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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卅十回 大定府子琛出逃 梁山泊明峻夜上

第卅十回 大定府子琛出逃 梁山泊明峻夜上 (第1/2页)

《鹧鸪天·春思》
  
  小院风轻燕影双,梨花落尽柳丝长。东君不解离人苦,犹自殷勤送暗香。
  
  思往事,惜流光,几回梦里见君郎。觉来唯有无情月,冷照空阶夜未央。
  
  诗曰:
  
  江湖风云起,英雄聚梁山。
  
  对映山中险,明峻展威严。
  
  昔日豪情在,今朝义气绵。
  
  子琛来相投,旧情暖心田。
  
  话说大辽国东南地界,有个唤作松山县的去处,古时称作大定府。端的是一块肥田沃土,四下有九股活水环绕。自古便是各部落龙争虎斗的所在,刀枪不住厮并。县治下有个弘吉剌部,原是蒙古部落分出来的支派。只因那蒙古、契丹、女真、党项四族人马,终日价厮杀不休,这伙人吃不过那刀兵之苦,只得收拾细软,拖家带口迁到此间避难。也有那胆小的,径自投奔中原去了。
  
  真个是:
  
  烽烟滚滚蔽胡天,百姓惶惶各散迁。
  
  若非乱世刀兵苦,谁肯离乡别祖先?
  
  话说那弘吉刺部,端的是一处虎狼之穴,内里子弟尽是些豺狼性子,个个心怀鬼胎,争权夺利。平日里兄弟阋墙,刀兵相见,只为那汗位一把交椅。虽自家里日日火并,却似那百足之虫死而不僵,部中精壮马军尚有万千之众。邻近部落虽常来撩拨,却似蝇拂狮面,竟无一个能吞得下这块硬骨头。
  
  真个是:
  
  内斗犹如饿虎争,外敌难撼铁桶城。
  
  刀光剑影寻常事,谁人敢小觑此营?
  
  却说辽国大安元年,弘吉剌部中忽地跳出一条好汉,姓张名唤伊德尔。此人生得面如噀血,目射金光,虎躯熊脊,膂力绝伦。自幼好习弓马,能开三石硬弓,箭发连珠,百步穿杨。随父征战时,常匹马单刀,直透重围,杀得血染征袍透甲红,千军万马避雕鞍。伊德尔暗忖道:“大丈夫当带三尺剑,立不世之功,岂可碌碌老死毡帐之下?”及至大安三年,其父染疾而亡,这伊德尔便整点部众,施恩布威。若有不服的,先以情理晓谕,再以刀剑相加。不过半年时光,竟把个散沙也似的部落,整顿得铁桶般坚固。部中老少见他如此豪杰,尽数拜服,共推为大汗。自此弘吉剌部上下一心,牛羊遍野,弓刀耀日,气象焕然一新。
  
  不料上京辽主闻得弘吉剌部日渐强盛,聚集文武商议道:“此部久在北疆,今骤得强主,恐生肘腋之患。”遂颁下敕令,点起五万人马,浩浩荡荡杀奔草原来,张伊德尔闻报,召集部众商议道:“俺们虽弓马熟娴,终是草野之众。若与朝廷硬拼时,纵然不惧,只怕刀兵过后,苦了部落百姓。”思量再三,乃命宰杀牛羊,备下贡礼,亲自迎出三十里外,辽主见伊德尔身躯凛凛,言语慷慨,又见部落归顺诚意,倒转怒为喜道:“卿真识时务之俊杰也!”遂颁下恩旨,封伊德尔为大定府兵马指挥使,赐金带一条,雕弓一副,令统率北疆三部军马。伊德尔谢恩已毕,自此便在辽朝为将。
  
  且说大宋元祐五年间,张伊德尔之妻生下一子。这孩儿降世时,满室异香,红光罩体。及至三朝洗儿,但见面如紫玉,目射寒星,啼声若雷。取名子琛,表字文瑾。谁知这子琛自幼不读诗书,专好使枪弄棒。七岁便能攀檐走壁,十岁已开得硬弓。终日里打熬气力,演习武艺。年至二十八岁,生得八尺长短身材,面如紫玉,目若朗星,虎体狼腰,声若洪钟。更有一件惊人处:能使一条六十三斤白银点钢矛,舞动时寒光凛凛,似千条银蛇乱窜,端的是水泼不进。这子琛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尤善骑射,能百步外射穿柳叶。因慕汉末南阳侯伍云召之勇,自取诨号“胜云召”,立志要超越古人。
  
  有诗赞子琛曰:
  
