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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7章 此人乃太子一母同胞之兄弟,李相爷之内侄,得罪不起

第447章 此人乃太子一母同胞之兄弟,李相爷之内侄,得罪不起 (第2/2页)

刘理一行人驱赶着五十峰满载物资的骆驼,再次投身于茫茫戈壁之中。
  
  西行的道路,较之东来,更为艰险。
  
  狂风如同无形的巨掌,裹挟着沙砾。
  
  无情地抽打着队伍。
  
  天地间一片昏黄,目不能远视。
  
  白日里,烈日将沙丘烤得滚烫。
  
  热浪扭曲了远处的景物。
  
  到了夜晚,寒气却又刺骨钻心,仿佛能将人的血液冻结。
  
  他们循着焉耆王所赠羊皮地图上模糊的标记。
  
  艰难地寻找着那些可能早已被风沙掩埋或改道的零星水源。
  
  一连三日,皆是如此。
  
  干渴、疲惫、风沙的磨砺。
  
  考验着每一个人的意志。
  
  嘴唇干裂出血,皮肤被晒得黝黑脱皮。
  
  就连那些健壮的骆驼,也开始显露出疲态。
  
  然而,刘理始终走在队伍的最前列。
  
  他的目光坚定,未曾流露出一丝退缩之意。
  
  陈泰与诸葛恪紧随其后,看着殿下那虽显消瘦却愈发挺拔的背影。
  
  心中的敬佩之情油然而生,亦咬牙坚持。
  
  第三日傍晚,
  
  当最后一道沙梁被翻越,一片广阔的绿洲如同镶嵌在黄褐色巨毯上的翡翠。
  
  骤然映入眼帘!
  
  阡陌纵横,渠水潺潺。
  
  高大的白杨树与茂盛的果园点缀其间。
  
  而在绿洲的中心,一座以黄土夯筑、规模宏大的城池巍然耸立。
  
  城头飘扬着陌生的旗帜,那便是龟兹国的都城——库车。
  
  相较于沿途的荒芜死寂,库车城内外充满了生机。
  
  驼铃叮当,商队往来如织。
  
  街道两旁店铺林立。
  
  贩卖着瓜果、毛皮、地毯以及各种西域特色的手工艺品。
  
  不同肤色、不同服饰的各族人群穿梭其间。
  
  人声鼎沸,胡语、汉语、乃至更遥远国度的语言交织在一起。
  
  形成了一种奇异的繁华。
  
  虽然无法与洛阳的恢弘精致相比。
  
  但在这西域腹地,已堪称一方雄城,气象非凡。
  
  刘理并未急于前往王宫求见龟兹王,而是下令在城中寻了一处不起眼的胡人客栈住下。
  
  他深知,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在不明龟兹国内部具体情况之前,贸然亮明身份,并非上策。
  
  安顿下来后,刘理换上了一身普通的汉商服饰。
  
  只带着陈泰与诸葛恪,如同寻常旅人般,漫步于库车城的街市之上。
  
  看似随意地观察、倾听。
  
  他们找到一处售卖瓜果的摊贩。
  
  那摊主是个面色红润、眼神淳朴的龟兹中年男子。
  
  见刘理三人是中原人相貌,态度竟十分热情友好。
  
  “远道而来的客人,可是从中原上国而来?”
  
  “尝尝我们龟兹的葡萄吧,甜得很哩!”
  
  摊主用带着浓重口音,但尚能听懂的汉语招呼道。
  
  刘理微微一笑,拿起一串晶莹剔透的葡萄,状似无意地问道:
  
  “……店家汉语说得不错。”
  
  “我等初来贵地,见此处甚是繁华。”
  
  “不知这龟兹国,疆域几何,风土如何?”
  
  那摊主见刘理气度不凡,谈吐文雅,更是心生好感。
  
  一边称着葡萄,一边侃侃而谈:
  
  “客人有所不知,我们龟兹国,在这西域可是数得着的大国!”
  
  “以这库车城为中心,东边能到轮台。”
  
  “西边能到巴楚,北边靠着巍巍天山。”
  
  “南边接着茫茫图佗碛!地方大着呢!”
  
  图佗碛,也就是塔克拉玛干沙漠。
  
  是龟兹国南边最好的天险屏障。
  
  刘理心中暗自凛然。
  
  这等疆域,在西域诸国中,确实堪称广袤。
  
  也难怪其有称霸西域之心。
  
  他继续问道:
  
  “原来如此,果然是大国气象。”
  
  “却不知国内人口几何?”
  
  摊主颇为自豪地答道:
  
  “具体数目小人说不准。”
  
  “但听官府的人说,怎么也有十万多人哩!”
  
