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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旧雷雨关进番茄锅,让心跳继续冒泡

把旧雷雨关进番茄锅,让心跳继续冒泡 (第1/2页)

闹钟还没响,橘子汽已经用尾巴扫过霍星澜的鼻尖,再扫过林绵的耳垂,像在说:新一周,新打工人,别赖床。
  
  林绵把脸埋进霍星澜肩窝,声音闷成奶泡:“今天我不是老板娘,是特助……不能迟到。”
  
  男人顺手把猫抱过来,当成暖手宝:“特助也能请假,理由就写‘总裁不让起’。”
  
  话虽这么说,他还是先翻身下床,赤脚踩在地板上,像踩在一片刚出炉的面包,软、暖、带弹性。
  
  厨房飘来“猫卷儿续命咖啡”味——深烘豆里加了一撮猫薄荷,苦里带凉,像一早把人从梦里拎出来。
  
  霍星澜把咖啡推给她,杯口浮着一只用奶泡勾的小猫,猫尾巴故意歪到杯把,像在说:喝完才能牵我。
  
  林绵两口闷掉,舌头被烫得发木,橘子汽趁机跳上餐桌,尾巴扫过她的工牌——
  
  “总裁特助·林绵”五个字被猫毛盖掉一半,只剩“林绵”俩字亮晶晶。
  
  周一的地库比菜市场吵,发动机“哒哒哒”像一万只母鸡同时下蛋。
  
  霍星澜单手转方向盘,另一只手帮她把散下来的碎发别到耳后:“别紧张,今天你只是换个工位,从我心里搬到22楼。”
  
  林绵笑出声,心里的鼓却敲得比橘子汽跑酷还响。
  
  电梯门一开,冷风吹来,她下意识捏紧工牌带——像捏住一根救命猫毛。
  
  整层敞亮,落地窗把晨光切成一块块“猫薄荷冰”。
  
  她的新桌子紧挨霍星澜办公室,桌面早早摆好——
  
  一盆“19芽迷你版”、一只“橘子汽摇头公仔”、一杯温水里漂着两片维C,像把昨天的田野直接快递过来。
  
  林绵刚把电脑包放下,前台小姐姐一路小跑:“林特助,大堂有……呃,两位老人,说要找女儿,名字跟你一模一样。”
  
  小姑娘喘得刘海乱飞,像被猫抓过。
  
  林绵心里“咯噔”一声,像玻璃杯撞上猫爪,裂纹瞬间爬满。
  
  电梯门再开,她一眼看见那两张脸——
  
  男人头发花白却梳得油亮,女人拎着一只掉漆的红皮箱,箱角贴着半张褪色的“福”。
  
  他们站在公司大logo前,像两张被水泡过的旧照片,边缘卷翘,颜色发灰。
  
  女人先开口,嗓子沙哑却带着笑:“绵绵,长这么高啦?”
  
  男人接过话,声音更大:“听说你出息了,爸妈来接你回家吃顿饭。”
  
  “爸妈”两个字砸在地上,清脆一声,碎成玻璃碴。
  
  林绵的指尖瞬间冰凉,耳膜嗡嗡,像橘子汽把脑袋塞进罐头里,回声乱撞。
  
  她张了张嘴,却只吐出一句:“你们……怎么找到这儿的?”
  
  女人晃了晃手机:“网上说的,热搜上那什么‘猫卷儿老板娘’,我一看照片,就知道是我闺女。”
  
  说话间,她伸手想拉林绵,指甲缝里还沾着长途车的尘土。
  
  林绵往后退了半步,脚跟撞在旋转门轨道,疼得她倒吸气。
  
  保安大叔察觉气氛不对,走过来:“林特助,需要帮忙吗?”
  
  林绵摇摇头,声音卡在喉咙,像被猫毛团堵住。
  
  霍星澜不知何时已站在她身后,手掌贴上她后背,温度透过衬衫透进来,像一块刚出炉的猫卷儿馒头。
  
  他礼貌而冷淡:“二位找谁?有预约吗?”
  
  男人皱眉:“我们找自己闺女,要什么预约?”
  
  女人上下打量霍星澜,目光落在他腕表上,眼神闪了闪:“小伙子,你是她老板吧?正好,咱们谈谈彩礼。”
  
  “彩礼”两个字像一把盐,直接撒在林绵心口的旧疤上。
  
  她猛地抬头,声音发颤:“你们走,我十岁之后就没有爸妈。”
  
  说完转身,却腿软,差点跪在大理石地面。霍星澜一把捞住她,手臂像安全带,咔哒扣住。
  
  霍星澜把人带进去,关门,落锁。
  
  林绵靠在料理台,肩膀抖得像风里的猫薄荷。
  
  他打开冰箱,取出一瓶“猫爪牛奶”,拧开盖塞到她手里:“先喝,让胃暖,再让心硬。”
  
