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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城穿越之甲油胶里的生计

江城穿越之甲油胶里的生计 (第1/2页)

一、美甲店的甲油胶与带胶的指尖
  
  某商场三楼的清晨总飘着奶茶甜香与甲油胶的混合味道,我推着奶茶配送车停在“晓・美甲”旁,看苏晓穿着浅粉色工装围裙忙碌。她的围裙上绣着米白色小樱桃,边缘沾着淡紫色甲油胶,是昨天给顾客做渐变美甲时蹭的;左手轻轻托着顾客的手,指尖扶在顾客指节处,避免手抖影响涂色;右手握着细头美甲刷,正小心翼翼地勾勒法式白边——指尖因长期握刷、打磨甲面泛着薄茧,指缝里藏着点淡粉色甲油胶残留,连指甲盖都被染成了淡粉色,是清理工具时没顾上洗手蹭的。
  
  她的美甲台永远摆着三样东西:泡着柠檬片的玻璃杯,杯身印着“美甲师专用”的蓝色字样,茶底沉着几片新鲜柠檬,是长期低头做美甲导致眼睛干涩,用来缓解疲劳的;记满“顾客偏好”的橘色笔记本,封面贴着女儿的贴纸,某页用铅笔写着“李姐:每月10号做酒红色猫眼,显白款,需提前准备甲油胶”“张小姐:做完美甲赶约会,优先用快干封层,缩短等待时间”;还有张女儿的照片,用透明胶带贴在美甲灯旁,照片上的小女孩举着涂满卡通贴纸的“假指甲”,背面用马克笔写着“妈妈加油,我等你下班——安安”。午休时,她会靠在店铺门口的长椅上吃饭团,是便利店买的金枪鱼饭团,左手捏着饭团,3分钟就能吃完,眼睛却盯着商场电梯口——怕老顾客找不到店铺,也怕错过丈夫发来的“安安托班有事”的消息,她说“顾客来做美甲是图个开心,多细心一点,她们就能带着漂亮的指甲和好心情离开”。
  
  上周暴雨夜,我送晚班奶茶到美甲店,撞见她在商场门口对着手机红着眼。浅粉色围裙还没换,上面的甲油胶痕迹被雨水打湿,晕成了小色块;手里攥着张皱巴巴的营收单,上面写着“今日营收800元”——本该是旺季,却连房租的零头都不够;手机屏幕亮着房东发来的消息:“下月房租涨500,不接受的话就尽快找新地方搬”。而安安的托班费还有3天要交,丈夫今天送外卖时电动车爆胎,修车花了300元,家里的积蓄只剩200元。
  
  这时手机弹出老顾客李姐的消息:“晓晓,明天能帮我加个班吗?我后天要参加婚礼,想做个精致点的美甲”。她赶紧用手背擦眼泪,对着手机挤出笑容,回复“没问题姐,您几点过来?我等您”。挂了电话,她却对着美甲店的玻璃门发呆——玻璃门上还贴着安安画的“妈妈做美甲”的简笔画,上次安安发烧到39度,她因为要给预约好的顾客做美甲,只能让邻居帮忙送医院,这次房租上涨,又要靠熬夜加班才能凑够钱。后来才知道,她第二天给李姐做完美甲已经凌晨1点,自己在店里的沙发上趴了半宿,早上6点又起来消毒工具、整理甲油胶,丈夫心疼她,早上5点就骑着修好的电动车去送外卖,想多赚点钱帮她分担。
  
  帮奶茶店送早班外卖时,我见过她在美甲店偷偷涂护手霜。她背对着门口,把双手放在美甲灯旁烤了会儿,才慢慢挤出护手霜——手背的皮肤干燥起皮,指关节处还有几处细小的裂纹,是长期接触卸甲水和甲油胶导致的。她小心翼翼地把护手霜涂满双手,反复揉搓直到吸收,怕被顾客看见——顾客总说“美甲师自己的手都不好看,技术肯定不行”,她不想让顾客失望。刚涂好护手霜,就有位穿连衣裙的女士走进来,举着自己的指甲抱怨:“我上周在你这做的美甲,才三天就掉了两块漆,你这甲油胶是不是劣质的?”
  