  “能打仗的勇士,少说也有两万!”
  
  “两万?!”
  
  一旁的陈泰忍不住低呼出声,对刘理耳语道:
  
  “殿下,一国之中,五分之一皆可为兵。”
  
  “此等比例,远超中原。”
  
  “蛮夷之地,果真是举国尚武,不可小觑。”
  
  刘理微微颔首,心中对龟兹的军事潜力有了更清晰的认识。
  
  他又问道:
  
  “贵国兵甲如此精良,想必境内必有良匠与矿产吧?”
  
  摊主笑道:
  
  “……客人真是明眼人!”
  
  “我们龟兹国,最大的依仗,便是这天山赐予的丰富铁矿!”
  
  “这西域三十六国里头,就属我们产的铁最多,最好!”
  
  “周围好多国家的刀剑、箭头,都得从我们这儿买铁回去打造呢!”
  
  陈泰闻言,面色更加凝重,对刘理低声道:
  
  “……殿下,果然如此。”
  
  “谁掌握了铁矿,谁便掌握了武装之根基。”
  
  “龟兹能崛起,非是无因。”
  
  刘理问得差不多了。
  
  心中对龟兹的国力、军力、经济命脉已有了大致的轮廓。
  
  他感激摊主的坦诚,从怀中取出一锭黄澄澄的金子,递了过去:
  
  “多谢店家解惑,区区薄礼,不成敬意。”
  
  不料那摊主却连连摆手,脸上露出淳朴的笑容:
  
  “使不得,使不得!”
  
  “客人,这金子在我们这儿,不如牛羊好使!”
  
  “大家更认实实在在的牲口。”
  
  刘理苦笑道:
  
  “我等来自中原,行程万里,未曾携带牛羊。”
  
  摊主忙道:
  
  “小人不是这个意思!岂敢向客人索要酬劳?”
  
  “不过是闲聊几句罢了。”
  
  “若说中原的好东西,那茶砖、盐砖,在我们这儿才是顶顶好的硬通货。”
  
  “比金子还受欢迎哩!”
  
  “不过客人远来,想必也未携带这些沉重之物。”
  
  刘理见他坚持不受,心中更是感其淳朴,执意道:
  
  “你助我良多,我岂能毫无表示?”
  
  “总该报答于你。”
  
  摊主见刘理态度诚恳,挠了挠头,憨厚地笑道:
  
  “客人若真要谢……小人听说中原物华天宝,奇巧之物极多。”
  
  “不如……”
  
  “就赏小人一件中原带来的小玩意儿,留个念想便好。”
  
  刘理闻言,略一沉吟。
  
  便从手指上褪下一枚玉质温润、雕工精美的戒指,递了过去。
  
  “此物随我多年,便赠与店家,聊表谢意。”
  
  那摊主何曾见过如此精致贵重的物件?
  
  只觉触手生温,光华内敛。
  
  顿时喜不自胜,连连躬身道谢。
  
  却不知这乃是真正的皇室御用之物,价值连城。
  
  待离开摊位,诸葛恪忍不住低声道:
  
  “殿下,那摊贩不过提供了些寻常消息。”
  
  “您便将随身多年的戒指相赠,是否……”
  
  “太过贵重了些?未免浪费。”
  
  刘理却淡然一笑,目光扫过库车城熙攘的街景。
  
  语气平和却带着一种超脱地说道:
  
  “元逊,到了此地,你须明白。”
  
  “钱财乃至这些身外之物,皆非最重要者。”
  
  “西域之地,更重实用,更认实力。”
  
  “一枚戒指,若能换来一丝善意。”
  
  “一点信息,便是其价值所在。”
  
  “何况……”
  
  他顿了顿,声音低沉了几分。
  
  “既决心在此扎根,便需舍弃一些旧日之执念。”
  
  “放下皇室之矜贵,方能真正融入此地,成就一番事业。”
  
  “些许财物,何足挂齿?”
  
  诸葛恪与陈泰闻言,皆若有所思,默默点头。
  
  既已摸清龟兹底细,刘理不再犹豫。
  
  次日便命人持节杖、文书,正式前往龟兹王宫通传。
  
  表明大汉皇子、西域事务钦差的身份。
  
  并要求觐见龟兹王,商谈要事。
  
  消息传入王宫,龟兹王宫中顿时一片哗然。
  
  龟兹王端坐于铺着华丽地毯的王座上。
  
  面色阴晴不定,对下首的众臣道:
  
  “天朝皇子竟亲至我龟兹?”
  
