。托他问了问,老王回话说:
  
  “去广东的车一周就两班,周三和周六,车上人挤得跟沙丁鱼罐头似的,汗味混着方便面味,还有人带的腌菜味,能把人熏晕。
  
  最近是有个戴墨镜的女人总坐周三那班,可她总靠窗户,窗户上凝着哈气,她手指总在玻璃上划圈,画的啥也看不清,有时候还会对着哈气哈两口,再继续划。
  
  我就记得她风衣是米色的,风衣领口沾了点灰,其他的没注意——
  
  总不能让我扒着窗户问人叫啥吧?万一人家以为我是坏人呢!”林凡听着,心里倒有了点谱:周三的车,至少有了个时间。
  
  林凡倒不气馁。
  
  毕竟搞技改的时候,他跟一个生锈的轴承死磕了半个月:用砂纸磨,磨得手指都起了泡,泡破了,沾了柴油,疼得他吸冷气;
  
  用柴油泡,泡得满手油味洗不掉,连吃饭都带着股柴油味;最后硬是让轴承转了起来,转得比新的还顺,当时厂长还拍了他的肩,说“林凡,好样的”。
  
  现在找个人,顶多算“复杂点的装配活”,只要慢慢来,总能找到。就是偶尔会自嘲:以前在厂里算个技术骨干,戴着手套拧螺丝都比别人快,手上的老茧磨得发亮;
  
  现在倒好,天天跟老头老太太打听消息,见了人就先递根烟,烟在手里捏得皱巴巴的,腰弯一点,活像个“居委会编外侦探”;
  
  有时候带笑笑散步,故意在路口徘徊,手里攥着个皱巴巴的小本子,记着打听来的消息——本子上的字歪歪扭扭,有的还被汗水洇花了,是他手心出汗蹭的。
  
  笑笑拉着他的手,小手暖乎乎的,攥得他指节发紧,还仰着小脸问:“爸爸,你是不是找不到回家的路了?”
  
  弄得他哭笑不得,蹲下来时,膝盖“咔嗒”响了一声,是最近总跑东跑西,有点累,他把笑笑的围巾往上拉了拉,遮住她冻红的小下巴,声音有点哑:
  
  “爸爸在看有没有卖糖人的——上次你说想吃的那种,转着圈的,上面还能画小老虎。”
  
  笑笑听了,眼睛亮了亮,拉着他的手往前拽,说“找糖人”,看着女儿的样子,林凡心里的沉郁散了点,觉得这冷天也没那么难熬。
  
  转机来得比厂里突然发奖金还意外——
  
  在县城唯一的“光明照相馆”。
  
  那天是笑笑三岁生日,林凡特意请了半天假,带她去拍纪念照。照相馆在百货大楼旁边,门脸不大,玻璃上贴着张红纸,写着“生日照五元一套,送底片”,红纸边角卷了边,
  
  颜色也褪得发淡,被风吹得轻轻晃,红纸旁边贴了张旧海报,是去年的挂历撕下来的,上面的女明星穿着红裙子,边角卷了,被风吹得“哗啦”响。
  
  门口的台阶上有层薄雪,踩上去“咯吱”响,雪缝里还夹着点煤渣,是从旁边煤炉飘过来的。
  
  刘师傅快六十了,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还抹了点蛤蜊油,有点腥味,亮堂堂的;以前给县领导拍过标准照,现在生意淡了,靠拍点生日照、证件照糊口。
  
  他手里的相机是八十年代的海鸥牌,黑色的机身掉了块漆,露出里面的银灰色金属,机身上有刘师傅刻的小记号,是个“刘”字,刻得歪歪扭扭,他说这样别人借走了不会混;
  
