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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9章 汉与罗,孰大?

第449章 汉与罗,孰大? (第1/2页)

却说刘理出使西域,一心要在西域干出一番大事业来。
  
  经过几番周转,他总算得到了龟兹王的邀请,能够进入王宫。
  
  踏入龟兹王宫的那一刻,
  
  一股混合着香料、皮革与某种权力威压的异域气息扑面而来。
  
  宫室虽不及汉宫恢弘,却别具一格。
  
  穹顶高阔,壁画色彩浓艳。
  
  上面描绘着狩猎、战争与神灵的图案。
  
  充满了力量与野性的美感。
  
  龟兹王端坐在铺着华丽波斯地毯的王座之上。
  
  头戴金冠,身着锦袍。
  
  面容粗犷,眼神精明。
  
  他见刘理入内,立刻堆起热情的笑容。
  
  起身相迎,言语间极尽客气:
  
  “尊贵的天朝皇子殿下大驾光临,真令我龟兹蓬荜生辉!”
  
  “殿下远来辛苦,不知在库车城中住得可还习惯?”
  
  “若有任何需要,尽管开口,本王定当竭力满足。”
  
  他挥手示意侍女端上葡萄美酒与各色瓜果点心,态度看似殷勤备至。
  
  然而,刘理敏锐地察觉到。
  
  在那热情的笑容之下,隐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敷衍与急切。
  
  仿佛希望这场会面尽快结束,送走自己这位不速之客。
  
  他心中冷笑,面上却不动声色。
  
  略一拱手还礼,寒暄几句后。
  
  便决定不再虚与委蛇,直接切入正题。
  
  “多谢大王盛情款待。”
  
  刘理声音清朗,目光平静地直视龟兹王。
  
  “孤此番前来,除了表达天朝与龟兹友好通商之意外。”
  
  “尚有一事,关乎西域诸国安宁,需与大王商议。”
  
  龟兹王笑容微僵,故作疑惑:
  
  “哦?不知殿下所言何事?”
  
  刘理语气转为严肃:
  
  “孤闻听,大王麾下,羁留了鄯善、疏勒、焉耆乃至莎车等多国质子于宫中。”
  
  “诸国之王,思子心切。”
  
  “且因此受制于贵国,邦交难以自主。”
  
  “此非睦邻之道,亦有违天朝所倡之西域诸国和平共处之宗旨。”
  
  “故,孤恳请大王,释放各国质子。”
  
  “使其骨肉团聚,亦使西域重现祥和之气。”
  
  此言一出,殿内气氛瞬间凝滞。
  
  龟兹王脸上笑容收敛,尚未开口。
  
  其座下一名身材魁梧、面色倨傲的大臣已按捺不住,厉声喝道:
  
  “天朝使者此言差矣!”
  
  “各国质子自愿留在我龟兹学习礼仪,何来‘羁留’之说?”
  
  “此乃我龟兹与诸国之内务,天朝纵然强盛。”
  
  “又岂可随意干涉他国内政?此非上国应有之礼吧!”
  
  这顶大帽子扣下来,若是寻常使者,恐怕已心生怯意。
  
  然而刘理早已料到会有此一问,他神色不变,从容应道:
  
  “……这位大臣言重了。”
  
  “西域诸国,心慕汉化。”
  
  “自愿遣使朝贡,奉我大汉为宗主,渴望天朝之庇护。”
  
  “天朝既受其贡,便有义务维护诸国之权益与安定。”
  
  “此乃宗主之责,非是干涉内政。”
  
  “反观贵国,倚仗强势,无端扣留他国嗣君。”
  
  “使其父子分离,君臣不安。”
  
  “此等行径,方是真正有违礼法,破坏西域和睦之举!”
  
  “若诸国因此生乱,商路断绝。”
  
  “于龟兹,于天朝,又有何益?”
  