  “自汉朝重设西域都护府以来,其势日盛,不断插手各国事务。”
  
  “此番皇子前来,恐怕是来者不善。”
  
  “意在震慑我等,甚至……”
  
  “欲干涉我龟兹内政!”
  
  一名性情激进的大臣出列道:
  
  “大王!汉人狡诈,其心难测。”
  
  “不若寻个由头,将此皇子软禁于馆驿之中。”
  
  “使其不得自由,如此——”
  
  “便可挫其锐气,令其知难而退!”
  
  此言一出,立刻遭到另一位老成持重的大臣反对。
  
  “诶!不可!万万不可!”
  
  “来人乃是天朝皇帝亲子,身份尊贵无比。”
  
  “若将其软禁,无异于公然挑衅天朝权威!”
  
  “如今汉朝刚刚灭魏平吴,一统天下。”
  
  “兵锋正盛,国力强横。”
  
  “绝非我龟兹一国所能抗衡。”
  
  “若其以此为借口,兴兵问罪,我等岂非自招灭顶之灾?”
  
  龟兹王烦躁地捋着胡须:
  
  “既不能软禁,尔等以为该如何应对?”
  
  那老臣沉吟道:
  
  “为今之计,不若……避而不见。”
  
  “只推说大王染病,或外出狩猎,无法接见。”
  
  “时日一长,那皇子久候无果。”
  
  “自觉无趣,或许便会自行离去。”
  
  龟兹王眼睛一亮,觉得此计甚好。
  
  既不得罪天朝,又能让对方知难而退。
  
  遂点头道:
  
  “甚好!便依此计!”
  
  “传令下去,本王身体不适,暂不见客。”
  
  “让那汉使在馆驿好生‘休息’!”
  
  于是,刘理派去的使者吃了个闭门羹。
  
  带回的消息是龟兹王染恙,无法接见。
  
  刘理闻讯,并不气馁。
  
  只是平静地对陈泰、诸葛恪道:
  
  “龟兹王欲以拖延之术拒我。”
  
  “然,孤既来之,则安之。”
  
  “传话过去,便说孤在此等候大王康复。”
  
  “大王一日不见,孤便一日不离开库车。”
  
  此消息传回王宫,龟兹王先是惊讶。
  
  随即不屑地冷笑道:
  
  “这汉家皇子,倒是有几分倔脾气。”
  
  “然,本王就不信。”
  
  “他一个生长于锦绣丛中的天潢贵胄,能受得了我这西域的风沙苦寒?”
  
  “看谁耗得过谁!继续晾着他!”
  
  刘理果真在库车城住了下来,一日,两日……七日过去了。
  
  王宫那边依旧毫无动静。
  
  只有几个低阶官吏每日例行公事般前来问候,言语敷衍。
  
  陈泰与诸葛恪心中焦急,找到刘理商议。
  
  陈泰急道:
  
  “殿下,如此空耗下去,非但于事无补,恐士气亦会低落。”
  
  “龟兹王分明是故意怠慢,需得想个法子,迫其相见。”
  
  诸葛恪也道:
  
  “……玄伯所言极是。”
  
  “殿下,强龙不压地头蛇。”
  
  “我等在此人生地疏,长久拖延,恐生变故。”
  
  刘理沉吟片刻,眼中闪过一丝睿智的光芒,缓缓道:
  
  “孤离京之前,曾与姨父李相深谈。”
  
  “彼言,刀兵之锋,虽利却非至强。”
  
  “真正可畏者,乃民心向背,乃舆论之势。”
  
  “若能掌控民意,则话语之权在手。”
  
  “纵是君王,亦不得不俯首。”
  
  陈泰眼睛一亮:
  
  “殿下之意是……发动库车城之民众?”
  
  “正是!”
  
  刘理颔首,“龟兹王可以无视我等,却未必敢无视其治下之民意愿。”
  
  他立刻想到了那个受过他戒指恩惠的摊主,命人将其寻来。
  
  那摊主得知是当日赠戒的贵人相召,连忙赶来。
  
  刘理对他道:
  
  “孤欲在城中组建一支乐队,于各处热闹街市,宣扬天朝皇子驾临龟兹。”
  
  “欲与龟兹互通有无,共促繁荣之事。”
  
  “需寻些擅长歌舞乐律之人,你可能办到?”
  
  那摊主本就对刘理心怀感激,又听说此事有利于两国交往。
  
  当即拍着胸脯保证:
  
  “贵人放心!小人在城中认识不少乐师舞姬,此事包在小人身上!”
  
