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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事业困境

第五十四章:事业困境 (第1/2页)

林凡的生活像一辆在锈迹斑斑的双轨上疾驰的旧列车,车轮碾过轨道时发出“哐当哐当”的闷响,每一寸钢轨都沾着事业灼烧后的焦土,还缠着亲情扯不断的牵挂——
  
  那牵挂细得像风筝线,稍不留意就可能被生活的狂风扯断。
  
  据县商务局2024年一季度零售行业报告显示,县城服装零售业存活率仅62%,较2023年同期下降9个百分点。
  
  其中童装品类因季节更迭快、库存周转周期比成人装短40%(中国连锁经营协会数据),再叠加家长受消费降级影响更倾向“按需购买”,平均利润率较去年同期骤降18%,
  
  不少门店玻璃门上的“转让”告示纸都被春风吹得卷了边,胶水印在门框上积了层灰。在这样的行业寒冬里,林凡的童装生意更显举步维艰——
  
  县城老街上那家80平米的店铺,是他五年前东拼西凑15万元开的,如今玻璃门上贴着张褪成米白色的“换季特惠”海报,原本鲜黄的字体晕成了淡痕,
  
  边角被春风卷成硬邦邦的筒状,卡着几粒沙尘,露出里面黄白色的胶痕,像块没揭干净的创可贴;
  
  隔壁杂货店“清仓甩卖”的红色横幅倒鲜亮,风吹得横幅边角“哗啦啦”响,和这边的颓败相映成趣。墙面还贴着去年女儿笑笑亲手选的佩奇卡通贴纸,佩奇的粉色鼻子被蹭掉了一块,
  
  右上角卷翘的边儿里积了灰,刚好能看见墙皮因常年潮湿而泛绿的霉点——指甲盖大小,边缘还晕着浅黄,像块难掩的伤疤,就像他此刻的生意一样,连窘迫都藏不住。
  
  刚熬过连日均营业额不足300元的淡季,那段日子里,林凡每天早上七点半开门,第一件事就是摸出收银机旁的旧手机,点开记账APP翻前一天的记录。
  
  初春的店铺没开暖气,手机屏幕凉得硌手,他指尖的老茧蹭过灰色的数字——289元,比300还少11元,指腹忍不住发颤,盯着那串数字愣神好久,
  
  直到街上早点摊的油条香飘进来,才回过神叹口气。
  
  最冷的那周,有天全天只卖出一件29元的灰色打底裤——那是去年的库存款,裤脚的螺纹松得能塞进两根手指,弹性早没了大半。
  
  来买的是住在隔壁巷的张阿姨,裹着件洗得发白的深蓝色棉袄,从布包里掏出个塑料袋,里面裹着三枚1元硬币和两张10元纸币,还带着她手心的温度。
  
  “朵朵去年穿你这买的粉色连衣裙,合身得很,”张阿姨把钱递过来时,指关节因为用力捏着硬币而泛白,
  
  “这裤子她穿旧的也不嫌弃,你这店撑着不容易,帮你周转周转。”
  