  他这番话,有理有据。
  
  既点明了天朝作为宗主的责任,又指出了龟兹行为的危害。
  
  更隐含了若不合作可能导致的后果。
  
  让那发难的大臣一时语塞,面红耳赤。
  
  龟兹王见刘理言辞犀利,态度坚决,心中愈发不愿答应。
  
  释放质子,无异于自断臂膀。
  
  这削弱龟兹对周边诸国的控制力。
  
  但他又深知汉朝实力强横,不敢公然撕破脸皮。
  
  便想再次施展拖延之计,脸上挤出为难之色:
  
  “殿下所言,亦不无道理。”
  
  “然……此事关乎数国邦交,牵涉甚广,非本王一人可即刻决断。”
  
  “还需召集众臣,细细商议……”
  
  “不如,殿下且在馆驿再歇息几日,容本王……”
  
  他话音未落,座下另一位一直冷眼旁观的大臣白努斯。
  
  似乎看穿了国王的心思,立刻出列接口道:
  
  “大王所言极是!!”
  
  “释放质子,事关重大,岂能仓促决定?”
  
  “需从长计议,权衡利弊。”
  
  “天朝尊使远来劳顿,不若先回馆驿安心休憩。”
  
  “待我等商议出个章程,再行禀报殿下。”
  
  他语气恭敬,眼神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与推诿。
  
  刘理心中明了,
  
  这龟兹王与白努斯,一唱一和,仍是想要拖延。
  
  他不再多言,只是深深看了龟兹王与白努斯一眼,拱手道:
  
  “既如此,孤便静候大王佳音。”
  
  “望大王以西域大局为重,莫要令孤与诸国使者失望。”
  
  说罢,告辞离去。
  
  回到下榻的馆驿,刘理立刻召集陈泰、诸葛恪商议。
  
  “龟兹王毫无诚意,白努斯等人更是从中作梗,一味拖延。”
  
  “我等在此已耽搁十数日,久则生变。”
  
  “若其暗中调兵,或将我等软禁,则万事皆休矣!”
  
  刘理眉头紧锁,分析着眼前不利的局势。
  
  诸葛恪年轻气盛,眼中闪过一丝狠厉,献策道:
  
  “殿下!既然已入虎穴,何不效仿当年班定远之壮举?”
  
  “彼以三十六人,横行西域,诛杀不服,终定大局!”
  
  “今我等亦有三十余敢死之士!”
  
  “不若趁其不备,直入王宫,一举格杀龟兹王!”
  
  “届时龟兹群龙无首,必然大乱。”
  
  “谁敢加害天朝皇子?必当俯首听命!”
  
  陈泰闻言,脸色顿变,急忙反对:
  
  “元逊此计太过凶险,万万不可!”
  
  “班超当年所处之时,汉室威严重振。”
  
  “北匈奴势力亦被驱逐,形势与我等今日不同。”
  
  “我等身为天朝使者,代表朝廷颜面。”
  
  “若在异国他乡,擅杀其王,此乃大不义,无礼之极!”
  
  “且龟兹拥兵两万,国都库车守备森严。”
  
  “我等仅三十余人,势力悬殊。”
  
  “欲行此险着,无异于以卵击石,是为不智!”
  
  “一旦事败,非但我等性命不保。”
  
  “更将激怒龟兹,使其彻底倒向对抗天朝之路。”
  
  “西域局势将不可收拾!”
  
  “届时,殿下与吾等,皆成国家罪人矣!”
  
  诸葛恪被陈泰一番驳斥,虽心有不甘,但也知其所言在理。
  
  乃不由焦躁道:
  
  “这也不成,那也不成!”
  
  “难道我等便坐困于此,任人宰割不成?”
  
  刘理沉吟良久,目光渐渐锐利,他缓缓道:
  
  “玄伯所言稳妥,元逊之志可嘉。”
  
  “然,杀龟兹王,目标太大,风险过高。”
  
  “不若……寻一儆猴之鸡!”
  