  不过两日功夫。
  
  一支由龟兹本地乐师和胡姬组成的队伍便组建完毕。
  
  在刘理的授意和资金支持下。
  
  这支队伍穿着鲜艳的服饰,敲打着热烈的羯鼓,弹奏起欢快的琵琶。
  
  在库车城最繁华的集市、广场巡回表演。
  
  美貌的胡姬们翩跹起舞,而随行的汉人随从则用学会的简单胡语,夹杂着汉语,高声唱喏:
  
  “天朝上国大汉皇帝陛下之子,尊贵的三皇子殿下,驾临龟兹啦!”
  
  “皇子殿下带来和平与贸易,欲与龟兹共享中原繁华!”
  
  “丝绸、瓷器、茶叶、盐砖……应有尽有!”
  
  同时,随行之人向围观的民众抛洒大量的汉朝“景元”通宝铜钱。
  
  虽然铜钱在西域不如牛羊、茶盐硬通。
  
  但如此数量的钱币,依旧引起了轰动。
  
  更何况,对于普通百姓而言。
  
  有人白送钱财,岂有不要之理?
  
  一时间,
  
  刘理所在之处,人潮汹涌,欢呼声震天。
  
  刘理趁势登上临时搭建的高台。
  
  他本就气度雍容,此刻更显得神采奕奕。
  
  他用尽量通俗易懂的语言,向好奇的龟兹民众描绘中原的富庶与物产的丰饶。
  
  “龟兹的父老乡亲们!”
  
  “孤自万里之外的中原而来,代表大汉天子。”
  
  “愿与龟兹永结盟好,互通商贸!”
  
  “你们可知,中原有滑如凝脂、灿若云霞的丝绸锦缎?”
  
  “有洁白如玉、薄如蝉翼的精致瓷器?”
  
  “有能解油腻、沁人心脾的香茗茶叶?”
  
  “还有那雪白纯净、关乎民生的盐砖!”
  
  他口若悬河,将中原的物产描绘得天花乱坠。
  
  极大地满足了龟兹百姓对那个遥远东方帝国的想象与向往。
  
  他最后叹道:
  
  “然,孤至此已久,一心欲与贵国大王商议通商互利之策。”
  
  “奈何……贵国大王似乎不愿见孤。”
  
  “令此利国利民之好事,蹉跎至今,孤心甚憾啊!”
  
  这番话,如同点燃干柴的星火。
  
  早已被“丝绸”、“茶叶”、“盐砖”等词汇勾起无限渴望的民众,顿时躁动起来。
  
  他们纷纷议论:
  
  “大王为何不见天朝使者?”
  
  “若能通商,我们就能用毛皮换来丝绸,用葡萄换来茶叶了!”
  
  “这是大好事啊!大王为何要拒绝?”
  
  “走!我们去王宫,请大王接见天朝皇子!”
  
  人群如同滚雪球般越聚越多。
  
  最终化作一股汹涌的洪流,汇聚到龟兹王宫之外。
  
  他们并未冲击宫门,只是安静地,或者说,以一种沉默而庞大的压力。
  
  聚集在那里,目光齐刷刷地望向宫墙之内。
  
  宫内的龟兹王闻报,大惊失色,怒道:
  
  “这些愚民!竟敢围堵王宫!”
  
  “来人,调集卫队,将他们都驱散了!”
  
  先前那位老成持重的大臣急忙劝阻:
  
  “大王不可!!”
  
  “百姓们并未闹事,只是聚众请愿。”
  
  “若以武力驱散,必致流血冲突,民心尽失!”
  
  “如今全国皆知天朝皇子在我国内。”
  
  “若此时发生镇压民众之事,消息传出,不仅国内可能生变。”
  
  “周边诸国,乃至天朝,都会借此发难!”
  
  “届时,我龟兹危矣!”
  
  龟兹王焦躁地来回踱步:
  
  “那该如何是好?难道就任由这些贱民胁迫于本王吗?”
  
  那大臣叹道:
  
  “……大王,如今汹汹民意,皆盼与天朝通商。”
  
  “那皇子殿下手段高明,已得民心。”
  
  “若再拒而不见,恐民怨沸腾,难以收拾。”
  
  “不若……便顺水推舟,接见汉使。”
  
  “且看他究竟意欲何为。”
  
  “至少,可先平息眼前之局。”
  
  龟兹王看着宫外那黑压压的人群,听着那隐隐传来的议论声。
  
  他也深知,众怒难犯。
  
  无奈,龟兹王只得颓然地坐回王座。
  
  长叹一声,仿佛瞬间苍老了许多,无力地挥了挥手:
  
  “罢了……罢了……传令。”
  
  “打开宫门,以礼迎请……”
  
  “天朝皇子殿下入宫觐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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