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5 道玄玉女,将攻花笼,终成美眷,意外之人!
275 道玄玉女,将攻花笼,终成美眷,意外之人! (第2/2页)技艺“服食”,由简至繁,由低浅至高深。正所谓“秀色可餐”,天地万物无穷大美…岂不皆是难得菜肴。
李仙品鉴鱼汤。诸般美味在口舌间绽放。他所品所鉴更为细腻,火候、用料、鱼质…冥冥感应。丰富至极。
“鉴品”特性,看似无用。实则极易于积攒学识,丰富见闻。越到后头,愈显重要。
腹中哄暖,气力增猛。李仙吃足饮尽,畅快至极。搬运脏浊,内练体魄。忽想到南宫琉璃,尚且嗷嗷待哺。
便提着羹匣,回到底层。南宫琉璃闻声望来,幽声轻叹,张嘴吃鱼。李仙言说湖景,闲谈杂事。
待诸事了尽。便趴在粗席中,修养生息。船中生活,实再无甚好言说。
此后数日,一般无二。李仙念她悬挂辛苦,又会知叶乘长老,帮她松解悬挂,稍稍松懈一二。
南宫琉璃甚是感激。张口欲言,想求李仙揉按筋骨。但未能出口。
渐到深夏。
气候燥热,南宫琉璃被热得汗若雨下,不得洗沐,浑身粘腻。她面色羞红,便是天上仙女,经受这般遭遇,也该沦落凡尘。清香夹杂汗味,每次李仙喂服,她都羞燥难言,浑身不自在。好在貌若娇花,唯添旖旎,娇情更盛。
这日碧空如洗。一片海岛浮现视野中。众花笼门弟子激动至极,摇手呐喊,尽抒欢情。
李仙极目远眺,见岛中设有船坞。花船正朝坞舫靠去,海岛轮廓逐渐清晰,占地甚大。
花船自驶进洞然湖,又行驶十余日。一直东绕西绕,绕圈打转。水坛外数十里水域,地势、风水、布局…牵涉极多奇门遁甲杂学。
引渡使者精通此道。故经他掌舵,才可进入水坛。
花船靠岸,铁锚沉底。岸旁栽种鲜花奇株,甚是鲜艳。甲板处垂下船梯。
叶乘到岸,数名花笼门长老围来。两相交谈,聊得甚欢,笑声爽朗。
李仙回到底层,感到船身震动,知道船身靠岸。南宫琉璃满目惊恐,求助般望向李仙。命运不可逆转的来到此处。
李仙耸肩。这等情形,他唯有顺势而为。他等待片刻,听阶梯处脚步声骤响。
四名黑衣女子出现,径直朝此行来。四女身材高挑,面容颇为秀美。抬眼扫向李仙,再细细端详南宫琉璃。
目光审视。
一女说道:“开锁。”
南宫琉璃满目惶恐,全身紧绷。待牢门锁开,四女进入牢室,将南宫琉璃围住。
南宫琉璃口堵“麻核桃”,唯有呜呜惊呼。眼眶泪花打转。
四女手掌轻抚。悬挂的绳索顿时松开。南宫琉璃惊呼一声,径直摔落。四女齐齐伸手,扣住她双肩、双膝…身体的四角。
为首女子笑道:“好妮子,苦了你了,这可难熬得很。”
四女暗使力道,将南宫琉璃朝高处一抛。南宫琉璃惊呼一声,离地丈许高。空自扭动身躯,却无甚办法。
径直落下时,再被四女接住。如此这般,连抛连接数次,南宫琉璃目眩神迷,晕晕乎乎,再难反抗。
四女交谈道:“听闻这妮子,出身大姓家族,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武道修为甚是不弱。”“好啦,前程往事再说何用?难道日后还用得着么?”“也是,从此以后,这些都与她无关了。”“她却好运,不知能傍身哪位天骄。”“我观那丁泽霖,便颇是俊逸。”
“这妮子长得很美,倘若讨得俊杰欢心。日后是有好日子过得。”
“是啊,希望她好好收心,安分守己罢。”
南宫琉璃膝盖后屈,手脚相连。无法动弹,受人摆布,已经憋屈。又听四女交谈,虽无辱骂羞辱之意。但更倍感屈辱。
四女将她抛丢数次。南宫琉璃已感无望,稍有适应。忽然四女动作一变,将她抬起,快速盘旋。她们的脚步齐快,一化二,二化三…
化做无数道重影。
李仙暗暗吃惊:“这四女很厉害,脚步轻巧灵便,武学造诣不浅!我且好好观察。”
默默观望。四女转得数圈,南宫琉璃已满眼迷糊,难分东南西北。
四女忽然双手齐出。手指轻盈,每一次出手,都点向穴道。口中再是交谈:“这妮子看似端庄温婉,嘿嘿,其实荡漾得很嘞。”“是啊,被垂吊多日,怎还享受似的,昨儿不知梦到什么。”“我说她怎这般精神,原是喜欢这般。”
南宫琉璃闻言大怒。银牙紧咬,内炁反震。四女娇声笑道:“这妮子被说中心事,还不好意思了。”“嘿嘿,我姐妹四人阅女无数,你是喜是厌,我们还瞧不出么。”