  镜头却擦得锃亮,放在木桌上——桌角有个磕痕,是去年县中学的学生来拍证件照时,不小心碰掉的,刘师傅心疼了好几天,总用布擦了又擦,现在还能看见淡淡的印子。
  
  刘师傅一边逗笑笑,一边跟林凡闲聊,屋里飘着药水的怪味,像医院的消毒水,有点冲鼻,但混着点橘子糖的甜,甜里带点酸,是县食品厂的老味道,
  
  林凡小时候也吃过,现在闻到,想起自己小时候趴在照相馆柜台前看照片的样子。
  
  笑笑一开始不配合,扭着身子要下来,小短腿蹬着椅子,椅子腿在地上磨出“吱呀”声,嘴里喊“不要拍照,怕”。
  
  刘师傅从抽屉里摸出块水果硬糖——是县食品厂产的橘子糖,糖纸是透明的,裹着橘色的糖块,捏在手里硬邦邦的,一毛钱三颗,糖纸有点皱,是他放在抽屉里久了——
  
  他把糖递过去,手指有点抖,怕糖掉了,声音放软:“乖娃,吃完糖咱拍照,拍了照能看见自己的模样嘞——你看,像看小镜子似的,还能看见你嘴里的糖呢。”
  
  笑笑这才坐好,小嘴含着糖,腮帮子鼓起来,像塞了颗小橘子,糖在嘴里化了点,甜水顺着嘴角流下来,她用手背擦了擦,手背沾了点糖渍,亮晶晶的。
  
  就在林凡帮笑笑整理衣领时,指尖蹭到她后颈的软肉,暖乎乎的,带着孩子特有的奶香味,还混着点洗发水的淡香——
  
  是最便宜的海鸥牌,心里忽然一软,眼眶有点热:
  
  这就是他的念想,是他在冷夜里攥着的那点暖,是他不管多累都要扛下去的理由。
  
  他想起苏晚晴以前哄笑笑睡觉,也是这样摸她的后颈,手指轻轻拍着,哼着不成调的歌,当时屋里的台灯是橘色的,照在苏晚晴的脸上,
  
  软乎乎的,现在那台灯早就坏了,扔在杂物堆里,蒙了层灰。
  
  刘师傅忽然开口,手里的快门线还攥着,线有点旧,胶皮掉了点,露出里面的铁丝,声音压得低低的,怕吓着笑笑,还往笑笑那边看了眼,见她还在含着糖,才继续说:
  
  “前阵子有个穿米色风衣的女人,来这儿洗过照片,好像是个小孩的……我记得她风衣领口沾了点灰,洗照片时总盯着照片看,手指还轻轻蹭了蹭,好像怕蹭坏了,蹭的时候还叹口气,
  
  声音小得像蚊子叫;付完钱走的时候,还回头看了眼柜台,跟丢了魂似的,脚步都有点飘——我当时还想,这女人咋这么恍惚,是不是有啥心事。
  
  对了,她付的钱是张皱巴巴的十块,我找她钱的时候,她手有点凉,碰了下我的手,像摸了块冰,我还多嘴问了句‘要不要装个信封’,她摇摇头,拿着照片就走了。”
  
  “林老板,你家笑笑这丫头,才半年没见,眉眼间的稚气褪了大半,彻底长开了!”
  
  张师傅的声音刚落,柜台后就传来“咔嗒咔嗒”的声响——
  
  4岁的笑笑正蹲在木凳上,攥着只铁皮青蛙来回拧发条,绿漆掉了大半的青蛙蹦到林凡脚边时,她仰起脸笑,双眼皮裹着的大眼珠亮得像浸了水的黑葡萄,眼尾还沾着点刚才吃橘子糖蹭的糖渣。
  
  “跟她妈年轻时简直是一个模子刻的,比电视里演《渴望》的刘慧芳还水灵!”
  
  张师傅这话没掺假,去年镇西头王婶家买了台14寸黄河牌彩电,一到傍晚全院人都挤过去看《渴望》,当时他就跟林凡说过,苏晚晴笑起来那股柔劲儿,比刘慧芳还让人记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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