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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九十章:羽挽月的眼泪

第四百九十章:羽挽月的眼泪 (第2/2页)

身负奴纹者,不光得对认主之人绝对服从,还可以被肆意汲取力量,甚至就连生死也在一念之间。
  
  当初千华小狗委托他帮忙进入南海仙岛时就曾许诺,事成后可为她刻下奴纹,让她身心皆臣服而不是只有身体被迫屈服。
  
  游苏事后也未尝提及此事,一是因为他觉得和千华小狗博弈拉扯,靠自己征服她的心才算成功,二则是因为他还是本能抗拒这般伤天害理之术。
  
  所以面对羽挽月的请求,他还是心有恻隐。
  
  “我并不懂奴纹之……”
  
  话音未落,羽挽月却忽而扯开腰间系带。
  
  游苏霎时瞪大双眸,才惊觉她今日没穿之前那件淡金纱衣。
  
  天窗漏下的天光中,绝美胴体上飘扬的尘埃也纤毫毕现。
  
  即使那日借剑破丹她也未尝这般袒露,可美轮美奂间,却见羽挽月的小腹处有一圈圈蜿蜒的繁复纹路。
  
  那纹路形如锁链盘绕妖丹,在逆光中泛着森冷光泽,与她苍白肌肤形成了刺目对比,像被烙在灵魂上的耻辱印记。
  
  “这是支脉女子的‘嫁妆’。”羽挽月指尖抚过纹路,唇角勾起比冰棱更冷的笑,“在我被许作他为妻时,他母亲,也即是金鹏本家的族母,亲自将这奴纹刻上我妖丹命门。当时我疼得咬碎三颗牙,却诉不尽心中屈辱。在她刻完之后,我还要跪谢主母赐纹之恩。毕竟支脉贱种能成本家嫡子之妻,在她们看来是天大的福分。”
  
  游苏只觉触目惊心,下意识攥紧了拳头。
  
  奴纹一旦刻下,便如附骨之疽,无论认主与否都无法消除,这将是伴随羽挽月这个骄傲女子一生的耻辱。那畜生的母亲是想借此折断她的羽翼,让她这辈子都只能甘心等那个襁褓中的‘未婚夫’长大。
  
  “羽潇然!”羽挽月忽而高喝出声。
  
  金翅外又传来羽潇然的怒吼:“羽挽月!你竟有脸将奴纹示人!恬不知耻的贱妇!你是我的!我的!”
  
  羽挽月对他的咒骂充耳不闻:“我知道你为什么这么急着吞并蛇族……因为你迫不及待要突破化羽境。”
  
  她眼中闪烁着恣意的光,“你娘知道你贪恋我,所以我告诉她,为了激励你努力修行,让你只有到了化羽境才能动我,才能激活你这垂涎多年的奴纹!只可惜啊只可惜……你还是在即将成功前功亏一篑!”
  
  “羽挽月!你这个毒妇!贱人!婊子!”
  
  羽潇然极尽恶臭之言,歇斯底里地发泄着无边的怨气,可他骂的越脏,羽挽月就笑得越畅快。
  
  “你想要的修为我已送人,如今——你想要的人也不会再属于你!”
  
  羽挽月笑得凄艳,她长吸一口气,压下喷薄而出的复仇快感:
  
  “游公子,奴纹早已刻好,你只需要将玄炁注入其中激活即可。”
  
  “你可知这般做的代价?”游苏的声音染了霜。
  
  羽挽月忽然前倾,金翅在地面投下破碎的影:
  
  “我很清楚。游公子也该清楚,这修仙界本就不太光彩,唯有如此,你才能真正放心让我游走于妖族之间,不必担心我随时反戈。”
  
  殿内烛火突然明灭,游苏望着她眼底翻涌的决然,忽然想起在金茧中她咬住他肩头时的颤抖——倘若不是柳婆婆事后告知,他不会知晓如果当时羽挽月选择自爆化羽圆满的妖丹与他同归于尽,他将不会剩下半点残渣。
  
