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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二百零五章 老狐狸,终于按捺不住了

第一千二百零五章 老狐狸,终于按捺不住了 (第1/2页)

他目光缓缓扫过在坐十余名新荐士生,其中两人神色骤然一变,低头避视。
  
  讲席后,顾清萍立于帷幕后,低声对吴琼道:“殿下已察觉韩允所为?”
  
  吴琼点头:“昨夜我遣人查问,果然其中三人原出韩氏旧门,试图以讲堂为跃台。”
  
  顾清萍轻声:“他今日之言,便是杀一儆百。”
  
  讲罢,当堂即令三人离讲,并撤其学籍,呈文吏部“不再录举”。
  
  此令一出,士林哗然。
  
  但也由此,建德堂威望更甚,而朱标的手段也在士子之间初露锋芒。
  
  当日夜,朱标独坐殿中,窗外月白如洗。
  
  顾清萍轻步而来,将一份书录轻放案上:“此为建德堂学人名单之新册,杜世清亲审,吴琼亦有增订。”
  
  朱标接过,却未即刻翻阅,而是望着案上烛火,低声道:“皇叔今日未有示警。”
  
  “那是他相信你。”顾清萍柔声回道,“他愿意放手,便是最深的信任。”
  
  朱标静默片刻,轻声道:“可越是信任,越不能令他失望。”
  
  “今日斥韩氏三人,固是示威;但更重要的,是不使皇父疑心我被士人所惑。”
  
  “建德堂讲的是‘道’,不是‘势’。”
  
  “士人可聚,却不能结。”
  
  顾清萍看着他眼中的沉稳,心中微动:“殿下如今的步子,已与从前大不相同。”
  
  朱标收起书册,轻声一笑:“我虽仍在皇叔之后,却也走上了自己的路。”
  
  王府书房,夜色微凉,朱瀚仍未安寝。
  
  黄祁轻声问道:“王爷,东宫今日动静……是否正合你意?”
  
  朱瀚将密报收入袖中,神色平淡:“我意如何不重要。”
  
  “他走得正,是他自己应得的。”
  
  “如今朝局虽稳,但未必永宁。”
  
  “你以为韩允是首个?后头还会有郑河、马升、曹蔚……”
  
  “太子若不能用人、辨人、驭人,东宫不过空壳。”
  
  黄祁问道:“王爷打算如何?”
  
  朱瀚目光深沉:“我不会替他挡。”
  
  “我要让他知道,这天下不是靠我给他挡下来的,而是靠他一步步压下去的。”
  
  三日后,朱元璋召朱标、朱瀚同至文华殿。
  
  朱元璋坐于榻后,望着朱标:“听闻你建德堂中逐士三人?”
  
  朱标拱手:“正是。”
  
  “你可知他们原系韩允门生?”
  
  “知。”
  
  朱元璋眯起眼:“你这般断决,不怕引士林不满?”
  
  朱标平声答道:“士林若为‘道’而不满,我自省;若为‘私’而不满,我自不惧。”
  
  朱元璋望着他,目光闪过一丝难测的情绪,片刻后转向朱瀚:“你怎么看?”
  
  朱瀚微微一笑:“他如今讲的是‘法’,守的是‘理’。”
  
  “既然讲政、讲道、讲法都不离大统之义,那就让他自己讲完这场课。”
  
  “我只旁听。”
  
  朱元璋笑了,须眉轻扬:“甚好。”
  
  次日,锦衣卫暗线回报,张桓深夜曾赴济王府,逗留两刻钟后悄然离开。
  
  朱瀚听后,淡然一笑:“是时候给太子立威了。”
  
  他密召老友魏清,一名曾于胡蓝之狱后秘密任职锦衣卫的老将。
  
  两人于午后凉亭密议。
  
  “朱王殿下欲如何行事?”魏清垂首问道。
  
  “于三日后的射柳宴。”朱瀚目光沉静,“设局,让张桓自陷囹圄。”
  
  “张桓谨慎如狐,若无旁人掣肘,恐难诱之。”
  
  朱瀚沉思片刻,忽然转头问道:“顾家近来可有进献新笺?”
  
  “太子妃之父顾远堂,近日献一篇《安民策》,甚得圣上嘉许。”
  
  朱瀚点头:“传言张桓与顾家有旧?若张桓认为顾远堂欲借策投太子,自会坐不住。”
  
  三日后,御花园内,朱元璋设宴赏射。
  
  张桓衣袍肃然,随侍左右,不时与身侧几位文官窃语。
  
  酒过三巡,射柳正式开始。
  
  朱瀚信步至场边,手执长弓,一箭穿柳,引得众人鼓掌。
  
  朱元璋笑道:“皇弟武艺仍胜当年,难得。”
  
  朱瀚躬身:“不敢,臣不过手痒而已。”
  
  张桓走近,躬身一礼:“朱王殿下弓术高绝,令人佩服。”
  
  朱瀚淡然一笑,却未回礼:“张大人近日操心户政辛劳,想必亦不常习武。来,不如试一试?”
  
  张桓一愣,旁人皆笑称王爷好兴致,他不得已,只得接过弓箭。
  
  哪知刚举箭,忽然场外传来一声惊呼:“有人闯入射场!”
  
  众人侧目,只见一人跌入柳林,被守卫押出,身上搜出一张秘信,赫然写着:“顾家再有动静,暗中弹劾太子,事成之后,以户部尚书相报。”
  
  信末,署名张桓。
  
  一时间,群臣哗然。朱瀚立于张桓面前,语气冷漠:“张大人,怎么解释?”
  
  张桓满脸惊骇:“此……此信定是陷害!”
  
  朱元璋面沉如水:“来人,押入诏狱,彻查此事。”
  
  朱瀚躬身:“皇兄,此等小人,竟欲以文臣之权撼动储君,若不严惩,岂不寒了忠良之心?”
  
  朱标也步前一步:“儿臣请父皇明鉴,太子之位,乃国本,岂容奸佞觊觎!”
  
  朱元璋望着朱标,点了点头,却未言语,只挥了挥手:“退宴。”
  
  众人纷纷退去,朱瀚与朱标并肩而行。
  
  “皇叔,此事真是您设局?”
  
  “不是我设,是张桓自己心虚。只不过,我不过点了一把火。”
  
  朱标目光炯炯,低声道:“皇叔,这般行事,若被父皇察觉,只怕……”
  
  朱瀚拍了拍他肩膀:“太子殿下,您若不愿动手,总得有人为您撑伞。将来,风雨更大。”
  
  夜幕初沉,宫中灯火未阑,御花园的柳影犹在轻拂,而风却已染凉意。
  
  此时,王府内,朱瀚正独坐书房,灯火幽幽映着他手中的玉石棋盘。
  
  他目光沉凝,将一枚黑子轻放棋角。
  
  黄祁走入,低声道:“王爷,朱棣今晨启程,赴西山行猎。”
  
  “西山?”朱瀚眼神一凝,“此非旧例,他曾言不喜奔走山野。”
  
  “是。”黄祁答,“据探子所报,此行随者中有胡奇、任忠、贺达三人,皆为旧部之子,曾领燕王府亲兵。”
  
  朱瀚轻抚棋盘:“他这不是狩猎,是去聚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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