  他目光扫向二人,“今日殿上,那大臣白努斯,屡次三番阻挠。”
  
  “其对天朝敌意最深,且似为龟兹王之心腹智囊。”
  
  “若除之,既可震慑龟兹王。”
  
  “令其知我天朝非仅有怀柔,亦有雷霆手段!”
  
  “又可剪除其羽翼,且不至于立刻引发全面冲突,尚有转圜余地。”
  
  陈泰思索片刻,点头道:
  
  “殿下此策,确是折中之良法。”
  
  “诛杀白努斯,既可立威,亦能让龟兹王明白。”
  
  “我等于其国都之内,亦有能力有所作为!”
  
  “使其投鼠忌器,或可迫其就范。”
  
  “然,行事需极其隐秘,动员亦需谨慎,绝不可走漏风声。”
  
  计议已定,刘理遂将手下三十余名精心挑选的勇士召集至密室。
  
  这些人多是出身寒微、渴望建功立业的健儿。
  
  亦有部分是对刘理忠心耿耿的家族部曲。
  
  刘理环视众人,神色肃穆,沉声道:
  
  “诸君!尔等随我远涉万里,来到这西域绝域,所为何来?”
  
  “无非是想借此机会,立下功勋。”
  
  “以求他日封妻荫子,富贵荣华,光耀门楣!”
  
  众人闻言,皆屏息凝神。
  
  刘理话锋一转,语气变得沉重:
  
  “然,尔等可知?”
  
  “我大汉天朝,对西域失控,已数十年矣!”
  
  “兼之近岁国内纷争,战乱频仍。”
  
  “致使西域诸强,如眼前这龟兹,早已不复当年恭顺。”
  
  “甚至心存轻视,不服王化!”
  
  “今,龟兹王无礼,欲将我等着扣留于此。”
  
  “拖延时日,其心叵测!”
  
  “若其奸计得逞,我等便如同那落入豺狼之口的羔羊,生死操于他人之手。”
  
  “莫说功名富贵,便是想全须全尾地返回故土,亦成奢望!”
  
  “诸君,眼下已是生死存亡之秋。”
  
  “尔等以为,该当如何?”
  
  众人早已对龟兹的怠慢心怀不满,此刻听闻殿下分析。
  
  更是感同身受,一种同仇敌忾、背水一战的情绪在空气中弥漫。
  
  他们齐声低吼,声虽不高,却充满决绝:
  
  “吾等现今身处危亡之地,是生是死,皆从殿下决断!”
  
  “殿下但有所命,万死不辞!”
  
  刘理见士气可用,心中一定,慨然道:
  
  “好!诸君果真是忠勇之士!”
  
  “古语有云,‘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当今之计,唯有出其不意,攻其不备,方能扭转乾坤!”
  
  “今夜,我等便乘着夜色,以火为号。”
  
  “突袭那屡屡与我天朝作对、龟兹大臣白努斯之府邸,取其首级!”
  
  “龟兹王闻之,必然震恐惊惧。”
  
  “届时,释放质子,俯首听命,则水到渠成!”
  
  “如此,则我等不仅可脱困境。”
  
  “更可立下不世之功,扬我大汉天威于西域!”
  
  他详细部署:
  
  “今夜大风,正可助我!”
  
  “元逊,你领十人,携战鼓,潜至白努斯府邸后方隐蔽处。”
  
  “但见前院火起,便奋力擂鼓,大声呐喊,制造千军万马之势!”
  
  “玄伯,你领其余人等,各持刀枪弓弩,埋伏于府门两侧。”
  
  “待府中护卫惊乱冲出,便弓弩射之,刀枪砍之。”
  
  “务必全歼,不使一人走脱!”
  
  “孤亲自率数人,于前院顺风纵火,并率先攻入府中,直取白努斯!”
  
  “诸君需谨记,行动务必迅猛果决,如雷霆电闪,不得有误!”
  
