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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 寻找的欲望

第五十三章 寻找的欲望 (第1/2页)

“真的吗?”
  
  笑笑的声音还是带着浓浓的鼻音,但眼神里多了点光亮,像乌云里透出的阳光。
  
  她伸出小手,轻轻摸了摸林凡下巴上刚冒出来的胡茬,指尖被扎了一下,缩了缩又伸过来,好像这样就能从爸爸身上找到勇气,“爸爸不骗人?”
  
  “真的,爸爸保证。”
  
  林凡用力点头,下巴上的胡茬蹭到笑笑的小手,孩子咯咯地笑了一声,又很快收住。
  
  他用指腹轻轻擦去笑笑脸颊上的泪珠,那泪珠带着孩子的体温,落在他手背上,烫得他心口发疼,像揣了个小火炉。
  
  “在妈妈回来之前,爸爸会加倍加倍地爱笑笑,每天都陪在笑笑身边。你看,王猛叔叔上周还特意请假,带你去游乐园坐旋转木马,旋转木马的灯亮起来的时候,你还说像星星对不对?
  
  他还买了你最爱的草莓棉花糖,你吃了一脸的糖霜,王猛叔叔还帮你擦了脸;还有楼下的张奶奶,每天早上都给你煮溏心蛋,蛋黄流出来的时候;
  
  你总说像小太阳,张奶奶还说笑笑长身体要多吃营养的东西,上次你感冒,张奶奶还熬了姜茶给你喝,你嫌辣,张奶奶还加了冰糖,对不对?”
  
  笑笑听到“旋转木马”和“溏心蛋”,小嘴巴抿了抿,嘴角微微翘起来,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然后把小脸重新埋进林凡的怀里,小胳膊紧紧抱着他的脖子,声音闷闷的:
  
  “笑笑……还是想妈妈……想妈妈抱我睡觉……妈妈抱我的时候,会拍我的背,还会唱儿歌……”
  
  林凡的眼眶瞬间湿热了,眼泪差点掉下来,他赶紧把头抬起来,看着天花板上的旧灯泡,灯泡上蒙着一层灰,昏黄的光落在他脸上。
  
  他收紧手臂,把女儿紧紧抱在怀里,下巴轻轻抵着她柔软的头顶,能闻到她头发上淡淡的洗发水香味——
  
  那是他特意在超市买的儿童专用款,包装上印着小雏菊,笑笑说“像小雏菊的味道”,每次洗完头,都要让他闻闻“香不香”。
  
  他轻轻拍着笑笑的背,像哄她睡觉时那样,小声哼起苏晚晴以前常唱的儿歌:
  
  “月儿明,风儿静,树叶儿遮窗棂啊……”
  
  他的调子有点跑,却还是坚持哼着,手指轻轻理顺笑笑有点炸毛的头发。
  
  “好……”
  
  笑笑的声音越来越低,带着浓浓的鼻音,渐渐没了动静,呼吸也变得均匀起来。
  
  林凡低头一看,孩子已经睡着了,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一颗没掉的泪珠,小嘴角却微微翘着,像是在做一个有妈妈的梦,梦里妈妈正抱着她,唱着儿歌。
  
  窗外的路灯透过窗帘缝隙,在地上投下淡淡的光斑,像撒了一把碎月亮。
  
  林凡抱着笑笑,坐在藤椅上轻轻晃动,不敢起身,怕吵醒怀里的孩子,藤椅“吱呀”的声音,像在陪他一起守着这个安静的夜晚。
  
  他看着女儿熟睡的小脸,心里暗下决心:下个月建材市场进入旺季,他多接几单配送,争取攒够钱;
  
