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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二百一十章 以学理事,以理择人

第一千二百一十章 以学理事,以理择人 (第1/2页)

“明日议‘父子之义’,请他为主讲,我亲听。”
  
  顾清萍一怔:“殿下莫非欲借他之口——谈皇与储?”
  
  “天下人皆知,我为太子。”朱标平声答道,“却少有人知,我为子。”
  
  “皇叔能护我于朝中,那我更应自护于家中。”
  
  “陛下虽授我听政之权,但父心不可尽测。若我不能明言感恩、宣义而不露谄,那我终归走不出‘得宠’之名。”
  
  顾清萍静静望着他,眼底泛起细微的欣慰:“您终于要自己回那一步了。”
  
  朱标转身,迎着午后光芒而行:“皇叔既不再扰,我便不能让他觉得,他一放手,东宫便跌交。”
  
  次日,建德堂讲席如期而设。
  
  魏执方居中讲座,朱标坐于末席,不以太子之尊,反作听讲之姿。
  
  堂上议题为《孝经·开宗明义章》,其大义在于“夫孝,德之本也,教之所由生也”。
  
  魏执方侃侃而谈,讲至要处,忽而道:“孝有三层:不逆父之命,是孝之初;进父之道,是孝之中;立父之德于世,是孝之极。”
  
  “若君为父而不通情,子当正礼而不违道;若父为君而持权不施,子当示德以引其归。”
  
  “储君之孝,不在跪拜承宠,而在代君设纲。”
  
  言罢,堂内一片寂静。
  
  朱标手中笔锋轻顿,良久不语,终而朗声应道:
  
  “魏讲士此言,深合《礼记》之旨。”
  
  “古有太子辅政而不敢专威,因心存父子之义;亦有王子争储而先乱礼纲,乃忘宗本。”
  
  “我今日坐此,非为尊人,而为正名。”
  
  “愿以一心之诚,守一国之本。”
  
  堂下众人齐起,纷纷拱手。
  
  顾清萍立于帘后,眸光轻动,忽而对吴琼低声笑道:“从今以后,便再无人敢说他‘仅是皇上喜欢’了。”
  
  吴琼颔首:“他是自己坐上了太子的位置。”
  
  消息传至王府,黄祁呈上抄录,朱瀚看后,静静放下,良久不语。
  
  “王爷?”黄祁低声。
  
  朱瀚慢慢抬头,望着庭外盛开的紫薇花,轻声道:“这孩子……”
  
  “终于开始写他自己的篇章了。”
  
  “不是我给的纸,也不是皇兄铺的墨。”
  
  “是他,自己写了第一个字。”
  
  黄祁垂首:“王爷可曾后悔放手得早?”
  
  朱瀚摇头:“若他连‘放手’都承不住,又如何承一个天下?”
  
  他起身,步至院中。
  
  紫薇花瓣随风而落,朱瀚抬手接下一瓣,凝视片刻,淡淡笑道:“该入夏录了。”
  
  黄祁一愣:“夏录?”
  
  朱瀚轻道:“我有三录:春为‘察势’,夏为‘定心’,秋才‘断局’。”
  
  王府东阁,窗外藤萝滴翠,朱瀚一身便服倚于竹榻,手中正细细翻着一册密录,神色不动,惟指间扣着案角的节律略显沉重。
  
  黄祁立于案旁,压低声音道:“王爷,‘夏录’既已收定,是否开始入‘秋局’?”
  
  朱瀚合上书册,淡声:“局,早已布下。只是还差一把刀,划破这层太平之纸。”
  
  黄祁略作迟疑,复又道:“属下今日得一密报——礼部侍郎蔡崇,近日与吏部尚书郑时暗中往来频繁,两人皆有门生入国子监与建德堂。”
  
  “其中三人虽无实职,但却托人密写时政议文,交于北市书坊,以士子之名连篇刊布。”
  
  “其言不指东宫,然多引‘储位之议未宜早定’、‘以学御政非朝章之制’等语。”
  
  朱瀚冷笑:“这些老狐狸……果然按捺不住了。”
  
  “自陛下授太子听政,朝中便有一派始终不语,口称敬皇命,实则观东风之向。”
  
  “他们不敢正面反东宫,便借‘士议’之名,以文煽心。”
  
  黄祁道:“是否要查办书坊?”
  
  “不。”朱瀚立起身来,衣袖拂过竹案,“他们要借‘议’,我便以‘问’回之。”
  
  “若这天下要以‘士’定向,那我就借‘学’引锋。”
  
  “传我旨意——再开一堂。”
  
  “名为‘问政讲局’。不设东宫,不纳王府,由国子监主持,翰林院协评。”
  
  “设三问:一问‘太子可否御政未承统’;二问‘讲学能否育政而非挂名’;三问‘君道之传,何以为继’。”
  
  黄祁顿时明白:“王爷此举,是要借‘局’正流言?”
  
  “正其言,也试其心。”朱瀚冷声道,“凡敢议者,可来;凡敢辩者,可立。”
  
  “此三问一出,若士林再借匿名文字暗中鼓风,便是自曝其短。”
  
  “而太子——也将站在这场辩局的中心。”
  
  黄祁应声而退,步履加快。
  
  朱瀚却未即刻回屋,而是缓步走入庭中,任脚下细雨微湿襦边。
  
  他仰望灰云翻涌的天色,语气自语般幽然:“朱标,风雨来了。”
  
  “我要你,在风口,站得住。”
  
  朱标听完吴琼传言,细细思量良久,才缓缓放下手中策案:“‘问政讲局’由国子监主持?”
  
  “是。”吴琼低声,“不归东宫,不涉王府,但议题却与殿下密切相关。若殿下不出声,恐为人所夺先机。”
  
  顾清萍也道:“这不是一次讲议,这是一次‘朝外问诘’。”
  
  “若您不应,便是默认所议之非。”
  
  朱标沉吟片刻,眼中浮现一道清光:“王叔设此局,既是替我清路,亦是将我立于局心。”
  
  “他不替我挡,而是让我一人上前。”
  
  他看向顾清萍,轻声道:“我若避开,不但流言益甚,还会叫陛下看我不能自守。”
  
  “你觉得我该如何应?”
  
  顾清萍不假思索:“亲上讲席。”
  
  “以东宫之身,不辩私,而讲义。”
  
  “您只需守得住三问,那便是天下士心,自投于您。”
  
  朱标点头,取笔落字,写下一纸答文,递与吴琼:“明日送国子监,太子愿以生讲之礼,亲赴问政讲局,以对三问。”
  
  吴琼领命而去。
  
  朱标坐于榻前,神色不再温和,眼中有了锋锐。
  
  “这不是为我争什么。”
  
  “而是让我,亲自把‘太子’两个字,刻入这座朝堂。”
  
  三日后,问政讲局启。
  
  堂设文庙西廊,非东宫旧地,亦非王府属地。
  
  牌匾乃朱元璋亲书,金笔红漆,六字赫然:“问政讲局·开三问”。
  
  朝中士子,京畿郡监,凡识名之人皆来观者如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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