  众人领命,各自准备。
  
  摩拳擦掌,只待夜色深沉。
  
  是夜,月黑风高。
  
  狂风呼啸,卷起沙尘,正是行动良机。
  
  三更时分,刘理一行人如同暗夜中的幽灵。
  
  悄无声息地逼近了白努斯那戒备森严的府邸。
  
  按照计划,诸葛恪带领的鼓手悄然就位。
  
  陈泰率领的伏兵也隐入了府门两侧的阴影之中。
  
  刘理见时机已到,眼中寒光一闪,低喝一声:
  
  “动手!”
  
  他亲自点燃了浸满油脂的火把,奋力掷向白努斯府邸前院的毡房、柴堆!
  
  狂风助火势,火焰瞬间升腾而起,迅速蔓延,映红了半边天!
  
  几乎在火起的同一时刻,府邸后方,诸葛恪等人奋力擂响战鼓!
  
  “咚咚咚——!”
  
  鼓声如雷,伴随着众人声嘶力竭的呐喊:
  
  “杀——!”
  
  “天兵到此,降者不杀!”
  
  在这寂静的夜里,声势骇人,仿佛有千军万马袭来!
  
  白努斯府中的护卫从睡梦中惊醒。
  
  只见火光冲天,耳闻鼓噪呐喊,顿时乱作一团。
  
  以为是汉朝大军夜袭,惊慌失措。
  
  有的试图救火,有的盲目向外冲杀。
  
  “放箭!”
  
  陈泰见护卫冲出,立刻下令。
  
  埋伏在暗处的弩手箭无虚发,冲在前面的护卫纷纷中箭倒地。
  
  其余伏兵趁机持刀枪杀出,堵住府门,与惊慌的护卫战作一团。
  
  刘理则亲率数名精锐,如同猛虎下山。
  
  径直冲入火海与混乱之中,直扑白努斯所在的内室!
  
  途中遭遇抵抗,刘理身手不凡,亲手格杀三名龟兹护卫。
  
  血染衣袍,更添威势。
  
  他的部下亦奋勇砍杀。
  
  顷刻间,
  
  府内三十余名护卫或被斩杀,或被火烧,尽数殒命。
  
  混乱中,刘理终于在内室找到了吓得面无人色、正欲钻床底逃窜的白努斯。
  
  他毫不留情,手起刀落,这位龟兹权臣顿时身首异处!
  
  任务完成,刘理毫不恋战,立刻下令:
  
  “撤!”
  
  一行人趁着混乱与夜色,迅速撤离。
  
  消失在库车城的巷道之中。
  
  返回馆驿,清理痕迹,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翌日清晨,
  
  白努斯府邸被焚、其人被杀的消息,如同插上了翅膀,瞬间传遍了整个龟兹王宫!
  
  龟兹王闻讯,惊得从王座上跳了起来。
  
  脸色煞白,冷汗涔涔而下!
  
  “什……什么?白努斯……被杀了?”
  
  “还是在天朝使者眼皮底下,被人夜袭府邸,焚宅斩首?!”
  
  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朝堂之上,一片哗然。
  
  有大臣愤怒至极,出列吼道:
  
  “大王!天朝人欺人太甚!”
  
  “竟敢在我国都之内,公然杀害我国家重臣!”
  
  “此乃奇耻大辱!分明是未将我龟兹放在眼中!”
  
  “臣请立刻发兵,包围汉使馆驿。”
  
  “将那刘理一行尽数擒拿,严加惩处,以儆效尤!”
  
  然而,更多的却是恐惧。
  
  昨夜那场突如其来的大火与震天的鼓噪,让所有大臣都心有余悸。
  
  他们不知道汉朝使者究竟带来了多少人马。
  
  也不知道下一个被深夜突袭、身首异处的会不会是自己。
  
  一种人人自危的气氛笼罩着朝堂。
  
  “不可!万万不可啊大王!”
  
  另一位大臣颤声劝道,“那刘理既是皇子,身边必有死士护卫。”
  
  “昨夜之事,已然证明其胆大妄为,且手段狠辣!”
  
