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17章 他们,睡了?
第一卷 第17章 他们,睡了? (第1/2页)“你对‘喜欢’这个话题好像很感兴趣。”孟淮津垂眸直视她,“是知道‘喜欢’是什么感觉?”
“……”
舒晚刚刚放下的心跟玻璃弹珠似的又弹了起来,她在那双刀锋一样的瞳孔注视下缓缓摇头:“不知道。”
“好好养病。”孟淮津很严肃,“半夜就发烧了为什么不喊我?”
喊了又如何,送她来了医院,不还要回去协商订婚日期。
女孩垂眸道:“你不是有正事要忙吗?怕影响了你的良辰美缘。”
男人哦一声:“现在就不影响了?”
“……”舒晚闭嘴了。
孟淮津没再追究,却也有意不跟她讨论有关蒋洁的事。
无非觉得那是他们大人之间的事,跟她这个还在上学的学生仔谈不上罢了。
这些舒晚都知道,也感到前所未有的失落。
他的世界,好像真的离她好远好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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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下午,蒋洁闻讯前来探病。
她给舒晚买了束花,当时孟淮津也在。
女人看了眼干干净净的柜面,温温柔柔的笑着调侃:“就知道你个大男人不会照顾小姑娘,水果都不给她买一点。”
孟淮津淡淡看她一眼,说:“她花粉过敏。”
蒋洁面露尴尬,将花扔到了门外的垃圾桶里,再次进病房体贴入微问道:“舒晚,想不想吃水果?我跟你舅舅去买。”
舒晚才不想吃,确切来说是不想吃她买的。
最终,她还是把孟淮津给蛊惑走了。
像是原本完完全全属于自己的东西被强行剥离,女孩躺在病床上,头和脚几乎蜷缩在一起,两眼无神地盯着一个地方。
心里那团火,烧得她支离破碎、面目全非、理智全无。
只是片刻,她就惊慌地掏出手机,拨通了孟淮津的电话。
响铃两三声那边便接起:“怎么了?”
舒晚眼睫轻闪,没说话。
男人的声音一沉:“舒晚?”
她还是没说话。
“嘟嘟嘟——”那边挂断电话,五分钟后,人去而复返。
见她佝偻着背,孟淮津目色一凝,手搭在她臂膀上,轻轻将人翻过来:“舒晚,哪里不舒服?我叫医生。”
女孩目光一动不动,盯着他那张近在咫尺的脸,眼底顿时溢出悲伤和酸涩:“我痛……”
男人面色变了变,露出几分担忧:“哪里痛?”
心痛。
但她也只敢说:“我,头痛。”
这场高烧最终被周医生诊断为风寒引起的,倒也确实如此。
天寒地冻,她将自己泡在冷水里足足半个小时,最终换来了孟淮津跟蒋洁的订婚日期暂缓。
决定那样做的时候,她就知道自己疯了,而且疯得彻底,覆水难收。
她要孟淮津,要那个男人的全部。
除了她,谁都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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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晚在医院住了三天,出院时孟淮津倒也没再带她返回孟家,而是回了他们的小公寓。
元宵都还没过,舒晚就开学了。
开学的第二周,那天下午最后一节课刚上完,她翻手机查看消息时,在孟川的朋友圈里,看见了前去参加蒋家乔迁之宴的孟淮津。
孟川有分寸,拍到人的画面只是一闪而过。
但舒晚反复看了无数遍和听了无数遍后,还是将里面一闪而过的的画面,和之后掺在杂音里的对话串联了起来。
男人单手握着酒杯,西装革履,英姿风华夺目,旁边则站着一身精致礼服打扮的蒋洁。
似乎是已经默认了他就是未来蒋家姑爷的身份,不少人前去敬酒,一边说着恭维的话,一边还不忘拍马屁,说他二人真是天造地设一对璧人,说坐等吃他们的喜酒,说婚房准备买在哪里……
以孟淮津的身段,那样的社交宴会他隔三岔五就会有,舒晚也陪他参加过好几次。
他素来应对自如,素来矜贵,素来文武通吃。
之前舒晚看他只觉犹如看一座神邸,独独这次,她觉得分外刺眼,因为站在他旁边的人不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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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家的乔迁宴办得低调,并没请多少人,但分量足够,来的都是近来活跃在政坛的重要人物。
有身份的地方就有逢场作戏的场面。
孟淮津慵懒地坐在檀香木椅上,单手绕过椅背垂向下,修长的中指和食指间衔着支没抽几口的烟,混迹圈子这么多年,俊美与圆滑,刚毅与人情世故,都尽覆于他那双犀利沉静的眼底。
面对来打招呼的人,他应付得心不在焉。
有人敬酒,他随手接过侍者托盘上的白兰地,隔空举了下手,薄唇礼貌性碰了下杯,并没真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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