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七十五章 永恒
第九百七十五章 永恒 (第1/2页)融入了理想乡以后想要再脱离,那么难度会变得相当之大,
亚当斯对于“时间”的力量还是存在着敬畏之心的,与其他系的能力不同,“时间”系的力量最为的诡异且难以推测,
在遭遇与“时间”有关的能力以后,祂都会果断开溜,从来都不会和这些诡异的能力扯上半点关系。
眼见着卢各依旧是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亚当斯果断开口叫停了祂:
“老爷子,你不会真的打算将这玩意搬走吧?”
卢各听到这话,一边围着花苞转圈,一边开口回了句:
“这怎么可能,想要搬走花苞,前提是与这片区域彻底融合在一起,我又没打算在这里久留,怎么可能会选择与整片区域融合呢?”
“你知道就行,好了,你也别在那里转圈了,单单用肉眼来看能够看出一点什么来,趁着轮回还没有开始,咱们赶紧去找尼克霍斯祂们吧,等把那团黑影解决掉,咱们也该离开这里了,
至于那个人类还有莎柏琳娜的居住之地,到时候再另外想想办法就是了。”
卢各有些奇怪,亚当斯这家伙,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殷勤了?
要知道,亚当斯之所以会参与进这次行动中,完全是因为祂和尼克霍斯的威逼利诱,
等解决完那团黑影以后,亚当斯应该会想办法走人材对,怎么可能还会继续跟祂们待在一起,甚至还要出谋划策呢?
卢各狐疑地看了亚当斯一眼,然后开口道:
“你不会是想要把这里归为己有吧?”
祂们不愿意待在理想乡里,原因很简单,那就是祂们想要达到永恒,方法有的是,何必用这种束缚自由的方式呢?
只不过,天灾仅仅只有十三位,像祂们这般强大的存在就只有这么多,
其他人想要达到永恒,到时候该用什么方法呢?
这个时候,肯定有个黑心商人会站出来讲:
“有的,兄弟,有的,我这里有个方法能够让你什么都不做,便能够抵达永恒,只要跟我来到理想乡,在这里待上一段时间,那么你就能够达到永生,永远的居住在这里了。”
理想乡的副作用虽然明显,但是即便是皇帝也架不住永生的诱惑啊,
虽然这里会不断的轮回,虽然在这里呆久了就不能够出去了,但是总比化作骨灰,被埋进地下要好啊。
可以预想的到,一旦亚当斯发展起理想乡的业务,那么想要来到这里定居的人一定有相当之多,到时候赚个盆满钵满不是轻轻松松的事情?
听到卢各的质问,亚当斯的表情瞬间就变得严肃了许多:
“老爷子,你什么意思?我虽然是个商人,但我是个有良心的商人!理想乡的副作用这么明显,我怎么可能会拿这里做生意呢?”
卢各闻言,默默的拿出了一张羊皮纸:
“签个契约?”
亚当斯瞬间沉默了下来,
还得是老爷子,真的懂得该用什么办法拿捏祂。
亚当斯把羊皮纸推了回去,然后露出了一抹讨好的笑容:
“咱们都这么熟了,还用签订契约吗?我寻思着吧,单单把这么好的地方放置在世界的背面,未免也有些太可惜了。
这里应该更加繁华,更加的有烟火味才对,身为商人,最重要的并不是赚钱,而是让每一个人都能够收获满意的东西,
老爷子,你想想,等这里开发完以后,理想乡会变得更加的热闹,妖精们最喜欢的便是热闹的景象了,他们对外来者的入住自然不会感到有任何的排斥,
至于那些入住的人,他们多半都是濒死或者寿命即将走到尽头的人,
有什么东西会比死亡更加恐怖吗?
我想是没有的,比起死亡,他们恐怕更加愿意居住在一片永世的乐土之中,
这妥妥的就是三赢的买卖啊,我收获了钱财,妖精们收获了热闹,顾客收获了永生,这里面没有任何一方是吃亏的,
我都感觉自己像是在做慈善了!”
卢各白了这不要脸的家伙一眼,然后开口反问了句:
“那么如果有人在这里呆久了,不想继续待在这里怎么办?”
“那是他们自己的事,我负责的仅仅只是将他们送进这里而已,况且,以我目前对理想乡的看法,应该不会有人会对这里感到不满。”
亚当斯笑了笑,然后接着开口道:
“轮回。老爷子,你应该也察觉到了吧,这里的本质就是一场永无休止的轮回,就好像这枚花苞一样,花苞永远也无法迎来盛开的那一天,居住在这里的所有生命,都看不到终结的到来,
每当轮回到了某个节点以后,这里恐怕就会清除一切的记忆,让所有的一切都重新开始,
到那个时候,入住理想乡的人会再度感觉得到初次进入到这里的兴奋,他们的喜悦将会永无休止,
老爷子,你不觉得这是一种好事吗?在某种意义上,这里简直就是永恒的乐土,我们不应该抗拒乐土的存在,我们应该将乐土推广到更多人的手中,让他们免受死亡的痛苦。”
亚当斯的这番话说得并没有什么毛病,只不过.
“这样子的存在方式真的有意义吗?”
卡斯特下意识说出了这句话,紧接着她像是意识到了什么,连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亚当斯在听到卡斯特的疑问以后,并没有因此生气,反而极为平和的开口回答道:
“卡斯特,像你这种长生种是永远都体会不到短生种的痛苦的,你见过人类吗?他们的寿命仅仅只有八十年左右,
前二十年时间,是人类的成长期,他们懵懂、脆弱,在漫长的学习与试错中跌跌撞撞,等终于摸清世界的规则时,生命已流逝了四分之一。
接下来的二十年,是挣扎期。他们拼尽全力建立事业、家庭、社会地位,像在暴风雨中筑巢的鸟,既要抵御外界的倾轧,又要对抗内心的焦虑。等终于站稳脚跟,鬓角已染上霜色。
再二十年,是衰退期。身体开始背叛他们,记忆模糊,病痛滋生。曾经轻而易举的事,如今变得艰难。他们看着新一代崛起,自己则被推向时代的边缘,像退潮时搁浅的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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