  面如紫玉少年郎,眸似寒星映天光。
  
  胯下龙驹驰万里,掌中蛇矛疾如霜。
  
  英姿飒沓惊霸王,剑啸敌营尽惶惶。
  
  坐镇梁山副魁首,恰似云召再世彰。
  
  有小诗赞曰:
  
  紫玉面少年,星辰眼炯炯。
  
  千里驹疾驰,银蛇矛如龙。
  
  霸王雄姿显,剑出鬼神惊。
  
  梁山二寨主,子琛名声宏。
  
  又有诗赞曰:
  
  玉面少年郎,星辰眼明亮。
  
  千里驹蹄疾,蛇矛闪电强。
  
  英姿霸王范,宝剑寒敌胆,
  
  子琛居高位,云召再辉煌。
  
  且说这张子琛少年时节,最好驰马试箭,常引三五伴当,出部落外射猎为乐。一日,正纵马逐猎之际,忽见邻部有一女子,姓刘名唤梦瑶,原是居留辽地的汉人后裔。这女生得如何?但见:杏眼澄澈,桃腮含晕,肤若凝脂,顾盼间自有风流态度。微微一笑时,恰似春风吹绽三月桃花,端的是明艳照人。更兼一手好针线,绣出的花鸟虫鱼无不栩栩如生,部落里老幼见了,皆称奇道绝,因此上都唤她做“桃花女”。
  
  有诗赞刘梦瑶曰:
  
  眉梢眼角藏英气,容貌声音显温柔。
  
  本是草原英雄女,大家闺秀样样精。
  
  若非佞党从中撺,万里随夫为寻亲。
  
  如此贤良何处寻,温文尔雅刘梦瑶。
  
  有小诗赞曰:
  
  眉眼含英气,温柔声婉转。
  
  草原英雄女,闺秀技艺全。
  
  逆境觅真情,万水千山远。
  
  贤良温雅韵,梦瑶品如兰。
  
  又有小诗赞曰:
  
  英气眉宇间,温柔语如丝,
  
  草原豪情在,闺秀才艺齐,
  
  险阻难挡心,万里寻亲迹。
  
  梦瑶德馨香,温雅世无双。
  
  话说那张子琛与刘梦瑶,原是同寨生长,自小儿竹马相绕,两下里情意暗通。两家尊长俱是寨中仗义之人,见两个小的这般缠绵,便择个吉日,换了婚帖,定了姻缘。谁料天有不测风云,这桩姻缘平地起浪,竟惹出一场天大的是非来。
  
  正是:
  
  金童玉女两相欢,月老红绳早系牵。
  
  锦瑟年华双璧合,良缘已定百岁盟。
  
  (根据用户要求改写为水浒传文风)
  
  且说这城中有一人,姓耶律,名唤旦增。此人原系东京开封府人氏,本姓王,家中世代为商,积下万贯家财,端的是金银满库,米烂陈仓。因他使钱钻营,买得个太原府守城将官之职。谁想金兵大举南下,这耶律旦增见贼兵势大,吓得魂不附体,暗忖道:“俺须不是铜浇铁铸的,如何抵得住这般虎狼之师!”当夜便收拾细软,撇下印信,带着家私财帛,竟自开了城门,投奔辽国去了。
  
  有诗为证:
  
  金银堆就守城官,临阵脱逃心胆寒。
  
  背主求荣真鼠辈,千年留得骂名传。
  
  且说这耶律旦增,因谄媚辽主,多献金珠宝器,又进征伐之策,使辽国赚了南朝许多城池钱粮。辽主见其殷勤,且自家膝下荒凉,竟赐姓耶律,收为螟蛉义子。自此旦增在辽廷权势滔天,虽百官侧目,积怨如山,却哪个敢喘一口大气?这耶律旦增生有一子,唤作王旭,生得獐头鼠目,性却骄横,平日专一欺压良善,是个汴京有名的破落户。一日这厮纵马过市,正撞见刘梦瑶在街边买些针线,见那女子生得芙蓉面、柳叶眉,登时酥了半边身子,口中不干不净,便要强掳回府成亲,恰逢张子琛从演武院回来,听得街上喧哗,见是自家妻室受辱,勃然大怒,劈手揪住王旭喝道:“泼贱贼种!安敢欺吾妻室!”王旭兀自昂头道:“俺爹爹现掌枢密院事,便是娶你妻子,也不亏了你!”张子琛怒发冲冠,掣出腰间哨棒道:“好狗贼!明日巳时演武场上见个死活,若畏缩不来,天下人笑你是**养的!”王旭冷笑应道:“怕你不成!”当下两下里击掌为誓,各自恨恨而去。
  
