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给苏明婳磕三个响头
第16章给苏明婳磕三个响头 (第2/2页)只要她进了硬软公司,身边又有周祁宁这位护花使者,再加上她本身的能力就很优秀。
顶替苏明婳的位置,简直就是指日可待。
苏明婳吃完饭去拿茶盏,在院子里跟老两口一块品茶赏景。
岁从谦从她手中接过茶杯,啜饮了一囗:“明婳,如果你离婚过程当中遇到了什么困难,尽管向我开口。”
“好的,干爹。。”
苏明婳浅尝了一口糕点,余光中瞥见周祁宁和白涟漪并肩走进院子。
望着这两个熟悉的身影,她不耐烦地翻了个白眼。
尤其是两人的穿着打扮,格外符合民国时期富家公子与归国白月光的人设。
而她苏明婳,倒像极了家中早已定下娃娃亲的正妻。
在等着周祁宁带着白涟漪来行妾室礼。
只要她一点头,周祁宁便能趁机坐拥齐人之福,左拥右抱。
苏明婳越想越不对劲,总觉得这两个人是在把她当套使。
坐在一旁的岁从谦端起手中的茶杯,撇了撇茶面上的浮沫。
目光淡淡地掠过白涟漪的脸庞。
他略懂些面相术,竟能从白涟漪的面相上,清晰看出“小三相”的特征。
这让岁从谦暗自咋舌。
这世上竟真有人天生就长着一副小三样。
周祁宁见苏明婳和岁从谦的关系似乎不一般。
想着凭借他的财力,再加上苏明婳肯定会以妻子的名义为他美言几句。
周祁宁心想今天这件事肯定稳了。
白涟漪见苏明婳在场,还跟岁从谦关系不错的样子,她心里莫名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百年人参,冬虫夏草,非遗苏绣……
出手阔绰。
每件都是珍品。
看得出来对方诚意十足。
岁从谦饶有兴致地望着眼前的这对绕梁小丑,他喝了口茶发问。
“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吧,来找我什么事?”
周祁宁颔首,直接开门见山:“我希望您可以收白涟漪当干女儿,让她进入硬软公司管理层,当高管。”
嚯,好家伙。
今天可真是让岁从谦开了眼了,世间竟真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而且是一对蠢出世的王八。
他不紧不慢地拿起紫砂壶倒了一杯茶,顺手递给周祁宁。
“我已经认苏明婳当干女儿了,要不然你跟白涟漪给她磕三个响头,再敬个茶,拜明婳当干娘。”
“我看在明婳的面子上,勉为其难地当你们的干爷爷。”
岁从谦挺直腰板,伸长腿用脚尖点了点苏明婳面前的两块地砖。
用眼神示意周祁宁和白涟漪可以在这块地上磕头敬茶。
做完这些,岁从谦自己都忍不住笑出了声。
笑声中全是嘲讽的意味。
白涟漪又羞又气,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全身都感到火烧火燎的。
念及此次前来的目的,她还是强压下心头的不满,放低姿态主动去讨好岁从谦。
“岁老,我知道您或许因为某些人对我有所偏见,但我相信,只要您给我一个机会……”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岁从谦不耐烦地打断了。
他将椅子往后挪了几步。
像是嫌晦气一般,用手指蘸了点茶水,朝白涟漪和周祁宁身上点洒。
嘴里还念念有词:“退!退!退!”
做完这些,他又将杯中的茶水横洒在两人面前。
横洒倒茶。
一是给死人。
二是主家不留情面想要赶人走。
周祁宁望向苏明婳,用眼神示意她为自己说点好话,别让他下不来台。
可等了半晌。
眼看妻子没有任何反应,他才彻底慌了。
意识到这次苏明婳或许真的想彻底跟他划清界限,周祁宁的心开始剧烈绞痛。
他强压着情绪开口:“岁老,今天是我们贸然拜访,万分抱歉,我们先告辞了。”
周祁宁带着白涟漪狼狈离开,两人都不愿在此多作停留。
趁着周祁宁去停车场取车的间隙,白涟漪实在咽不下心中那口气。
特意折返院子,想找苏明婳理论。
她绕过拐角,伸手拨开从屋檐下垂落的凌霄花。
刚走进那条笔直的小巷,就撞见提着食盒的苏明婳。
两人竟迎面撞了个正着。
白涟漪强撑着笑容,装出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
“苏明婳,你知道周祁宁为什么会答应让我进硬软公司高层吗?”
