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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4章 刘备:朕与李相都完成了这代人的使命,世界是你们的了(加更)

第444章 刘备:朕与李相都完成了这代人的使命,世界是你们的了(加更) (第1/2页)

却说未央宫偏殿的庆功宴尚在进行。
  
  觥筹交错,笑语喧阗。
  
  姜维、夏侯霸等一众年轻将领正围坐在老相爷李翊与太子刘禅周围。
  
  虽恪守臣礼,但眉眼间的兴奋与对未来的憧憬却难以掩饰。
  
  李翊手持酒爵,并未多饮。
  
  只是静静地听着,姜维条理清晰地阐述伐魏途中几次关键战役的决策与得失。
  
  时而微微颔首,时而提出一两个切中肯綮的问题。
  
  诸葛亮坐于李翊身侧,羽扇轻摇,面带欣慰地看着这些后起之秀。
  
  仿佛看到了大汉未来的栋梁。
  
  就在这气氛渐趋热烈之时,一阵急促而凌乱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打破了殿内的和谐。
  
  一名身着禁卫服饰的将领,脸色煞白,额角带汗。
  
  不顾礼仪地直冲入殿,目光焦急地扫视,最终定格在李翊与刘禅身上。
  
  太子刘禅首先察觉到异样,放下手中的玉箸,蹙眉问道:
  
  “何事惊慌?竟敢冲撞盛宴!”
  
  那侍卫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声音带着难以抑制的颤抖:
  
  “启禀太子殿下!相爷!”
  
  “陛下……陛下他……在宣室殿。”
  
  “被吴王……被刘永殿下气到吐血了!”
  
  “什么?!”
  
  此言一出,如同一块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
  
  殿内瞬间哗然!
  
  所有欢声笑语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杯盘落地的脆响和众人倒吸冷气的声音。
  
  姜维、夏侯霸等人霍然起身,脸上血色尽褪。
  
  诸葛亮手中的羽扇也顿在了半空,眼中闪过一丝深深的忧虑。
  
  那侍卫喘着粗气,继续道:
  
  “陛下……陛下拒传太医,只……只下严令,急召李相爷即刻入见!”
  
  李翊闻言,原本古井无波的脸上,眉头骤然锁紧。
  
  但他并未立刻失态,只是猛地站起身,沉声说道:
  
  “众人随我速往宣室殿!”
  
  他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断力,瞬间压下了殿内的混乱。
  
  无需多言,以李翊、刘禅为首,诸葛亮、关羽、张飞、赵云、庞统、刘晔等文武重臣。
  
  乃至闻讯赶来的三皇子刘理,翼王刘封等皆急匆匆离席。
  
  一行人浩浩荡荡,却又心情沉重地快步穿过宫苑廊庑,直趋皇宫深处那最为核心也最为隐秘的宣室殿。
  
  此刻的宣室殿外,气氛已是一片肃杀与压抑。
  
  原本空荡的殿前广场,已被得到消息迅速赶来的更多皇室成员和功勋老臣围住。
  
  人们交头接耳,面露惊惶。
  
  目光皆聚焦在那扇紧闭的、仿佛隔绝了生死的殿门之上。
  
  李翊等人赶到时,正见到车骑大将军张郃、武卫将军许褚等一批老将。
  
  他们试图闯入殿内,却被殿外值守的、面色坚毅的暗卫死死拦住。
  
  张飞性情最是火爆,见此情形,环眼圆睁。
  
  一把推开身前的侍卫,吼道:
  
  “滚开!俺要见大哥!谁敢拦我!”
  
  关羽虽较为沉稳,但丹凤眼中也满是焦灼,手已按在了佩剑之上。
  
  “陛下龙体安危,重于泰山!”
  
  “尔等安敢阻拦?”
  
  暗卫首领单膝跪地,语气却异常坚决:
  
  “二位将军息怒!非是末将胆大包天。”
  
  “实乃陛下严旨,只允丞相一人入内!”
  