南宫琉璃的内炁,竟被四女一一消解。反抗全无用处,这四女同属女子,更知南宫琉璃惧怕什么。手指数次轻点,让南宫琉璃既痛且麻。
羞于痛呼。
她颓然道:“落在这些人手中,我…我真无望了。”
四女再道:“贱妮子,还乐在其中呢。”南宫琉璃羞怒无比,且无力辩驳。
四女将南宫琉璃穴道点尽。帮她活络气血,竟是有益。四女对视一眼,手法顿变,着手解开捆绳。
南宫琉璃喜道:“好机会!”待捆绳尽解,立即抬掌打向一女面庞。
四女出手利落,同时出招。将其招式化解,再顷刻将南宫琉璃押定。南宫琉璃奋力挣扎,但此情此景,着实难以招架。
一女说道:“架走罢,好好招待。教她规矩,你放心罢,你这大彩头,这期间没有男人碰你。”
“但是啊…就怕你求着男人碰喽。”
南宫琉璃冷声道:“自甘堕落,呸!我南宫琉璃岂会被你等说中。”
四女咯咯直笑,说道:“你就撑着罢。看你能装到何时,似你这等妮子,我们见得多喽。”
“从前啊出身再金贵,修持再好。但到了这儿,可不讲究这些。”
南宫琉璃银牙紧咬,挪开视线。瞥见李仙全程观望,恶哼哼瞪一眼去,心想:“你这花小贼,咱两也算共患难,她们…她们这般说我,你也不帮我说两句话。她们四张嘴,我才一张嘴,自然吃亏。”
被气得面红耳赤,又想:“她们…她们实在过分,怎能这般说我!说什么乐在其中。”
但再难反抗,却被四女架走。从幽暗密道,直进一栋楼阁中。
李仙眉头紧锁,目送南宫琉璃远去,心想:“南宫琉璃虽被架走,但性命无虞,不至受辱。既到水坛,也该见识见识此处秘地了。”
他行至甲板,见诸多弟子,皆等待此处。船梯狭窄,仅能容纳两人通行。性子急躁着,自甲板跳进湖水,再游到岸上。
乔三言说道:“无错师弟,咱们到水坛啦。”李仙问道:“乔师兄,你曾来过么?”
乔三言说道:“嘿嘿…曾经来过一次。”
陆岸上。李仙脚踏实地,历经波折,抵达此地。乔三言说道:“花师弟,你船行一路,表现得不错,叶长老对你颇为嘉奖,特意嘱托我带你熟悉熟悉。”
李仙笑道:“那便谢过乔师兄了。”
乔三言说道:“顺手的事。况且我许久不曾回归,也想到处转悠转悠。”
离开船坞,沿小经行数里。两侧花景簇拥,甚是娇艳。桃树颗颗,排列有序。
这是乱花迷阵。能将人困至乱花迷丛,对女子效用尤其明显。阵中有人接应,穿过迷阵,竟见一座小镇。
李仙奇道:“我花笼门弟子,竟这般多了。能组成一座城镇?”
乔三言哈哈笑道:“花师弟,你想法与我相似。我初次到这镇上,也敢惊奇万分。”
“其实这小镇居民,非我花笼门帮众。”
李仙甚感惊奇。既非帮众,岂能长久居在门派要地?乔三言说道:“咱们花笼门弟子,四处奔波,天南海北,有时岛中无人。此处岛屿甚大,倘若就此空置,岂不可惜。”
“兼之洞然湖湖面浩瀚。时常有渔户、游客…巧合飘到附近。便渐渐演化成小镇,维持岛中运作。使得岛屿生机勃勃。”
李仙凝重道:“是否泄露秘地所在?”
乔三言说道:“他等纵使出去,也难再寻到此处。且既上岛屿,毕生便再难踏出半步啦。”
两人交谈间,已行入小镇。人烟稠密,甚是热闹。小镇采花酿酒,养蜂收蜜,竟别样祥和。
李仙忽感:“谁能想得到,臭名昭著的花笼门。水坛所在,竟是一片桃花源地。这里百姓,不问世事,安居乐业。倒也乐得其所。”
乔三言说道:“经历代演化,这般小镇,足足有七个。其实啊…这些小镇居民,与花笼门利益匪浅。”
“你且看远处。”
远处高山中,一尊铜鼎矗立。
乔三言说道:“熬煮精食,需大量水质。这些小镇居民,不需交银税。但需交[露税]。”
李仙奇怪道:“露税?”
乔三言说道:“我等熬煮精食,用得乃是『花草晶莹露水』,这等水质奇好,甚是耐烹耐煮。”
“但采集极耗时间。需花农一滴一滴采集。小镇居民采集露水,上交我等,用作熬煮精食。便省下运水阵仗。”
“且小镇的花酿、蜂蜜…皆属难得特产。我等出坛之时,顺带外售而出。赚取钱财。”
李仙感慨:“我所见宗门,皆有其营生行当,维持钱财流转。他日我若能起炉罩,如何生财…当为重中之重!”
李仙忽脚步一顿,瞳孔微缩。瞧见一道熟悉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