  等年底,就换个带阳台的房子,让笑笑能在阳台上种她喜欢的小雏菊,她上次在花店看到小雏菊,眼睛都亮了,还问“能不能种在咱们家”。
  
  至于那个关于“妈妈回来”的谎言,
  
  他不知道要圆多久,但他会努力让这个谎言变得“可信”——
  
  就像他努力把日子过好一样,每天多扛一趟货,多攒一块钱,
  
  总有一天,他能让笑笑在爱里长大,能坦然地告诉她所有真相,而那时的笑笑,
  
  一定已经足够坚强,
  
  能理解成年人世界的无奈与遗憾,就像理解秋天的叶子会落,春天的花会开一样。
  
  林凡坐在店铺角落的旧藤椅上,藤条被岁月磨得泛出浅棕的柔光,缝隙里卡着半片上周修货架时掉落的木屑——
  
  浅黄的木茬还带着点松木的淡香,是他前几天用砂纸磨货架边缘时蹭下来的。
  
  他怀里抱着熟睡的女儿笑笑,背脊挺得笔直,却又透着难以掩饰的僵硬:右肩微微下沉,左手下意识托着笑笑的腰,指节因为长时间发力泛出青白——
  
  那是昨夜抱着发烧刚退的笑笑坐了半宿落下的酸痛,更怕稍一动,就会惊醒怀里这颗呼吸都轻得像羽毛的小小心灵。
  
  笑笑才三岁半,小脸蛋圆嘟嘟的,睫毛像两把沾了晨露的小蝶翼,每呼吸一次就轻轻颤一下,眼角的泪痕没完全干透,在斜照的阳光里泛着细碎的光,像撒了点碎玻璃渣——
  
  那是今早醒来没看见妈妈,坐在床边抱着布娃娃哭花的,眼泪还沾了几根娃娃的白绒毛在脸颊上。
  
  她的小手还没完全长开,指节圆圆的,紧紧攥着林凡的卡其布衣角,指缝里夹着半张皱巴巴的素描纸,是没画完的全家福:
  
  纸上的自己扎着羊角辫,手里攥的糖葫芦用红蜡笔涂得冒尖,连糖霜的纹路都画得歪歪扭扭;爸爸穿蓝色工装,胸前别着笑笑画的小红花,花瓣边缘被小手指捻得起了毛;
  
  唯独妈妈的位置,只画了个空心的圆圈,圆圈旁边用铅笔歪歪扭扭写着“MAMA”,两个字母被橡皮擦过好几次,纸都薄得快透了——这还是她前几天跟着巷口的小学生抽空学的。
  
  窗外的阳光透过蒙着点灰尘的玻璃,斜斜切进店里,在货架上投出长条的光斑。货架上摆着老式台秤,铁秤砣泛着冷光;
  
  螺丝刀的金属柄反光晃了林凡一下,他下意识眯了眯眼,再看时,连最上层那把生了锈的旧门锁都泛着暖光——
  
  锁芯里的铁锈红得发暗,是去年从废品站收来的旧货,笑笑总爱用小手指抠锁孔玩。货架最外侧摆着几卷透明绝缘胶带,胶带纸边缘被笑笑撕得毛毛躁躁,翘起来的碎边粘了点灰;
  
  那是她昨天蹲在旁边“帮忙”时的杰作:当时她踮着脚够胶带,差点摔在地上,林凡扶住她时,她还举着撕下来的小胶带片说“爸爸,贴贴”。
  
  可这明媚的光像隔了一层雾,风从敞开的店门吹进来,带着巷口早点摊的油条香,却怎么也透不进林凡发沉的心里。
  
  昨天傍晚带笑笑在巷口玩,老陈头推着自行车来卖糖葫芦,车后座绑着块木板,上面插着密密麻麻的草靶子,草莓的、山楂的糖葫芦裹着晶莹的糖霜,用玻璃纸包着,风一吹,甜香裹着热气飘过来。
  
  笑笑盯着看了半天,突然看见邻居家的朵朵被妈妈抱在怀里,咬下一颗草莓糖葫芦时,糖霜还沾在嘴角。
  
  她猛地仰起头拽林凡的衣角,小手套蹭得林凡的工装裤沙沙响:“
  
  爸爸,妈妈是不是也喜欢吃草莓味的糖葫芦呀?上次你买的,我留了一颗放冰箱最里面,现在还没化呢!她什么时候回来,我们一起吃好不好?”
  