  “其余人等,无诏不得入殿。”
  
  “违令者……斩!”
  
  最后那个“斩”字,带着铁血的味道,让躁动的人群为之一静。
  
  眼看局面就要失控,诸葛亮快步上前。
  
  先对关羽、张飞等人拱手一礼。
  
  然后转向众人,声音清朗而有力:
  
  “诸位!诸位稍安勿躁!”
  
  “陛下此刻心神受创,需要静养。”
  
  “我等若一拥而入,气息杂乱,言语喧哗。”
  
  “非但不能为陛下分忧,反而会惊扰圣体。”
  
  “于病情不利!”
  
  “当务之急,是谨遵圣意,在外静候消息!”
  
  诸葛亮靠着这次灭魏之功,在军中和朝野也博到了不少威望。
  
  此言一出,如同给沸腾的油锅浇入一瓢冷水。
  
  暂时压制住了众人躁动的情绪。
  
  李翊赞许地看了诸葛亮一眼,随即吩咐道:
  
  “……孔明所言极是。”
  
  “此地便由你主持,安抚众人。”
  
  “务必维持秩序,不得再生事端。”
  
  诸葛亮躬身领命:
  
  “翊公放心,亮必尽力为之。”
  
  这时,太子刘禅与三皇子刘理同时上前。
  
  刘禅脸上满是忧虑与急切:
  
  “相父,父皇他……”
  
  “让孤与你一同进去吧!孤实在放心不下!”
  
  刘理也紧随其后,语气恳切:
  
  “是啊,姨父,父皇突发恶疾。”
  
  “我等为人子者,岂能于殿外枯等?”
  
  “于心何安啊!”
  
  李翊目光扫过这两位皇子,尤其是在刘理脸上停留了一瞬。
  
  那眼神深邃如古潭,看不出喜怒。
  
  他沉默了片刻,仿佛在权衡什么。
  
  最终缓缓摇头,语气不容置疑:
  
  “……太子殿下,三皇子殿下。”
  
  “陛下既明旨只见老臣一人,必有深意。”
  
  “此刻,遵从圣意便是最大的孝道。”
  
  “你二人乃国之储副与藩王,当时刻保持镇定,安抚内外。”
  
  “岂可自乱阵脚?”
  
  他顿了顿,又环视众人,声音提高了一些。
  
  声音带着一种奇异的安抚力量。
  
  “诸位放心,陛下乃真龙天子,洪福齐天。”
  
  “绝非福薄寿短之人,断不会因此事而有性命之忧。”
  
  “陛下乃开创基业之雄主,心志之坚,非常人可及。”
  
  “大家……应对陛下有信心。”
  
  这番话,既点明了利害,又给予了希望。
  
  让周围惶惶的人心稍稍安定。
  
  随即,李翊又转向侍立一旁的太子洗马董允,吩咐道:
  
  “休昭,汝即刻去太医署。”
  
  “请华佗元化先生与张机仲景先生一同前来,命他们于殿外厢房静候。”
  
  “随时听召,不得有误!”
  
  “允,领命!”
  
  董允不敢怠慢,立刻转身小跑而去。
  
  安排妥当后,李翊不再犹豫。
  
  整理了一下衣冠,深吸一口气。
  
  独自一人,推开了那扇沉重的、仿佛承载着帝国命运与帝王悲欢的殿门。
  
  步入了那片幽暗与寂静之中。
  
  殿内,光线愈发晦暗。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若有若无的血腥气。
  
  曾经象征着无上权威的御座,此刻在阴影中显得格外孤寂。
  
  刘备并未坐在御座上,而是颓然跌坐在御座之前的丹陛之上。
  
  龙袍的前襟还沾染着些许暗红的血渍。
  
  他低着头,白发散乱。
  
  那曾经挺拔如松的脊背,此刻佝偻着,仿佛被无形的重担彻底压垮。
  
  听到脚步声,他缓缓抬起头。
  
  李翊缓缓靠近,步履沉稳。
  
  直至刘备身前,然后俯下身子。
  
  以一种近乎平等的、老友般的姿态,轻声道:
  