面对白涟漪的挑衅,苏明婳只当没听见。
对付这种人,最好的方式便是无视。
她径直从白涟漪身旁走过,不愿多费口舌。
“我跟他睡了。”
白涟漪最看不惯苏明婳这副清高模样,见她不搭理自己。
像被惹恼的疯狗般对着她的背影嘶吼。
“你等着!迟早有一天,我会彻底顶替你的位置!周祁宁昨晚亲口向我承诺,会跟你离婚,光明正大娶我过门!”
这话终于让苏明婳停下脚步。
她缓缓转身,目光冷冽地看向白涟漪,只问了一句:“你就那么不自尊自爱?”
苏明婳慢悠悠走到白涟漪面前。
抬手,手心朝内。
无名指上硕大的钻戒闪得人眼生疼。
随即对准她的脸,狠狠扇了白涟漪一巴掌。
“我只要还没跟周祁宁离婚,你就永远是见不得光的小三,是登不上台面的二奶。”
白涟漪用手捂住被扇的脸颊,目光怨毒地盯着苏明婳,恨得咬牙切齿。
她悄悄打量了下苏明婳一米七的身高,再看看自己只有一米五五的个头。
想动手反扇回去,又觉得自己胜算不大,终究还是泄了气。
白涟漪只能无能狂怒地嘶吼:“你骂我是二奶?鬼知道岁从谦是不是你真的干爹!”
干爹究竟是真正的长辈,还是见不得人的姘头,白涟漪心里自有定夺。
周祁宁突然从一旁冲过来维护苏明婳,还厉声命令白涟漪:“赶紧回车上去!”
白涟漪本就刚在苏明婳这儿受了气,如今周祁宁又对她这般态度,顿时气到浑身发抖。
她狠狠瞪了两人一眼,转身冲回车上,重重坐在副驾驶座上。
打发走白涟漪,周祁宁立刻换了副模样。
他敛着眼眸,摆出一副知错就改的恳切姿态,恨不得把心掏出来证明诚意。
对着苏明婳低声哀求:“媳妇,我错了,你跟我回家吧,咱俩继续好好过日子。”
男人的演技太过拙劣。
苏明婳定定地看着他:“想让我回去也可以,那你把老宅另一半的产权转给我,还有你名下26%的股份,也交给我。”
“不行!”
周祁宁几乎是条件反射般斩钉截铁地开口。
话音刚落,他就意识到自己的做法,又慌忙想要找补。
果然,男人最廉价的就是“我爱你”这类空话。
真要让他拿出实际利益,就跟要了他的命似的。
苏明婳心中冷笑,主动与周祁宁拉开距离,眼神里满是嫌恶:“我嫌你脏。”
这话彻底刺激了周祁宁。
他果断地用牙齿咬住自己的嘴皮,再用手猛地一撕。
将那块带血的完整嘴皮,举到苏明婳面前:“媳妇儿,我现在干干净净清清白白。”
嘴皮一撕,又是初吻。
看着眼前这荒诞的一幕,苏明婳只觉得荒谬。
跟这个男人结婚七年。
她怎么就没发现,周祁宁这个男人是这种泼皮无赖。
苏明婳转身就想走,不愿再把多余时间浪费在周祁宁这种人身上。
可她刚迈开脚步,就被周祁宁一把扛在了肩上。
周祁宁全然无视苏明婳的挣扎,径直朝着车的方向走去。
走到副驾驶旁,周祁宁单手拉开车门,对着车里的白涟漪不耐烦地呵斥。
“副驾驶是你能坐的吗?给我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