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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疏勒乐舞》

第二章:《疏勒乐舞》 (第1/2页)

一、疏勒城的霜晨:乐舞碑的呜咽
  
  宝应元年三月初八,疏勒城中央的“汉胡乐舞”碑笼罩在青灰色霜气中,班超与疏勒王共舞的浮雕已被冰咒覆盖,只余交叠的袖角还露着未褪的朱砂色——那是贞观年间龟兹画工用汉地丹砂与胡地石青共调的颜料。夜罗伽的赤金战甲披着高仙芝旧部送来的锁子甲,足尖轻点碑基时,共生之剑的剑穗突然绷直,剑身上“高仙芝征小勃律”的微雕与碑刻底层的班超手记产生共振。
  
  “圣女大人,‘汉胡合耕’渠的胡麻苗全冻了!”疏勒粟特商队首领安归的锦袍上染着冰咒的紫黑,他指向碑后干涸的渠道,“这是高将军当年带着胡汉士兵修的渠,用汉地的井渠法连通疏勒河,如今冰咒顺着渠底的地火脉蔓延!”
  
  星芒印记在夜罗伽掌心灼痛,她看见碑基裂缝中渗出的不是水,而是冻结的地火脉热流,冰层里隐约可见希腊文与匈奴文的咒文——那是血月教用亚历山大东征军的断剑、匈奴狼毒草共同炮制的“纯血冰咒”。碑身的龟兹乐符与汉家舞袖纹路间,正生长出形似血莲的冰晶,每片冰晶都在吞噬胡汉百姓共舞的记忆。
  
  二、定远营的旧基:班超的共生之魂
  
  与此同时,碎叶城的徐惊鸿正在“胡汉共饮”井台边研读《班超上疏》,简牍上“胡汉一家,共享太平”的汉隶旁,疏勒王的佉卢文批注在晨光中泛着微光:“汉家的舞袖拂过胡地的琴弦,地火脉便会沸腾。”他的剑穗划过《太初剑谱》新创的“岑参剑”,剑鞘上刻着岑参的诗句:“花门将军善胡歌,叶河藩王能汉语”,每道笔画都与疏勒地火阵眼产生共振。
  
  “徐校尉,疏勒传来急讯!”龟兹乐师白明达抱着断弦的五弦琵琶闯入,琴弦上凝结着疏勒河的冰渣,“血月教在定远营旧基挖出马其顿青铜盾,盾上的‘纯血净化’咒文正在吸干‘汉胡乐舞’碑的地火精魄!”
  
  徐惊鸿的麒麟玉佩突然发烫,映出疏勒城的幻象:碑前的胡商琉璃灯与汉匠灯笼全部熄灭,血月教长老手持亚历山大断剑,剑身上的希腊文咒文与匈奴狼首纹交缠,正在切割地火脉的胡汉合流之根。他摸向剑柄新刻的“李白诗纹”,那里刻着“胡瓶落膊紫薄汗,碎叶城西秋月团”,正是李白途经碎叶时所作,此刻与疏勒的地火脉产生奇妙共鸣。
  
  三、乐舞碑的觉醒:诗词的地火之力
  
  疏勒城的“汉胡乐舞”碑前,夜罗伽的共生之剑突然发出清越的鸣响,剑穗扫过碑刻的龟兹乐符时,竟显化出贞观十五年的场景:龟兹乐师白明达的祖父在大明宫演奏《疏勒乐》,汉地舞者公孙大娘的弟子踩着胡旋节奏舞动,太宗皇帝亲书“胡汉同乐”的金匾,地火脉的热流顺着乐声传遍整个长安城。
  
  “他们冻住的不是石碑,是千年来胡汉共舞的魂魄!”她的声音混着疏勒河的冰裂声,震落长老手中的青铜盾,“看看碑上的乐符——龟兹的五弦琵琶与汉地的横笛交叠,胡旋舞的飘带与霓裳羽衣的水袖共舞,这才是地火脉的真意!”
  
  安归突然扯开衣襟,露出心口的双生图腾刺青——那是高仙芝部胡汉士兵共守疏勒时留下的印记:“我阿爷说,当年高将军修渠时,汉兵教我们挖井,胡商给他们送葡萄酿,这渠里流的不是水,是胡汉共融的血!”
  