  “陛下,老臣李翊……来了。”
  
  刘备浑浊的目光聚焦在李翊脸上,眼眶微微湿润,竟流露出一种罕见的脆弱。
  
  他没有询问外面的情况,也没有谈及自己的病情。
  
  只是用一种带着无尽悲凉与疲惫的嗓音,喃喃道:
  
  “永儿……去矣……”
  
  短短四个字,道尽了身为人父的痛心与无奈。
  
  刘备子嗣不算繁盛。
  
  称帝前所生的刘禅、刘永、刘理三子,是跟随他经历过创业艰难时期的,感情自然最为深厚。
  
  称帝后虽又添了几位皇子,但或因年纪尚幼,或因早早封王就藩。
  
  情感上终究隔了一层。
  
  所以刘备对子嗣感情寄托,主要在“封禅永理”四子身上。
  
  之后的皇子,都是刘备老来得子,且早早外藩出去,感情相对更淡。
  
  且更重要的是,前几个皇子,是在刘备创业最艰苦的时候得来的。
  
  相当于在刘备人生压力最大之时,得到了这几个孩子。
  
  生命的诞生,总是会带来希望。
  
  刘备对他们的爱,不仅仅是父亲的关爱。
  
  更是对逝去的青春的情感寄托。
  
  刘永今日的疯狂言行与决绝离去,如同一根毒刺。
  
  深深扎进了刘备心中最柔软的地方。
  
  李翊心中暗叹,劝慰道:
  
  “陛下需振作精神,保重龙体。”
  
  “这大汉的万里江山,亿兆黎民,尚且需要陛下掌舵引航。”
  
  刘备摇了摇头,声音沙哑:
  
  “朕……已经老了。”
  
  “这天下,终归是年轻人的天下。”
  
  他愣了一下,仿佛意识到什么,又补充道:
  
  “天下,自然也是我等辛苦打下的。”
  
  “但归根结底,终究要交到年轻人手中。”
  
  他望着李翊,眼神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有依赖,有感慨,还有一丝英雄暮年的落寞。
  
  他伸出手,紧紧抓住李翊的手腕,那手冰凉而微微颤抖。
  
  “我们……都老了啊……”
  
  他仿佛陷入了遥远的回忆,喃喃问道:
  
  “李相……还记得当年……”
  
  “我等初定洛阳,重修这宫室之时,你曾对朕言道——”
  
  “‘吾辈之人,但使完成自身使命于当代,便足可无愧于心’”
  
  “……李相,依你看来。”
  
  “朕……可算完成了自己的使命否?”
  
  李翊反手握住了刘备冰冷的手,语气坚定而诚恳:
  
  “陛下何出此言?”
  
  “陛下之功业,震古烁今,岂止是完成使命?”
  
  “自黄巾乱起,天下分崩。”
  
  “陛下起于微末,提三尺剑而兴义兵。”
  
  “定徐州,破淮南。”
  
  “扫平河北袁氏,平定辽东公孙。”
  
  “稳定中原河南,收复荆州故土。”
  
  “终灭吴、魏二国,一统寰宇!”
  
  “如此武功,纵使高祖斩白蛇起义,光武中兴汉室。”
  
  “亦未必能及陛下之伟烈!!”
  
  他顿了顿,又继续说道:
  
  “于政事而言,陛下开科举以拔擢寒门。”
  
  “定互市以通有无,行均输以平物价。“
  
  “革币制以利民生,改监军以固军权。”
  
  “大力肃贪反腐,创锦衣卫以察奸佞……”
  
  “凡此种种,皆利在千秋之举措。”
  
  “陛下之丰功伟绩,必将彪炳史册,万世流芳!”
  