  牛奶甜得发腻,她却一口闷,嘴角沾了一圈白胡子。
  
  霍星澜用拇指帮她抹掉,声音低:“不想见就轰走,公司保安不是摆设。”
  
  林绵摇头,声音哑得像旧磁带:“他们……毕竟生了我。”
  
  “生而不养,等于只写了个标题就交卷。”他把她额前碎发别到耳后,“别怕,有我在。”
  
  橘子汽的摇头公仔在桌边晃啊晃,像也在点头。
  
  霍星澜让人把两位老人带到小会议室,玻璃门一关,外面看不到里面,却听得见声音。
  
  林绵坐在他办公椅上,像猫缩进纸箱,只露一双眼睛。
  
  他推门进去,声音冷静:“二位,请说明来意。”
  
  女人先哭,红皮箱往桌上一放,啪嗒打开——
  
  里面几件旧衣服、一本泛黄的小学毕业证、一张写着“欠款”的纸条。
  
  “我们老了,还不起债,闺女出息,得管。”
  
  男人补充:“听说她一年分红几千万,接济一下亲爹妈,天经地义。”
  
  霍星澜指尖敲桌面,声音不大,却像猫爪按在人心口:“她十岁你们就消失,抚养费零记录,现在谈天经地义?”
  
  女人哭得更响,眼泪砸在欠条上,把数字晕成黑花。
  
  霍星澜推过去一张名片:“法律援助热线,免费,请便。”
  
  男人一拍桌子:“你谁啊?我们家事轮得到你插嘴?”
  
  玻璃外,林绵看见霍星澜背脊笔直,像一把收拢的伞,随时能撑开挡风。
  
  林绵终究没忍住,推门冲进去,声音发抖却清晰:“给你们两分钟,离开我的公司,否则我叫保安。”
  
  女人扑过来想抱她,她闪身躲开,红皮箱啪一声掉在地上,衣服散了一地,像旧戏服。
  
  男人骂骂咧咧去捡,嘴里蹦出“白眼狼”“赔钱货”等词。
  
  霍星澜按下内线:“保安,22楼小会议室,请两位访客离开。”
  
  不到三十秒,两名保安到场,礼貌却强硬地把人请出去。
  
  女人边走边回头喊:“绵绵,我们就在楼下等,你总会心软!”
  
  声音被电梯门切断,像被剪断的磁带,戛然而止。
  
  林绵跑到天台,风把她的衬衫吹得鼓起来,像一面投降的白旗。
  
  霍星澜跟在后面,手里拎她的外套:“穿上,风硬。”
  
  她没接,反而蹲下来,把自己缩成一只球,额头抵在膝盖上。
  
  “我小时候,他们吵架,摔碗,摔我,最后摔门走。我追着喊,鞋跑掉,脚底被玻璃划破,血一路滴到村口,他们头也没回。”
  
  她声音轻得像猫呼吸,“现在一句‘我们老了’就想把账抹平,凭什么?”
  
  霍星澜陪她蹲下,手臂环过去,像给猫围上围巾:“不抹平,也不让你一个人背。”
  
  橘子汽的摇头公仔被他放进口袋,脑袋露在外面,晃啊晃,像在说:还有我。
  
  霍星澜让助理调出当年报警记录、村委会证明、邻居口供,厚厚一沓A4,用回形针别好,装进透明文件袋。
  
  “法律上,他们没尽抚养义务,你无需赡养。情感上,更无需愧疚。”
  
  林绵指尖划过那些黑白文字,像摸过旧伤疤,反而踏实。
  
  她深吸一口气:“给我复印三份,一份存公司,一份存家,一份……我亲自送下去。”
  
  复印机“咔哒咔哒”,像在替她鼓掌。
  
  两位老人果然蹲在花坛边,男人抽烟,女人剥橘子,橘皮被踩得稀烂。
  
  林绵走过去,把文件袋递给他们:“里面写得很清楚,我们之间没有债权,也没有亲情。再骚扰,我会申请人身保护令。”
  
  女人想撕掉文件,被男人按住,他眯眼:“闺女,你真要这么绝?”
  
  “十岁那年,你们已经替我做绝了。”她转身,背脊挺直,像一根新生的竹。
  
  霍星澜在门内等她,阳光把两人影子拉得很长,像两只并肩的猫,尾巴缠在一起。
  
  回到22楼,林绵把自己扔进沙发,脸埋进靠垫,声音闷闷:“我想吃甜的,越甜越好。”
  
  霍星澜掏出手机,三下五除二下单:
  
  —猫掌马卡龙×12
  
  —猫尾泡芙×6
  
  —双倍奶油猫卷儿×2
  
  外卖备注:请画一只笑脸猫,急需治愈。
  
  三十分钟送达,盒子一打开,奶油香像云朵爆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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