  四、岑参剑的清越:诗词剑意的共鸣
  
  徐惊鸿赶到疏勒城时,正见血月教长老将亚历山大断剑插入碑基,紫黑霜气瞬间蔓延至“汉胡合耕”渠。他的剑穗划出《太初剑谱·岑参剑》,剑风所过之处,岑参的诗句“琵琶长笛曲相和,羌儿胡雏齐唱歌”化作可见的音波,震碎碑身的冰晶,显露出底层班超与疏勒王的盟约刻文:“同舞一曲,共护一渠;胡麻与汉麦,同饮疏勒水。”
  
  “用李白的《胡无人》!”夜罗伽突然大喝,“当年李太白曾为碎叶城胡汉商队题诗,此刻正是唤醒地火记忆之时!”
  
  龟兹乐师白明达重新系紧琴弦,用胡语与汉语交替吟唱《胡无人》:“胡无人,汉道昌!”乐声中,碑刻的乐符与舞袖突然活了过来,龟兹琵琶手与汉地舞者的虚影从碑中走出,他们的每一个旋身、每一声拨弦,都在融化冰咒。徐惊鸿的剑穗随之划出李白的剑意,剑身上“明月出天山,苍茫云海间”的刻纹亮起,将地火脉的热流重新注入“汉胡合耕”渠。
  
  五、高仙芝渠的温热:共耕记忆的复苏
  
  当冰咒即将崩解,血月教长老疯狂地将狼毒草汁泼向渠道,却见渠底显露出高仙芝当年埋下的共生信物:汉地的井渠模型、胡商的琉璃瓶、匈奴牧民的狼牙,共同组成地火阵眼。夜罗伽的共生之剑插入阵眼,星芒印记与高仙芝部的胡汉士兵徽记共鸣,竟显化出当年修渠的场景:
  
  汉族工匠教粟特人使用龙骨水车,匈奴牧民帮忙驱赶修渠的羊群,龟兹乐师在工地演奏,为劳作的胡汉士兵助兴。渠成之日,班超的旧部与疏勒百姓共饮渠水,用胡语和汉语齐唱《陇头歌》,歌声里饱含着“胡汉共耕,永世不绝”的誓言。
  
  “看啊!”疏勒汉人农夫李老汉指着渠水,“冰化了,胡麻苗醒了!”渠水中倒映着“汉胡乐舞”碑的全貌,班超与疏勒王的浮雕不再被冰咒覆盖,而是并肩而舞,衣袂间的汉家云雷纹与胡地翼狮纹交相辉映。
  
  六、丝路的和鸣:诗词歌赋的永续
  
  暮色漫过疏勒城时,胡汉百姓自发围拢在“汉胡乐舞”碑前,龟兹乐师弹奏着《疏勒乐》,汉地诗人即兴赋诗曰:“胡旋舞袖拂霜天,汉月胡笳共一川。”李白的诗句被刻在碑基新铸的铜环上,随着乐声旋转,将地火脉的温热传向丝路的每一个绿洲。
  
  夜罗伽的共生之剑上,新镌刻的“班超舞袖”“高仙芝渠”与李白诗纹交相辉映,剑穗上系着疏勒百姓送来的礼物:胡商的琉璃珠、汉匠的刻刀、龟兹乐师的琴弦。她知道,这些看似普通的信物,正是胡汉共生最坚实的根基。
  
  徐惊鸿抚摸着碑刻上新生的地火纹,那是胡汉乐师的指尖、诗人的笔锋、工匠的凿刃共同绘制的守护符。他想起岑参的另一首诗:“君不闻胡笳声最悲,紫髯绿眼胡人吹”,此刻在疏勒城,胡笳与汉箫不再悲戚,而是共同奏响了共生的赞歌。
  
  疏勒河的水重新流淌,灌溉着胡麻与汉麦的幼苗,也滋润着“汉胡乐舞”碑下的地火中枢。夜罗伽望向大雪山方向,那里的冰咒虽然尚未完全消退,但她知道,只要胡汉百姓还在共舞、共耕、共唱,盛唐的地火脉就永远不会冻结。而手中的共生之剑,正随着龟兹乐声轻轻震颤,仿佛在提醒她:丝路的文明交响,从来都由胡汉百姓共同谱写,这曲盛唐剑歌,必将沿着张骞的足迹,传向更广阔的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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