  刘备听着听着,脸上竟露出一丝苦涩而复杂的笑意,他摇了摇头:
  
  “听李相如此说来,这诸多功业,怎地倒像是李相你一手促成之功了?”
  
  李翊神色不变,坦然应道:
  
  “故而,老臣亦可谓,完成了臣这一代人之使命。”
  
  “何况,古语有云,‘君臣相遇,有同鱼水’。”
  
  “昔汉武帝雄才大略,若无其信重。”
  
  “长平侯、霍嫖姚纵有通天之能,又何来封狼居胥、漠北逐虏之不世奇功?”
  
  “而这赫赫战功,青史之上——”
  
  “又岂会有人将其独归于卫、霍,而剥离开武帝之雄图?”
  
  “臣与陛下,亦是如此。”
  
  “若无陛下对臣推心置腹,信之不疑,授之以权。”
  
  “这些年来,臣亦不可能一展胸中所学,行此诸多想为之事。”
  
  “陛下之信任,便是臣能完成使命之根基。”
  
  这一番话,既肯定了彼此的功业,更点明了君臣相得、相辅相成的本质。
  
  往事历历在目,创业的艰辛,成功的喜悦。
  
  以及此刻因刘永而带来的彻骨之痛,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
  
  冲击着刘备本就脆弱的心防。
  
  他一生坚强,自称帝以来,再未在人前落泪。
  
  因皇帝不能示弱。
  
  皇帝永远不能再臣子面前,展现自己脆弱的一面。
  
  所有他才会只允许李翊一人进来。
  
  只有李翊——是例外!
  
  此刻,在李翊这个亦臣亦友、相伴数十年的老兄弟面前。
  
  刘备心中那根紧绷的弦,终于彻底断裂。
  
  刘备再也控制不住,泪水夺眶而出。
  
  他猛地扑向前,将头埋在李翊的肩头。
  
  如同一个受尽委屈的孩子找到了依靠,放声痛哭起来。
  
  那哭声悲恸而压抑,充满了一个父亲、一个帝王的无奈与心碎。
  
  李翊没有闪避,也没有再出言安慰,只是静静地站着。
  
  一只手轻轻拍着刘备因哭泣而颤抖的后背。
  
  如同多年前他们并肩作战、相互扶持时一样。
  
  此刻,他不是丞相,刘备也不是皇帝。
  
  他们只是两个历经沧桑、分担痛苦的老人。
  
  不知过了多久,
  
  刘备的哭声渐渐止歇,变为低沉的啜泣。
  
  他缓缓抬起头,用袖子擦去脸上的泪痕。
  
  虽然眼睛红肿,但情绪似乎稳定了许多。
  
  他重新坐直身体,沉默了片刻。
  
  终于问出了那个最关键、也最艰难的问题:
  
  “李相……以你之见……”
  
  “永儿……此事,当如何处置?”
  
  李翊沉吟良久,方才谨慎答道:
  
  “陛下,吴王刘永所犯,乃谋逆大罪。”
  
  “按律当严惩不贷,然……”
  
  “他终究是陛下骨肉,涉及天家内务。”
  
  “此乃陛下家事,臣……实不便妄加置喙。”
  
  刘备紧紧抓住李翊的手,目光灼灼:
  
  “朕视你如手足兄弟,何分彼此?”
  
  “此处并无外人,但说无妨!”
  
  “朕要听你的真心话!”
  
  李翊迎接着刘备的目光,缓缓道:
  
  “陛下心中……其实早已有了决断,又何须再问老臣呢?”
  