  林凡攥着那张软塌塌的20元纸币和9枚冰凉的硬币,手心很快浸出了汗,把纸币洇出浅痕——
  
  他知道张阿姨退休金每月才2800元,上次在菜市场买白菜,还跟摊主砍了五分钟价,这份心意比钱还沉,压得他喉咙发紧。
  
  好不容易盼来的春季新款,却成了新的愁绪。
  
  50件带小熊刺绣的浅灰色加绒外套堆在仓库角落,挤在几个印着“冬季棉袄”的纸箱中间。
  
  这批货是他2月初从城郊一家小服装厂订的,每件拿货价65元,50件花了3250元,占了他当时进货资金的四分之一。
  
  外套左胸口绣着的浅棕色小熊,耳朵上松了两根线头,风从仓库裂了道缝的玻璃窗钻进来,带着沙尘,线头就轻轻晃,蹭到旁边的纸箱发出“沙沙”声,像在尖着嗓子嘲笑他的疏忽。
  
  这批货本该是3-4岁孩子穿的100码,林凡2月15日跟工厂对接时,特意连续发了3次尺寸参数表,还打了两通电话确认,工厂客服在电话里拍着胸脯说“已确认,
  
  按此生产,保证没问题”,声音大得能听见电流杂音。
  
  结果3月初收到货拆开一看,全做成了80码,实际只够2岁幼儿穿,袖口还短了3厘米。
  
  他急得找了邻居家2岁的豆豆来试穿,孩子套上外套举胳膊时,袖口直接缩到了手腕上面一厘米,嫩红色的手腕冻得发僵,还起了两个小疹子。
  
  豆豆皱着眉往回缩手,奶声奶气地喊“冷,扎”,林凡赶紧把外套脱下来,指尖摸过孩子的手腕,凉得像冰,心里也跟着沉了下去。
  
  每天进店的30多个顾客里,十有八九是捏着衣角比对孩子身高的妈妈。有位穿米色风衣的女士,怀里抱着2岁半的儿子,孩子裹着件鹅黄色的小棉袄,手里攥着个塑料小汽车。
  
  女士蹲在货架前,手指反复摩挲外套的面料——那是林凡特意选的新疆长绒棉,摸起来像揉着晒干的云朵,比普通棉料每件成本高12元。
  
  她的指甲修剪得整齐,涂了层淡粉色指甲油,摩挲时会轻轻捏一下面料,确认厚度。
  
  “宝宝试试好不好?”
  
  她把外套往孩子身上套,孩子的胳膊刚塞进袖子就皱起眉头,小嘴撅得老高:
  
  “紧,不舒服!”
  
  女士赶紧把外套拉下来,指尖从孩子的肩膀量到腰际,刚好差了一拳的距离,指腹还能摸到孩子后背因为着急而冒出的薄汗。
  
  她叹了口气,声音轻得像羽毛:
  
  “我上周在网上买了件不合适的,特意来实体店试,没想到还是小了,袖口短一截,洗了缩水更穿不了。”
  
  说完又小心翼翼地把外套叠好,连衣襟上的褶皱都捋得平平整整,才轻轻放回货架,脚步缓慢地出了店门,出门时还回头看了眼货架,眼神里满是可惜。
  
  穿碎花围裙的王奶奶也来了,围裙上沾着星星点点的面粉,应该是刚从家里的厨房出来。
  
  她手里拿着件加绒外套翻来覆去地看,手指关节因为常年做家务而有点变形,对着光检查针脚时,嘴里不停念叨:
  
  “去年给孙子买的100码,穿到现在还松松的,这80码顶多穿到夏天,秋天一长个儿就小了,这不划算嘛。”
  
  一对年轻父母则凑在货架前,妈妈手里的手机亮着,屏幕上是某多多的页面,同款加绒外套的图片旁边,红色的“已售1.2万件”格外显眼。
  
  “这外套要129元,网上同款才99元还包邮,人家还送运费险,不合适能退,”
  
  妈妈把手机往爸爸眼前凑了凑,声音压得有点低,
  
  “咱们再去前面看看,说不定有更便宜的。”
  
  爸爸接过话时,还拉了拉妈妈的胳膊,眼神往门口瞟:
  
  “行,快走,一会儿还要去接孩子。”
  
  说完便转身出了店,两人的脚步声很快消失在街对面的喧闹里。真正下单的每天只有四五人,转化率不足15%,
  
  账本上这行红色数字被林凡用铅笔圈了又圈,圈痕深得透到了下一页,他每次翻开账本,都觉得眼睛发涩,得揉好几下才能看清字。
  
  市区百货大楼的专柜更像个脆弱的婴儿,紧挨着卖女鞋的专柜,女鞋专柜的香味飘过来,混着童装的棉料味,有点怪。
  
  据商场运营部每月发布的客流数据,三楼日均客流仅1200人次,是一楼(3600人次)的1/3——
  
  一楼聚集了化妆品、黄金珠宝等“吸客”业态,顾客大多捧着化妆品试用装、拎着珠宝店的纸袋,逛完一楼就乘扶梯下去了,很少有人往三楼走。
  
  而林凡的童装专柜又在三楼东侧角落,离扶梯口有50多米,中间还隔了玩具店和家居用品店,很多顾客走到女鞋区,试完鞋就折返了,专柜前的人流量本就稀薄。
  
  玻璃展柜上还留着去年10月开业时贴的“新店特惠”贴纸,橙红色的“新”字左边竖画被蹭掉了,变成了“斤店特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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