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

字:
关灯 护眼
零点看书 > 折辱身有媚香的男主后 > 6 下雨

6 下雨

6 下雨 (第2/2页)

可那些究竟是什么味儿?
  
  雪聆不知道,想也想不出来,所以也想尝尝。
  
  因为想要做的事,她心虚得狂颤着眼睫,掩在厚重碎发下的眼泄迷茫,不自觉捧起他发烫的脸,酸味儿再度从心口蔓出。
  
  “为何世上这般多富贵人,不能多我一个。”
  
  她连住所都破烂得漏水,算命的说她命格不好,媒婆都不愿意踏进她这落魄的院子,所以她连靠着成亲住上好房子的机遇都没有。
  
  “真的太不公平了。”她低头毫无预兆,狠狠咬上他的唇。
  
  辜行止没料到她会忽然咬他,还是咬的唇。
  
  她的牙不见有多尖利,但却有力,疼痛使得他下意识启唇,舌尖因辛辣没散而吐露一点。
  
  雪聆被湿软的舌尖点得浑身如遭雷劈,匆忙往后仰头,湿着眼眶捂唇喘息,甚至还抽空扇了他一巴掌。
  
  清脆的巴掌将他的脸扇偏,黑发凌乱地覆在红肿的半张脸上,他还在游离之外,舌尖还吐着辛辣的喘意。
  
  隔了许久他才茫然地转过头,清隽的颊边红肿出掌印,问她:“为何要咬我?”
  
  “因为我讨厌你。”雪聆觉得他莫名,难道不应问她,为何要打他吗?
  
  “嗯。”他似只是随口一问,对她表达出的厌恶毫不在意,骤于漠然地坐在原地。
  
  雪聆起身踩着他的小腿下榻,坐在窗边双手托腮,看着外面的下雨如暮,院外似被笼在另一处小天地中。
  
  她渐渐看得有些入迷。
  
  一整日的大雨不曾停过,房顶漏下的雨接了一桶又一桶,雪聆坐在门槛上认真编着草鞋。
  
  她打算给辜行止做一双,他穿的那双,等风头过去就拿出去典当,还能换点银钱。
  
  如此作想,她忽而放下编织的草鞋,蓦然转头看向屋内被洗干净叠在箱笼上,那套不知是何质地的软绸长袍。
  
  那是辜行止脱下的那套。
  
  雪聆抬手捂住胸口。
  
  她买不起小衣,穿得都是补不了的旧衣来缝的,总是想着穿在里面无人看见,能维持她稀薄的脸面。
  
  反正她也没打算将这般好的料子卖了,反倒不如她自己用。
  
  雪聆放下编一半的草鞋,眉梢阴郁一扫而空,跑进屋垫脚翻出那套雪缎长袍,打算做几件好的小衣亵裤穿在里面。
  
  她心中欢喜,一心想着新衣,没留意坐在榻上的青年似在听她的动静,听见他素日佩戴的腰佩被摔在地上,神色微暗。
  
  原来一直都在箱笼上。
  
  玉佩掉在地上雪聆才想起来,这是之前从他身上取下来想要典当,但因她想到之前有人凭借那些侍卫腰间的玉佩,认出了马车中的辜行止。
  
  万一她将玉佩典当,也被人发现便得不偿失,故而一直和衣物放在一起还没想好怎么处理。
  
  这一摔,玉佩缺了一角,雪聆心疼地拾起来揣在怀中。
  
  地上的那点碎玉,她打算过几日磨个玉珠子戴在身上。
  
  用完午膳,辜行止仍是只吃几口,随后她从他的面前一离去,他便吐了出来。
  
  雪聆知道他嫌弃,但没对他太苛责。
  
  她正忙着将那套长袍裁开,分别做成了几件换洗的小衣和亵裤。
  
  反正他也看不见,雪聆在房中直接脱了外裳,挨个试了试。
  
  尺寸合适,布料舒服得她爱不释手,心忖若是每日都能有绫罗绸缎穿便好了。
  
  雪聆不舍得换下,直接就如此穿在里面,重新穿上外裳转身跑到辜行止的面前,欢喜地抱住他。
  
  “我现在不讨厌你了。”
  
  她的话说得莫名,辜行止若有所思地垂颌,想是什么令她说出这样的话。
  
  雪聆没他这般多心思,只是单纯因得了他的好处,这一刻不讨厌他罢了。
  
  因为身上舒服,她晚上没让他抱,而是抱着自己,手悄悄伸在胸口抚摸柔软的布料。
  
  她以前都是过的什么苦日子?
  