  他语气平和,却字字千钧。
  
  “陛下若欲使汉室江山稳固,二代权力交接顺遂,不再生内乱波折。”
  
  “便须……为天下人,做出一个榜样。”
  
  “法度之下,不容私情。”
  
  “此乃陛下当年与臣等共定律法时之初心。”
  
  刘备闻言,身体猛地一震。
  
  随即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颓然向后靠去。
  
  他仰起头,望着殿顶藻井那繁复而幽暗的图案。
  
  良久,
  
  发出一声悠长而沉重的叹息,充满了无尽的悲凉与无奈。
  
  最终,
  
  他仿佛用尽了最后的力气,艰难地开口,声音微弱却清晰:
  
  “拟诏……削去逆子刘永之吴王封爵……贬为庶民……”
  
  “流放岭南……遇赦不赦……”
  
  “即日启程,不得延误……”
  
  下达完这道近乎断绝父子之情的命令后,刘备仿佛瞬间苍老了十岁。
  
  连坐直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疲惫地挥了挥手,声音几不可闻:
  
  “朕……倦了,想独自静坐片刻……”
  
  “李相,你先下去吧……”
  
  “老臣……告退。”
  
  李翊深深一揖,不再多言,默默退出了宣室殿。
  
  殿门再次打开,外面等候的众人立刻围了上来。
  
  张飞、关羽冲在最前,急声问道:
  
  “李相!大哥(陛下)怎么样了?!”
  
  刘禅、刘理也满脸焦急地看向他。
  
  李翊面色沉静,先对众人道:
  
  “陛下暂无大碍,只是心力交瘁,需要静养。”
  
  随即转向一旁等候已久的华佗与张仲景。
  
  “二位先生,陛下宣召,请速入内为陛下诊视。”
  
  华佗与张仲景连忙提着药箱步入殿内。
  
  刘封、刘禅、刘理以及关羽、张飞等人见状,又欲跟随进去。
  
  李翊目光一扫,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陛下需要静养,尔等皆于殿外等候,无诏不得入内!”
  
  奇怪的是,连性情最莽撞的张飞,在接触到李翊那平静却深邃的目光后。
  
  竟也生生止住了脚步。
  
  众人如同被施了定身法一般,乖乖留在了原地。
  
  这时,李翊从袖中取出一卷刚刚由内侍根据刘备口谕拟好的诏书,朗声道:
  
  “陛下有手谕在此!”
  
  众人立刻肃立聆听。
  
  “诏曰:朕承天命,抚有四海。”
  
  “夙夜惕厉,惟以宗庙社稷为念。”
  
  “乃者吴王刘永,受茅土之封,膺屏藩之寄。”
  
  “不思竭诚奉国,反怀枭獍之心。”
  
  “阴蓄甲兵于蜀郡,私结党羽于封疆。”
  
  “竟至囚禁手足,窥伺神器,密谋举兵犯阙,几危江山根本。”
  
  “此等悖逆之行,实天地所不容,人神所共愤。”
  
  “昔周诛管蔡,以正纲常。”
  
  “汉削七国,而安社稷。”
  
  “今依祖宗法度,循朝廷典章,诏曰:——”
  
  “褫夺刘永吴王封爵,削其宗籍,贬为庶人。”
  
  “所有册宝印信,皆追缴入朝。”
  
  “其府邸私兵,尽行裁撤。”
  
  “逆党首恶,付有司按律严惩。”
  
  “特谕遇赦不赦,即日流放岭南,永不得返。”
  
  “地方官吏当严加看管,如有异动,格杀勿论。”
  
  “呜呼!父子之道,虽天性之亲。”
  
  “君臣之义,实社稷之重。”
  
  “朕岂忍以私情废公法,因小慈乱大谋?”
  
  “布告中外,咸使闻知。”
  
  “自今以后,诸王宜各守藩规,毋蹈覆辙。”
  
  “钦此!!”
  
  诏书内容如同寒风吹过,众人虽早有预料。
  
  但亲耳听到这最终判决,仍是不免一阵唏嘘感慨,神色复杂。
  
  李翊在念诵诏书时,目光似有意似无意地,再次扫过了三皇子刘理的脸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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