  怎料那王旭虽生得凶神恶煞,却原是绣花枕头,空有一副架子。两马相交,兵器未举得三合,早被子琛一声大喝,当胸一拳,轰然击落马下。但见王旭口喷鲜血,面如金纸,众人慌忙抬回府中。延医用药,已是无力回天,不消三日,竟一命呜呼了。耶律旦增闻此凶讯,如遭雷击,捶胸顿足,悲怒交集。指天誓曰:“张子琛!杀子之仇,不共戴天!俺今生若不取尔首级,誓不为人!”自此两家冤仇似海,势成水火。正是:祸因强横起,冤自刀兵生。
  
  却说那日辽国狼主升殿,众文武分班而立。只见耶律旦增怀揣伪书,急步出班,俯身奏道:“启禀狼主,微臣探得那张伊德尔暗通南朝,蓄意反叛,现有密书为证!”原来这耶律旦深得狼主宠信,收为义子,权势熏天。狼主闻奏,勃然大怒,拍案喝道:“这厮竟敢负恩背主!左右,速将张伊德尔拿下,就地正法,诛其三族!”殿上太子少保刘德见事出突然,情知有诈,急出班谏道:“狼主明察!张将军素来忠勇,此事恐有……”话音未落,狼主双目圆睁,厉声骂道:“刘德!你与逆贼联姻结亲,莫非亦是同谋?将刘家一并问斩,诛灭三族!”可怜刘大夫忠心进谏,反遭灭门之灾。满朝文武俱各股栗,哪个再敢出声?都似泥雕木塑一般。狼主即颁海捕文书,图形画影,遍行州郡,严拿张子琛、刘梦瑶二人。
  
  却说辽国军中有一员大元帅,姓兀颜,名光,年方三十五六岁,生得面如重枣,目若朗星,自幼熟读兵书战策,将那《三十六计》倒背如流,端的是个足智多谋的帅才。这大定府四门,皆被他差遣良将精兵把守,端的似铁桶一般严实,东门乃耶律得重为主将,其四子耶律宗云、耶律宗雷、耶律宗电、耶律宗霖,统率五千人马,西门乃兀颜延寿为主将,其部下将领琼妖纳延、阿里奇、贺重宝、洞仙文荣,南门乃为寇镇远主将,其部下将领萧大观、贾茂、杨芳、潘异,北门答里孛乃为主将,其部下将领李益、周豹、孙如虎、李擒龙,兀颜光又恐张子琛、刘梦瑶二人逃脱,特遣天山勇、宝密圣二将,率领一队精兵,直扑府邸捉拿。
  
  且说张子琛正与刘梦瑶商议脱身之策,忽听得府外喊杀声震天。家仆张权跌跌撞撞奔入,面如土色,大叫道:“公子,祸事了!辽兵已把府邸围得水泄不通,领头的正是天山勇、宝密圣二将!”子琛闻言,怒发冲冠,咬牙道:“昏君无道,奸佞横行,害我满门!今日既已至此,唯有拼死一战!”梦瑶急道:“贼兵势大,不如暂避锋芒...”子琛摆手道:“大丈夫生于天地间,岂能苟且偷生?待我杀出一条血路!”说罢,抄起丈八点钢矛,大步流星冲出府门。
  
  只见府前黑压压尽是辽兵,当先两员大将,一个使泼风大刀,一个挺浑铁点钢枪,正是天山勇与宝密圣。子琛横矛立马,厉声道:“二位将军,辽主昏聩,残害忠良。我张家世代忠烈,今日却遭此灭门之祸。望将军念在同为武人,放条生路!”天山勇狞笑道:“反贼休得巧言!看刀!”话音未落,那六十斤重的泼风大刀已挟着风声劈来。子琛侧身避过,就势一矛直取咽喉。宝密圣见状,急忙挺枪来救。三骑马走马灯般战作一团,但见:枪来矛往寒光闪,刀劈矛架火星迸,斗到十五六合之上,子琛暗忖:“二将武艺不凡,久战不利。”遂故意露个破绽,卖个后背。天山勇大喜,抡刀便砍。不料子琛突然回马一矛,如毒龙出洞,直取咽喉。天山勇躲闪不及,被一矛挑落马下,登时了账。宝密圣见同伴丧命,心神大乱,手中钢枪也慢了三分。子琛趁势猛攻,使出家传“回风扫叶”的绝技,那矛头忽上忽下,虚实难辨。宝密圣眼花缭乱之际,早被一矛刺透心窝,栽倒马下。辽兵见主将殒命,顿时大乱。子琛纵马冲阵,钢矛所到之处,血雨纷飞。梦瑶亦持剑杀出,二人合力,竟杀透重围。
  