  雪聆越发坚定,若有机会她一定要过上日日穿绫罗绸缎,吃不完的甜栗,戴不完金银珠宝的好日子。
  
  她在幻想中甜滋滋地睡下,身子下意识往身后温暖的怀中钻去,迷迷糊糊地小声嚷道:“抱住我,冷。”
  
  辜行止抱住了她,想到刚才她一人悄悄抚摸胸口的动作,搭在她腰间的手往上似想要碰一碰她藏什么在胸口,如此爱不释手。
  
  但指尖触及她贫瘠却柔软的胸-脯微微一顿。
  
  她好瘦。
  
  辜行止下意识放手按在她平坦的腹部,往怀中压,下颚抵在她的耳畔,鼻尖嗅闻她身上的气息,没再去碰她的胸口。
  
  -
  
  辜行止发烧了。
  
  夜里雪聆如同身处在火炉中,被生生热醒了。
  
  她朝身后发热处迷迷糊糊伸手一摸,碰上他滚烫的肌肤登时从梦中惊醒。
  
  窗外还在下下雨,淅淅沥沥的雨掩盖了他微弱不可闻的呼吸。
  
  “小白……”雪聆摸索着点燃榻头矮柜上的油灯,转身发现他半边身子都露在外面,裸-露在外面的赤白肌肤隐约泛着热红。
  
  脸颊更是潮红一片,如是得了热病。
  
  应是他白日淋了雨水,夜里她又因畏寒而将被褥都裹了,所以他受寒了。
  
  雪聆探着他的额头,一壁厢唤他:“小白,你没事罢,醒醒。”
  
  青年病弱的脸盘潮红,并未给予回应。
  
  雪聆唤不醒他,料想许是因白日淋了冰凉的雨水,本就有伤再加之寒气浸体。
  
  担忧他会烧糊涂,雪聆翻出家中仅剩的一点跌打损伤才用的药酒,往他身上涂抹,想用土法子给他降温。
  
  为了方便涂抹药酒,她要褪去他的上衣,刚解开领口的盘扣,他忽然握住她的手,唇色乌白的哑声开口:“做什么?”
  
  见他还算清醒,吐字清晰,雪聆稍松口气,解释道:“你发烧了,我给你搽药降温呢。”
  
  未了还晃了晃一旁的药酒葫芦。
  
  辜行止隐约听见摇晃出的水声,攥住她的手腕仍没松开。
  
  两人在烛光淡淡的榻上僵持。
  
  雪聆渐渐也品出他是何意。不想让她碰他的身子。
  
  她心中登时不悦。
  
  她不仅碰过,此前还每日给他换药过,都说富贵人家中仆奴无数,穿衣、沐浴也不需自己亲自动手,如今她给他擦药怎么就不能?
  
  “松手。”雪聆垂眸盯着他苍白泛粉的指尖,生硬命令。
  
  辜行止似动了下,并未松开。
  
  雪聆讨厌这种傲骨。
  
  她抿唇,不耐烦地放下药酒葫芦,用力抽出手腕,拾起垂落在一侧的铁链抓住他的手。
  
  辜行止隐隐有所察觉,可现在浑身滚烫无力,只得任她用铁链捆住双手,举过头顶锁在木架上。
  
  如此屈辱的姿势辜行止自是想挣脱,雪聆却抬手用力扇在他的臂上,冷腔阴郁恐吓他:“你若在乱动,等下将不只是捆你双手这般简单。”
  
  她会打他的。
  
  威胁果真有用,他闻言没再动弹,仰面躺在干硬的枕上,秀颀四肢展露在狭窄陈旧在稍有重力便会发出咯吱的榻上,如被凌-辱的美丽玩物。
  
  雪聆满意了,解开他上衣,再拿起一侧的药酒倒在干净的布条,用布沾着药酒擦遍了他上身的每一寸肌肤。
  
  不知是他太敏感,还是不适应被人这般触碰,雪聆在擦拭他胸膛时隐隐听见他别过头,喉间发出了很轻的闷哼。
  
  低浑得她耳朵痒痒的,手也不自觉颤了下,总觉心口酥麻得想吐出些什么。
  
  男妖精。
  
  雪聆听他叫得很气恼,用大声掩盖浑身的不对劲,“要叫,能不能叫出来,别哼哼哼哼的。”
  
  辜行止沉默了。
  
  耳边没了男人难耐的闷喘,雪聆好受了些,但也仅是耳朵好受些,她鼻子半点不得闲,全是从他肌肤渗出的清香。
  
  药酒和他天生清淡的体香糅杂,如陈年花酿满是扑鼻清香。
  
  雪聆盯着他因热而泛粉的胸膛,忍不住慢下动作,咽了咽喉咙。
  
  好粉啊。
  
  似桃花的花瓣,掐一掐仿佛便能流出馥郁的汁水。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
热门推荐
极品全能学生 凌天战尊 御用兵王 帝霸 开局奖励一亿条命 大融合系统 冷情帝少,轻轻亲 妖龙古帝 宠妃难为:皇上,娘娘今晚不侍寝 仙王的日常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