  可是,她没有这么做。
  
  游苏长叹一口气,尽管他已经猜到羽挽月对羽潇然恨之入骨,但她最终的报复还是让他震惊不已。
  
  他明知对一个曾经的敌人心软属实不该,却还是难过心里这关。归根结底这是一个一直以来都身不由己的可怜女人,与当时主动对他与师姐发难的千华小狗并不相同。
  
  “你不必如此,即使倒戈,就当我和柳长老信错了人便是。”
  
  羽挽月愣了愣,她仰起脸,天光恰好打在她的脸上,金色的睫羽熠熠生辉:
  
  “我方才不是做戏,我说我不会拒绝你是真的。倘若不是身体抱恙,我还很期待你能放下人族的矜持,毕竟……柳师妹当时看起来真的很享受,谁又还不会想男人呢?”
  
  她隔着天窗看见了外面阳光大好的天空,万里无云,几只自由的鸟雀飞过,唇角勾起浅浅的笑意:
  
  “你挽救了那个即将变成行尸走肉的我……如果不是你,我宁死也不会将这个耻辱的标记露出来。但你很特别,我知晓你绝不会用异样眼光看我。所以我是心甘情愿的,绝不仅仅是为了报复他。”
  
  游苏久久沉默,旋即并指为剑,悬在奴纹上方:“最后一次机会,一旦开始,再无回头路。”
  
  羽挽月低下头,笑着平视少年,双翅忽地张开,金羽洒下簌簌的光,像是即将振翅高飞的金鸟:
  
  “来吧,让我——成为你的剑。”
  
  “不要!不要!我求你!游苏我求你!不要!除了她我什么都能给你!我给你做牛做马!你别动她!”
  
  羽潇然发出撕心裂肺的嚎叫,可游苏的背影高大挺拔,将他心心念念的那个女人遮得完完全全,以至于羽挽月现在是什么表情他都看不见。
  
  他只能眼睁睁看着游苏曲臂,然后缓缓向前送去。他已然忘记了仇恨,跪在地上磕头磕个不停,宛如幼兽哀鸣:
  
  “你可以动她……你想怎么动就怎么动!只要不让她认你为主,我什么都可以答应你!我可以帮你!我帮你杀了我爹!我帮你夺下金鹏族!求你了,求你了,我认输啊……”
  
  虹光顺着殷红顺着奴纹的纹路蜿蜒成溪,羽挽月只觉妖丹剧震,痛的搂紧游苏的脖颈,金翅不受控制地狂乱拍打。
  
  但即便疼痛至此,她还是勾起解脱般的笑。
  
  羽潇然已经放弃了挣扎,他就这样怔怔地看着搭在游苏肩上那张笑得幸福的仙靥。
  
  他像一条被拔去毒牙的恶犬,发出困兽般的呜咽。他举起手刀,他知道羽挽月为的就是这一刻,当他忍受不住屈辱亲手自裁的时刻。
  
  但他不得不承认,羽挽月真的让他输得一干二净,他的手刀从未这般干脆利落过。
  
  他瘫在血泊中,望着金翅环绕下紧紧相拥的身影,蓦然想起第一次对羽挽月产生深刻印象的回忆。
  
  那时的她站在金顶,朝阳为她的羽衣镀上流火,美若神祇。
  
  她说她想飞出这里,于是问尚且年幼的自己可否帮她?
  
  彼时年幼的他满口答应,直到后来发现她所处牢笼的钥匙在他手里。
  
  阖眼之前,他终于明白自己从未真正拥有过她——无论是用锁炁钉还是奴纹。
  
  而羽挽月的眼角,则同时流下了一滴清泪。
  
  只是她的眼里不是死去的羽潇然,而是被她抱住不松手的少年。
  
  原来在这世上,真有傻子会打开笼子放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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