  苏晓赶紧走过去,拿起女士的手仔细看了看:“姐,实在对不起,可能是您做家务时没注意保护,我免费帮您补涂,再送您一次手部护理,保证这次能管半个月”。说着就拿出新的甲油胶和护理液,认真地帮女士补涂。等女士走后,她才把掉漆的甲片收起来——她知道是自己进的甲油胶是平价款,旺季为了控制成本,只能选性价比高的,却从不愿让顾客吃亏。她的衣柜里,藏着件没拆封的白色连衣裙,是丈夫去年结婚纪念日买的,标签上还贴着丈夫写的便签:“老婆,你总穿工装,也穿件漂亮的裙子”,可她总怕沾到甲油胶,至今没机会穿;围裙内袋里,永远装着安安的托班接送卡,卡片边缘磨得发亮,怕自己加班晚了,丈夫没时间接,随时能让邻居帮忙。
  
  扫商场走廊时,我捡过她扔掉的饭团包装,上面用马克笔写着“今日营收850元(美甲6个,美睫2个)”“给安安买的《小熊绘本》,放客厅书架第二层(提醒她看)”“进甲油胶:3瓶酒红色(李姐要用),控制成本在200元内”“明天加2个夜班,凑够安安的托班费”。那天下午,我看见她在店里教安安做“贴纸美甲”,安安坐在小凳子上,手里拿着卡通贴纸,苏晓握着她的手,帮她把贴纸贴在“假指甲”上,笑着说“安安做的美甲真漂亮,以后就是妈妈的小帮手啦”。这种“对顾客用心到极致,对自己苛刻到骨子里”的坚持,曾让我站在美甲店旁鼻尖发酸:原来有人把“美甲店”当成战场,每一次涂胶都是与细节的较量,每一次加班都是对生计的承担,那些看似精致的甲油胶背后,藏着比围裙更沉重的“生存担当”。
  
  后颈的麻意袭来时,我正靠在配送车旁打盹,梦里全是美甲刷划过甲面的“沙沙”声与安安的笑声。晨光透过商场的玻璃照进来,在苏晓的笔记本上投下细碎的光斑,像极了她写在上面的顾客备注。
  
  二、甲油胶旁的荆棘与掌心的温度
  
  再次醒来时,手背传来阵刺痛。我猛地坐起身,发现自己趴在苏晓的美甲台上,手里还攥着支没盖盖子的酒红色甲油胶,手机在裤兜里震动不停——凌晨7点,美甲师发来的请假消息:“苏姐,我家孩子突然发烧到39度,今天实在来不了,您自己多担待”,还有丈夫发来的消息:“安安托班老师说要交材料费300元,今天必须交,不然安安没法参加手工课”。
  
  窗外天刚亮,商场里只有清洁工在打扫卫生,冷风吹过,带着奶茶的甜香。我这才惊觉,自己变成了苏晓。
  
  摸向手背,昨天打磨甲面的干燥感还在,一碰到甲油胶就钻心地疼;左手的柠檬水杯倒在一旁,柠檬水洒了点在笔记本上;围裙内袋里,安安的托班接送卡硌着胸口,卡片边缘磨得发亮。美甲台的抽屉里,压着三份“生存难题”:经营的“成本清单”,红色标注“甲油胶只剩2瓶,需补货;手部护理液快没了,选平价款,控制在50元内”;家庭的“待办清单”,“送安安的手工绘本到托班,交300元材料费”“给丈夫修电动车,昨天爆胎后还没来得及修”;还有张“身体警报”便签,是自己写的“颈椎疼加重,每小时需抬头活动5分钟;手背干燥,涂甲油胶前必须涂护手霜”。
  
  我摸向收银台的零钱盒,里面只有350元,是昨天的营收——今天必须多接3个顾客,才能凑够安安的材料费和补购甲油胶的钱,美甲师请假,所有活都要自己扛,只能咬牙撑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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