  那一刻,林凡的喉咙像被一团热棉花堵住,酸意从胸腔往眼眶里涌,连鼻尖都麻了。
  
  他蹲下来把女儿搂进怀里,手指轻轻摩挲她冻得发红的小耳朵——耳尖凉得像冰块,边缘还有点起皮,是早上忘给她戴耳罩了。
  
  他张了张嘴,想说话却发不出完整的声音,只能把脸埋在笑笑的围巾里,闻着围巾上淡淡的肥皂香味(是巷口供销社买的“蜂花”皂),缓了好一会儿才哑着嗓子说:
  
  “会的,妈妈会回来的。”
  
  他想起前阵子从社区图书室借的《幼儿教育手册》,书皮是蓝绿色的,被翻得有点卷边,里面夹着他用铅笔划的线:
  
  3岁多的孩子正是粘人的时候,得多陪他们说话、玩游戏,要是少了亲人陪伴,容易闹情绪。当时他还在旁边写了句“每天陪笑笑画半小时画”,
  
  可如今每一个字都像针,扎在他发紧的心上——尤其是看到笑笑攥着的全家福,那个空心圆圈像个洞,漏着风。
  
  苏晚晴离开快三年了,没留下一句解释,只带走了衣柜里的几件衣服和常用的米色帆布包;
  
  包上还有笑笑用马克笔画的小爱心,当时她还说“妈妈的包要漂漂亮亮的”。
  
  她的桃木梳子还放在卫生间的台面上,梳背有几道细小的划痕,是以前笑笑抓着玩时摔的,齿缝里缠着几根染过的栗色长发;
  
  比笑笑的头发粗一点,林凡每天打扫时都会用指尖轻轻拨掉梳子上的灰尘,却舍不得碰那几根头发,怕一碰就掉了;
  
  笑笑小时候穿的粉色连衣裙还挂在衣柜最上层,布料有点泛黄,领口的蕾丝花边是苏晚晴怀孕时挺着肚子缝的,针脚歪歪扭扭,有几处还打了小结——
  
  当时她缝到一半就累得喘气,说“等笑笑穿了,妈妈再补好看点”,可到现在也没补;
  
  就连厨房的调料架上,薄荷绿的盐罐还是苏晚晴喜欢的款式,罐身贴着笑笑画的小太阳贴纸,边角翘了起来;
  
  里面的盐还剩半罐,每次林凡放盐时,都会想起苏晚晴以前总说“少放盐,笑笑吃多了不好”。
  
  这些痕迹像藤蔓,缠着林凡的每一个日夜:
  
  清晨煮面时会习惯性拿两个碗,拿到第二个时才愣一下,又默默放回去;睡前会拿出苏晚晴留下的旧信纸,想写两句笑笑的近况——
  
  比如“今天笑笑会数到10了”“她把布娃娃的裙子补了个小补丁”,可笔尖悬了半天,又不知道寄往何方,最后只能折好塞进抽屉深处;
  
  甚至整理笑笑的玩具时,看到那个苏晚晴从供销社买来的布娃娃,都会蹲在地上看半天——娃娃的裙子破了个洞,是笑笑上次玩时勾的,他还没来得及补。
  
  这些都成了他心里拔不掉的刺,更成了笑笑成长路上,他无论怎么努力都绕不开的坎。
  
  王猛从仓库里出来时,裤脚沾了不少铁锈灰,一拍就掉粉,膝盖处还蹭破了一块——
  
  破口处露出里面灰色的秋裤,边缘有点线头,是早上搬重型扳手时没注意,膝盖磕在货架的角钢上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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