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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冷宫惊变,暗潮涌起!

第2章 冷宫惊变,暗潮涌起! (第1/2页)

冷宫中的烛火早被夜风吹灭,满地碎瓷混着暗红血渍,在月光下泛着冷铁般的光。
  
  萧承钧攥着那枚青铜令牌,指腹上的血珠顺着纹路渗进"承泽"二字,像要把这两个字刻进骨里。
  
  "少爷......"青奴缩在门框边,喉结动了动,浑浊的老眼扫过院外那具尚未冷却的尸体。
  
  他刚才亲手给刺客补了刀,指缝里还沾着黏腻的血,"方才那刺客的刀抹脖子时,连哼都没哼一声——是死士。"
  
  萧承钧的睫毛颤了颤。
  
  三年前柳氏用掺了软骨散的补汤废他丹田时,也是买通了太医院的老医正,连个响都没闹。
  
  原来这些人对付庶子,向来爱用见不得光的手段。
  
  可今夜这死士,却直接冲他心口来了——他们连装模作样的耐心都没了。
  
  "青伯。"他突然开口,声音比窗外的风还凉,"您说,他们急什么?"
  
  青奴一怔。
  
  这孩子三年来装病装得像团棉花,连咳嗽都要掐着时辰,此刻眼里却烧着团火,"柳氏那毒妇怕您长大后分爵位,萧承泽怕您占他世子位——可您......"
  
  "可我是废人。"萧承钧替他说完,低头看自己的手。
  
  三年来这双手连茶盏都端不稳,此刻却稳稳捏着致命的证据,"所以他们怕的不是现在的我,是萧氏庶子这层皮。"他突然笑了,像雪地里裂开道缝,"镇北王有嫡子萧承泽,有庶子萧承钧,若我死在冷宫,世人只会说'废子薄命';可若我活着......"
  
  院外传来野猫的尖叫。
  
  青奴浑身一激灵,抄起墙角的破扫帚挡在萧承钧身前:"少爷快走!
  
  他们可能还有后手!"
  
  萧承钧没动。
  
  他望着青奴佝偻的背,想起三年前母亲被拖走那晚,也是这副模样——老仆举着根烧火棍,护着他缩在柴房最暗的角落。
  
  后来母亲的尸体被丢进乱葬岗,青奴半夜摸出去,用指甲抠开冻土,把半块带血的玉牌塞进他手里。
  
  那玉牌他贴身藏着,此刻正贴着心口发烫。
  
  "走密道。"青奴突然压低声音,拽着他往墙角的破衣柜挪,"当年夫人被关冷宫时,老奴偷着挖的,直通外院柴房。"
  
  衣柜后那块青石板果然松动。
  
  萧承钧猫腰钻进去时,霉味呛得他鼻尖发酸。
  
  密道里很黑,只能摸着青奴的衣角往前挪,头顶偶尔有土屑落下,砸在他后颈,凉得像当年柳氏赏的那碗补汤。
  
  "到了。"青奴的声音闷在前面。
  
  头顶传来木板被推开的轻响,月光漏进来,照见柴房堆得老高的干柴。
  
  萧承钧爬出来时,后腰撞在柴堆上,疼得倒抽冷气,可体内那缕热流却突然窜起来,顺着脊椎往上冲,竟把痛感压了下去。
  
  他摸了摸后腰——那里的皮肤下,似乎有什么在生长,像春笋顶开冻土。
  
  "是《九劫锻骨诀》?"他想起方才在冷宫里,鲜血滴在残卷上时,那些晦涩的纹路突然活了,在他眼底游走。
  
  原来这禁术不是要他强行修炼,是要他用血、用痛、用恨做引子,重铸这副被废的身子。
  
  柴房外突然传来脚步声。青奴猛地捂住他的嘴。
  
  "赵爷,这柴房都查过三回了,那病秧子能藏这儿?"年轻侍卫的声音带着不耐。
  
  "闭嘴!"另一个男声像砂纸擦铁板,"柳夫人说了,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萧承钧透过柴堆缝隙望出去。
  
  为首的中年男人腰间悬着镇北王府的鎏金腰牌,刀鞘上缠着红绸——是柳氏的陪房赵武,当年母亲被打时,就是他举的鞭子。
  
  青奴的手在发抖。
  
  萧承钧反手握住他的手腕,在他掌心写:引开他们。
  
  老仆一愣,随即重重咳嗽两声,故意碰倒了墙角的陶瓮。"谁?!"赵武的刀"唰"地出鞘。
  
  青奴拔腿就往东边跑,破布鞋踩得冻土"咯吱"响。
  
  "追!"赵武带着侍卫追了出去。
  
  萧承钧等他们的脚步声远了,才贴着墙根往府医堂挪。
  
  医堂在西跨院,平时只有老医正守着,此刻月上中天,连巡夜的灯笼都少见。
  
  他贴着影壁转过弯时,忽然听见药香。
  
  医堂的窗户漏着昏黄的光,老医正的呼噜声从窗纸后传来。
  
  萧承钧扒着窗沿望进去——檀木药柜的铜锁挂在柜门上,根本没扣。
  
  风卷着几片枯叶打在他脚边。
  
  萧承钧摸了摸怀里的令牌,又摸了摸藏在衣襟里的玉牌。
  
  今夜他捡回半条命,却捡回了更重要的东西:一把能撕开这潭死水的刀,一副能握刀的手。
  
  老医正的呼噜声突然停了。
  
  萧承钧屏住呼吸,看见窗纸上晃动的影子——那是他自己的影子,此刻正扒着窗沿,像株在寒夜里抽枝的树。
  
  萧承钧的指尖刚触到药柜的铜锁,后颈的寒毛便竖了起来——那声呼噜停得太突然。
  
  老医正的鼾声像被人掐断的琴弦,他蜷在竹榻上的身影动了动,花白的胡须在月光下泛着银。
  
  萧承钧贴在窗根的背沁出冷汗,喉间却涌上股奇异的热意——方才在密道里窜动的那缕热流,此刻正顺着脊椎往四肢钻,连冻得发僵的指尖都开始发烫。
  
  他想起《九劫锻骨诀》残卷上的批注:"骨若欲生,必以痛为引,以血为媒。"今夜刺客的刀、青奴的血、甚至方才撞在柴堆上的疼,都是这禁术需要的火种。
  
  老医正翻了个身,粗布被子滑到腰间。
  
  萧承钧趁机猫腰溜进医堂,药香混着老医正身上的陈酒气扑面而来。
  
  檀木药柜的铜锁果然松松挂着,他轻轻一挑,抽屉"咔"地弹开半寸——当归、黄芪、续断整整齐齐码着,最下层还有半块百年野山参,切口处凝着琥珀色的蜜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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