  “若贸然擒拿,逼其狗急跳墙,恐再生变故!”
  
  “再者……若其背后真有汉朝大军支持……”
  
  “我等擒杀皇子,汉朝皇帝岂能干休?”
  
  “届时倾国之兵来伐,我龟兹……危矣!”
  
  众臣纷纷附和,皆言不宜硬碰。
  
  当以释放质子、送走这尊“煞神”为要。
  
  龟兹王听着臣下们充满恐惧的劝谏,看着他们惊惶不定的眼神。
  
  心中最后一丝侥幸也破灭了。
  
  他颓然坐回王座,长叹一声,仿佛瞬间苍老了十岁。
  
  终是无力地挥了挥手:
  
  “罢了……罢了……”
  
  “为了一个白努斯,与天朝彻底为敌,实非智者所为。”
  
  “看来……只有释放各国王子,让这位三皇子殿下满意离去。”
  
  “我龟兹方能得享安宁……”
  
  “传令,请天朝皇子殿下入宫。”
  
  再次相见,龟兹王的态度已是一百八十度转变。
  
  脸上再无丝毫倨傲与敷衍,只剩下敬畏与讨好。
  
  他恭敬地对刘理道:
  
  “殿下,前日所议释放质子之事,本王深思熟虑。”
  
  “觉得殿下所言,实乃金玉良言,有利于西域长久之安定。”
  
  “本王决定,即刻释放鄯善、疏勒、焉耆、莎车等国质子,交由殿下带回。”
  
  “我龟兹,愿永世臣服天朝。”
  
  “谨守藩臣之礼,绝无二心!”
  
  刘理心中冷笑,面上却露出欣慰之色:
  
  “大王能明大义,识大体,实乃龟兹之福,西域之幸也!”
  
  “孤返回长史府后,定当具表上奏朝廷,彰显大王之功。”
  
  目的达成,刘理不再停留,带着被释放的各国王子,迅速离开了库车城。
  
  经此一事,
  
  汉朝三皇子雷霆手段,夜斩龟兹权臣的消息,如同风一般传遍了西域各国。
  
  刘理的声威大震。
  
  离开龟兹后,刘理并未返回西域长史府。
  
  而是决定趁热打铁,继续游说西域诸国,组建联军。
  
  为了加快效率,他将队伍分作三路:
  
  命诸葛恪率十人向西,前往疏勒、姑墨等国。
  
  命陈泰率十人向西南,前往于阗、皮山等国。
  
  自己则亲率剩余人手,带着影响力最大的莎车国王子,直奔西域另一强国——莎车。
  
  抵达莎车国,刘理让莎车王子先行入宫禀报。
  
  莎车王见到失而复得的爱子,喜极而泣。
  
  对刘理的感激之情无以复加。
  
  他亲自出宫相迎,拉着刘理的手,激动地说道:
  
  “尊贵的天朝殿下!您不畏艰险,从龟兹虎狼之穴救回吾儿。”
  
  “此恩此德,如同再造!”
  
  “殿下真乃天朝上国之人杰,中华人物,智勇双全。”
  
  “小王佩服得五体投地!”
  
  刘理谦逊几句,便趁机提出整合西域联军,共御强权,维护丝路安宁的构想。
  
  并表示这也是洛阳朝廷的意思。
  
  洛阳朝廷指出,西域各国由于各自为政,终究是一盘散沙。
  
  但如果各国能够团结起来,拧成一股绳,组建联军。
  
  便能维护西域的长治久安,共同保护丝路。
  
  刘理还特别说明,西域联军只负责保护丝路,并不干涉他国内政。
  
  莎车王此刻对刘理已是无比信任与推崇,当即慨然应允:
  
  “殿下为西域安宁奔波劳碌,小王岂能落后?”
  
  “我莎车国,愿倾尽全力,听从殿下调遣!”
  
  “我国所有兵马,殿下皆可指挥!”
  
  “但有所命,无有不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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