  只见子琛横矛立马,怒目圆睁,声若雷霆般喝道:“众军士听真!天山勇、宝密圣之死,实非某家本愿!叵耐那辽主昏聩,宠信奸佞,残害忠良,使我张家满门遭戮!尔等皆是热血男儿,何苦为虎作伥?若识得大义,速速让开去路;若执迷不悟——”说罢将染血钢矛一抖,厉声道:“这二人便是榜样!”此言一出,那些辽兵顿时骚动起来。有那眼尖的瞧见两位将军尸首,早已胆寒;又听得子琛这番言语,更觉在理。但见:前排军士面面相觑,后排士卒交头接耳。忽有一老兵扔了长枪,叫道:“张将军乃忠良之后,我等何必送死!”话音未落,数百军士“哗“的一声,如潮水般四散奔逃。有那慌不择路的,连盔甲都弃了;有胆小的,竟吓得瘫软在地。
  
  且说张子琛与刘梦瑶杀透重围,急急如漏网之鱼,慌不择路往东门奔去。正行间,忽见前方尘土飞扬,一彪军马拦住去路。当先一员大将,正是辽国皇亲耶律得重,身后四个虎子宗云、宗雷、宗电、宗霖,各执兵刃,威风凛凛,子琛暗叫一声苦,心道:“前有堵截,后有追兵,这番如何是好?“正踌躇间,忽见耶律得重使个眼色,拍马出阵喝道:“反贼休走!“手中金背大砍刀舞得呼呼生风。
  
  二人交手之际,耶律得重低声道:“子琛兄弟莫慌。当年你救我性命,今日岂能恩将仇报?待我诈败,你与弟媳速速出城。若等兀颜光那厮亲至,你二人插翅难飞!”子琛会意,高声道:“耶律老儿,今日叫你见识张某手段!“说罢将手中钢矛使得神出鬼没。二人战作一团,但见:刀来矛往惊鬼神,马踏连环卷黄沙,斗到三十余合,子琛卖个破绽,耶律得重会意,故意露出肩头空门。子琛顺势一矛点去,看似凶狠,实则收了七分力道。耶律得重就势大叫一声:“啊呀!“翻身落马。那四子见状,急呼:“爹爹!“纷纷下马搀扶。耶律得重佯装重伤,喝道:“莫管我!速速……”话未说完,便“昏厥”过去。四子手忙脚乱,只顾抢救父亲,哪还顾得上追赶?守城官兵见主将落马,顿时大乱。子琛趁机夺了两匹快马,与梦瑶飞驰出城。临行回首,但见耶律得重微微睁眼,向他颔首示意。正是:昔日恩情今得报,诈败巧计放蛟龙。
  
  却说兀颜光果然老谋深算,早遣皇侄耶律国珍、耶律国宝二将,统领六万辽兵,分作两路包抄而来。但见:旌旗蔽日,刀枪如林;铁骑踏地动山岳,喊杀震天惊鬼神,张子琛连日厮杀,早已人困马乏。正奔走间,忽觉眼前一黑,“扑通“一声栽下马来。梦瑶急忙勒马,翻身下地搀扶,却见子琛面色惨白,唇边渗血,显是力竭之相。此时四面号角连天,辽兵如潮水般涌来。耶律国珍手持方天画戟,耶律国宝抡着开山巨斧,各率亲兵杀到近前。国珍冷笑道:“张子琛,还不束手就擒!“子琛强撑起身,环顾四周,但见东边铁骑如乌云压顶,西面枪林似麦浪翻滚;南来箭雨遮天蔽日,北至刀山寒光凛凛。
  
  子琛不由仰天长笑:“哈哈哈!想我张子琛一生磊落,今日竟要命丧奸贼之手!”说罢,“铮”的一声拔出腰间青锋剑,寒光映照着其坚毅的面容。忽转头对梦瑶笑道:“不过有贤妻相伴,黄泉路上倒也不寂寞!快哉!快哉!“梦瑶亦绰剑在手,嫣然一笑,便道:“夫君且慢行,待妾身再杀几个辽狗垫背!”子琛与梦瑶正欲拔剑自刎,忽听得半空中霹雳也似一声响亮,但见一天神踏祥云而降,左右各有一青衣童子执幡侍立。那天神厉声喝道:“天罡星、地帼星休得造次!且随吾来!“二人急抬头看时,但见那天神身长九尺,眉分八字,双目炯炯有神,威风凛凛,仪表非凡,原来正是梁山泊第二把交椅、河北三绝、天罡星玉麒麟卢俊义显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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